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凝見霍司澤朝自己走來,慌的連忙扭過頭,正襟危坐。
“你怎麼在這?”男人低沉充滿磁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簡凝眉頭一蹙,半個月不見,他對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簡凝緩緩抬頭,卻見霍司澤本沒有看,犀利的目投在霍嘉樂的上,所以,他這句話是對霍嘉樂說的。
所以,這個男人竟然對視而不見。
霍司澤:“霍嘉樂!”
被點名的霍嘉樂這下終于再沒辦法當駝鳥了,尷尬的坐起來,堆起笑臉道:“哥,你怎麼也來了呢?”
霍司澤:“現在是我問你,誰允許你來這種地方?”
霍嘉樂小聲嘀咕道:“不用誰允許,我今天18歲了,我年了。”
霍司澤微瞇起雙眸:“你說什麼?”
霍嘉樂脖子一,躲到簡凝后,“簡姐姐,救我。”
簡凝頓時尷尬萬分,抬眸,向霍司澤,張了張,卻發現再見這個男人,本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
霍司澤清冷的目投向了簡凝,面無表道:“是你帶他來的?”
簡凝一噎,是了,與他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這個酒吧,第二次仍然還是這個酒吧,或許在他眼里一直都覺得是不檢點的人,如今更是來帶壞他的弟弟了。
簡凝百口莫辯,也不想爭辯,就那麼靜靜地與男人那雙深邃的眸子對視,不解釋,不否認。
不卑不。
任誰都能應兩人之間那明顯不對勁的氛圍,終是霍嘉樂先服了,他起,走到霍司澤面前,低著頭小聲道:“哥,今天是我生日,來的也都是我的好朋友,你給我點面子好不好,就當是送我的生日禮了行不行?”
霍司澤一聽,嚴厲的神明顯有了松。
霍嘉樂神一喜,他就知道他哥是刀子豆腐心,趕趁熱打鐵道:“哥,要不你跟你的朋友們也一起坐下來玩吧,我們剛在玩真心話大冒險,可有意思了。”
霍司澤眉尖微挑了一下,“真心話大冒險?”
與霍司澤同來的幾人明顯也來了興趣。
“澤哥,這個游戲有點意思,我想參加。”
“我也想我也想,好久沒玩過這個了,最后一次玩好像是當年大學時期啊,真是懷念。”
“我們就坐這兒了,服務員添椅。”
霍司澤卻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簡凝,然后扯一笑,“好,那就玩玩吧!”
聽到玩玩兩字,簡凝的瞳孔驟然了一下。
很快游戲重新開始。
十幾個人圍桌而坐,桌子上的空酒瓶飛速旋轉,在慢慢停止時差點指向霍司澤,但在最后一刻,還是偏向了坐在霍司澤左側的另一人。
這人華盛文,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是霍司澤以前的大學校友,剛剛其他人都在因為簡凝起哄,看熱鬧不嫌事大,唯有他沒有置啄半字。
單從外表上看,這個男人簡直帥到炸,因為他是混兒,五深邃,廓分明,更有著可以與霍司澤比肩的188cm高,可以說在座的所有人,唯有他能在值上與霍司澤一較高低。
“愿賭服輸,你問吧!”華盛文朝霍嘉樂聳聳肩,發梢下的眼眸噬著笑,帶著妖冶的俊。
霍嘉樂從來沒有接過霍司澤的朋友圈子,這是他第一次見華盛文,不被男人這張巧奪天工的臉給驚艷到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問什麼問題,憋了好久,憋出一句:“你……談了幾次?”
霍嘉樂后的同學朋友齊刷刷的翻白眼了,這是什麼問題,也太便宜對方了。
華盛文稍作沉,答道:“你是指男朋友呢,還是朋友?”
聞言,他邊的朋友臉上都出了古怪的笑容,除了霍司澤。
“當然是指朋友呀!”霍嘉樂莫明其妙的看著華盛文,心想,你一男人難不還能有男朋友?
華盛文笑著聳了聳肩,道:“剛好湊一桌麻將吧!”
“那就是四個。”霍嘉樂點點頭,道:“還好,不算多。”
以華盛文這樣優越的條件,到了現在這個年齡只了四個朋友,絕對不算多。
卻不想,華盛文邊的朋友卻在聽到他的慨時一個個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霍司澤仍然面無表。
霍嘉樂被他們笑的莫明其妙,“你們笑什麼?”這有什麼好笑的。
華盛文也輕笑了一聲,道:“他們在笑你算錯了,一桌麻將,可不只四個。”
霍嘉樂越加莫明其妙了,他扭頭了后的同學朋友,大家也都是一臉懵,霍嘉樂便將目投向了簡凝,又道:“簡姐姐,你會打麻將嗎?打麻將不都是四人一桌的嗎?”
其實簡凝現在最想做的就是降低自己的存在,偏偏霍嘉樂還要把點名拉出來,只好著頭皮幫他證明道:“確實是……”
“閉!”霍司澤卻突然出聲打斷了的話,臉沉道:“這里沒你的事。”
簡凝頓時也覺得莫明其妙了,心頭更生出了一委屈,從出現的那刻起,這個男人就沒有給過一點好臉,真是可惡之極。
“這位妹妹,你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呢?”戴娜已經笑的花枝,“他們說的可不是麻將腳哦。”
“不是麻將腳,那是……”麻將牌。
而一副完整的麻將牌,一共有154張……
簡凝心的震驚與錯愕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果然以類聚,霍司澤的朋友又哪里會有什麼純良之輩。
“那是指什麼?”霍嘉樂還沒明白,還想就這個話題繼續問,霍司澤已經霸道的宣布:“下一局。”
于是一場開到飛起來的車速,小朋友們還沒上車就已經稀里糊涂的被趕下了車。
雙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桌上的空酒瓶再次旋轉起來,大家一個個被指中,所問問題越來越古怪,懲罰也越來越刁鉆。
當空酒瓶第十次停下,終于,瓶口指向了簡凝。
而提問的上家,就是戴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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