或許是了刺激,產生了新人格。
又加固了記憶鎖。
想要恢復記憶,好像越來越難。
沈初墨略微低頭,沉默不語。
看年神清淡,臉蒼白更顯病態,脖子上還纏繞著白紗布。
陸千山嘆了一口氣,「哎,你這孩子啊……」
到底是他最看重的學生,弄得滿是傷,就沒有不心疼的。
沒有家人,沒有記憶,還總是這樣執著。
這樣的年,他真是第一次見。
催眠治療結束後,陸千山照例留了飯。
沈初墨吃過飯,已經是下午一點半。
臨走前,陸千山還特地讓助理拿了一瓶藥膏過來,「這個藥膏對傷口癒合很有幫助,你帶回去用。」
說著,他把藥膏塞到年手裡。
潔白巧的小玉瓶,放在手心裡有些冰涼。
沈初墨沒有推辭,接過之後道了謝便離開了別墅。
遠遠看著年上了車,陸千山才轉走進去。
助理跟在他後,邊走邊問:「教授,您看上去好像很累,是不是治療出現問題了?」
陸千山背著手,走到庭院前站了站,「是啊,催眠的阻力越來越大了,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複雜的況。」
庭院樹下的鳥籠裡,那隻頭鸚鵡上躥下跳得正歡。
「您休息一下吧,廚房我會收拾好的。」助理微微躬,顯然對陸千山十分尊敬。
他曾經也在上大學的時候,聽過陸千山的課。
勉強也算得上是他半個學生,後來有幸為了陸千山的私人助理。
跟在陸千山邊學習了很多東西,因此也格外敬重他。
陸千山對這個私人助理也非常滿意,點點頭道:「葉恆啊,這幾年多虧了你一直照顧我這個老頭子。」
「教授言重了,我扶您去休息吧。」葉恆上前扶住陸千山,兩人往樓上走去。
庭院裡,那隻頭鸚鵡又開始了起來。
「葉恆…葉恆…葉恆……」
……
沈初墨回到警局,發現顧沉眠並不在。
茶幾上擺著一個小藥瓶,跟口袋裡那個一模一樣。
辦公桌那邊,喬希從電腦屏幕後面探出頭來,解釋道:「那個是肖法醫剛才送來的,見你不在,就擱桌上了。說是對恢復傷口有幫助。你還別說,肖法醫這人還熱心的。」
沈初墨淡淡點頭,表示知道了。
然後又從口袋裡,把另外一瓶藥膏拿了出來,兩瓶放在一起。
喬希見了,不由地問道:「咦?你自己也買了?」
年神清冷的坐在沙發上,總算緩緩出聲:「老師送的。」
「哦,這樣啊!」喬希笑容的瞇了瞇眼,心想他們小墨還歡迎的。
兩人說完,又各做各的。
這兩瓶藥膏就這樣擺在茶幾上,直到顧沉眠回來。
他把兩個新手機盒擺在年面前,眸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兩個藥瓶,嗓音輕慢道:「這是哪來的?」
沈初墨從書中抬起頭來,沒什麼緒的說了兩個人,「老師,肖法醫。」
聞言,顧沉眠不經意挑了一下眉頭,拿起其中一個藥瓶看了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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