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濘冷眸。
兵在旁邊很為難,但卻一臉執著。
“公子,先用膳吧,重要。”冠玉連忙說道。
也是不想小姐這麼的辛苦。
總覺得,小姐見了今日來的那兩位大人之后,小姐比之前更拼命了。
一會兒都不愿意停歇。
“還請郎中不要為難了小的。”兵再次請求。
安濘抿了抿。
是知道這樣糾纏下去,更耽擱時間。
點頭,結果了兵手上的飯盒子。
打開飯盒。
安濘眼眸又了。
來這里也好幾日了。
每日吃得都比較清淡簡單,但今天的飯菜明顯過于富了。
冠玉看著也都驚訝了,忍不住說道,“今日是什麼重要節氣嗎?吃得這般好?!”
兵搖頭,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外面命令他,一定要看著郎中都吃完。
“公子快吃吧。”冠玉連忙催促道。
安濘拿起碗筷,卻明顯食不知味。
為何蕭謹行一來,膳食會有這麼明顯的改善?!
是為了迎接他所以全部人都改善了伙食?還是只是,對。
“不好吃嗎?”冠玉看著安濘的模樣,有些詫異。
分明看著很好吃的樣子,他都看了。
安濘搖頭。
也不愿多想,對著冠玉說道,“你和我一起吃吧。這麼多,我也吃不完。”
冠玉還未開口答應。
兵連忙說道,“外面說了,這份膳食只能郎中一人吃,還必須吃完。”
安濘皺眉。
冠玉也覺得莫名其妙。
這也太霸道了吧?!
這麼多,小姐一個人怎麼吃得完。
小姐胃口一向不大。
“我也是,按照上面命令辦事兒。”兵被安濘和冠玉盯著看,臉紅了紅。
冠玉無語,“我吃了,他們又不知道。”
“冠玉大人,你還是不要為難了小的。”兵連忙求。
冠玉想要反駁。
安濘著他,“別外難了他,我正好了,我應該吃得完。”
“好吧。”冠玉點頭。
他也是擔心小姐會為難。
安濘重新吃著飯菜。
吃得確實很撐。
放下碗筷。
“郎中,外面大人特別強調,讓郎中把老母湯喝完。”兵又突然開口。
安濘皺眉。
是真的吃不下去了。
“說郎中在里面辛苦了,一定要好好保養。”
“……”安濘咬牙。
還是把滿滿一碗湯,喝得一點不剩。
“郎中辛苦了。”兵看郎中終于吃完,松了口大氣。
他連忙收拾著碗筷離開了。
安濘重新回到簡易的硯臺前,寫藥方。
因為吃得太飽。
又加上這幾日確實辛苦勞累。
寫著寫著,安濘就趴在硯臺上睡了過去。
安濘睡過去那一刻,還忍不住罵了一句蕭謹行。
真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
陵合寺。
夜寧靜。
幾個人坐在餐桌前一起用膳。
“皇上,不合胃口嗎?”小伍看著皇上吃得不多,連忙關切道。
龐南和馮希蕓自然也注意到皇上的食不知味,都看著他。
“不是。”蕭謹行淡漠道,“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朕。”
“是。”
幾個人又安靜的吃了起來。
好一會兒。
房門外傳來傳報聲,“啟稟大人,阿離郎中已經把所有的晚膳都吃完了。”
“好,退下吧。”小伍應著。
也是各種詫異啊!
皇上下午小做歇息后,就讓他給阿離安排膳食,每道菜還都是皇上欽點,還特意讓他叮囑,必須讓阿離吃完。
小伍琢磨著,皇上來故意找茬的吧?!
那麼多膳食,阿離那瘦胳膊瘦的,一看就不是很能吃的那種!
他都可以想象阿離抱怨的小眼神了。
此刻聽到說阿離吃完,都還有些于心不忍。
小伍回頭繼續用膳。
是錯覺嗎?!
怎麼覺得皇上好像胃口大開?!
小伍實在是琢磨不他家萬歲爺啊!
用完膳,僧人進來收拾碗筷。
小伍轉頭看了一眼,有些疑,“怎麼不是平時伺候我們的那個僧人了?”
僧人連忙回答,“他今日有些不適,所以讓貧僧來照顧各位大人。”
“哦。”小伍也沒多疑。
只是莫名對那個僧人有種說不出來的好。
或許只是同。
畢竟臉部毀容,想想都覺得有些慘烈。
晚膳后。
小伍陪著皇上又在寺廟院子里面散步。
夜風吹來,晚上有了些涼意。
小伍連忙恭敬道,“皇上,晚上天寒,要不還是回房休息吧?”
“給朕把披風拿來。”蕭謹行吩咐。
“……”這廟也不大。
皇上怎能這般流連忘返?!
小伍讓侍衛去拿了皇上的披風過來,小伍正上前給皇上披上。
蕭謹行直接把披風拿了過去。
然后徑直忘寺廟外走去。
“皇上!”小伍連忙追了上去。
這大半夜的,皇上又什麼風?!
小伍就這麼跟著皇上到了瘟疫區。
小伍就想不明白了,皇上來這里做什麼?!
現在什麼都井然有序,只需要給瘟疫病人服用藥,等著痊愈后放他們出來就完事兒了。
皇上何必這麼關心?!
“皇上,您又要進去嗎?”小伍詢問。
“嗯。”
小伍真想告訴皇上,你進去真的是在給人家郎中添啊!
奈何,他不敢說。
只能著頭皮陪著皇上又走進了瘟疫區。
晚上的瘟疫區并沒有想象的那麼安靜。
或許是因為很多病人用過藥之后,都恢復了很多,躺了這麼長時間,也都坐了起來,互相聊著天,氣氛和諧。
蕭謹行和小伍進去。
兵連忙上前,“參見兩位大人。”
“倒是熱鬧。”小伍說道。
“因為大多數人都好了很多,所以大家就都起來了。”兵回答。
小伍點了點頭,遂問道,“阿離呢?”
“阿離郎中現在在醫治一個病人。因為吃了藥之后好像有些藥的不良反應,所以阿離在單獨照顧他。”
“爺要過去看看嗎?”小伍問。
蕭謹行抿,微點頭。
小伍連忙讓兵引路。
他也算是明白了。
皇上就是來看阿離的。
在寺廟轉圈的時候,分明就是心不在焉的。
兩個人走向病區的一間床位。
安濘坐在病床旁邊,很認真的在給病人進行把脈,也沒注意到,后來了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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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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