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涵進來的時候,我滿頭大汗的坐在沙發上,眼神有些渙散。
“林姐,你怎麼了?”嚇壞,連忙跑過來。
的聲音終于把我拉回現實,我抬起頭,輕聲道:“沒事,剛有點冷。你幫我把空調關了,再幫我拿杯熱水來。”
肖涵將熱水遞到我手上,擔憂道:“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你的臉看起來很不好。”
“一會兒就沒事了,你去忙吧,我歇會。”喝完水,我無力的躺在沙發上。
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的忘掉這種恐懼,今天一個電話,它全部又都回來了。
這時候,被我扔在角落的電話再次響起來。
我嚇了一跳,本能的想捂住耳朵回避這個聲音,但它一直響個不停。
我不敢去接,很怕是他打來的。
“林姐,你的電話。”肖涵將電話撿起來,有些狐疑地遞到我手上。
我一看是茜茜打來的,這才松一口氣,示意肖涵出去,按下了接聽鍵。
“親的,我自由了,我沒事了,我出來了。”電話那端,茜茜高興到語無倫次。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也很開心,終于聽到一個好消息。
茜茜很興,沒有注意到我緒不對勁,接著說道:“他們說找到了新的證據,那個人不是被我撞的,然后就放我出來了,你在哪里?我們去喝一杯慶祝一下。”
“我這會在上班,你在那里待了一夜,肯定沒睡好,趕回家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晚上我請你吃飯,為你去去晦氣。”
“也好,昨晚一直擔心,確實沒怎麼睡,那咱們晚上再約。”茜茜掛斷了電話。
茜茜的事終于解決,我剛才暗的心一下子明朗起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很多我們窮其一生也做不到的事,也許別人一句話就解決了。
但也不能埋怨它不公平,因為大家都是各憑本事,別人能做到,除了實力還有運氣,這點是求不來的,全看個人造化。
所在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黑,也沒有絕對的白,它是灰的!
就像我們判斷一個人,不能僅僅只是用好和壞來定義,要過表面去看本質。
心一好,我整個人也好起來,把剛才的恐懼拋之腦后,起來繼續工作。
忙了一會兒,抬手看了下表,離下班還早,有點想茜茜,我干脆提起包,準備提前下班。
剛出房門,冷不丁地被人“啪”的一個耳結結實實的扇在臉上。
這一聲響亮而清脆,吸引了眾多的目,完全猝不及防,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林晚青,你這個騙子,不是說孩子打掉了嗎?為什麼還留著它?為什麼?”
直到阮心恬聲撕力竭的怒吼聲傳過來,我才反應過,剛才打我的是。
此時的,臉扭曲到變形,頭發凌,活一頭憤怒的母獅。
著火辣辣疼痛的臉,我淡笑出聲:“你說為什麼?當然是我的老公舍不得,不知阮小姐是以什麼立場站在這里來過問我們家的事。”
“你這個不要臉的人。”揚手又要揮過來。
我抬手,不再給第二次機會,冷聲道:“到底不要臉的是誰?小三做的像你這麼囂張的,還真是見。”
極急,正要張口,走廊另一端,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千鈞一發之際,阮心恬手抱著我直的倒了下去。
一切變化太快,仰面躺在地上,眼驚恐之聲,里哀求道:“晚青姐,你先起來,咱們有話好好說,求求你。”
而我,還保持著剛才著手的姿勢,整個又重重的在上。看上去,像極了是我把撲倒在地,要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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