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進屋看到簡凝竟然在化妝,都有些疑,但這個時候,誰也沒有心去問,簡溪更是做賊心虛的將房門反鎖了起來。
“凝凝,剛才溪溪已經將事大概的跟我說了,這下可怎麼辦是好?”媽媽管品芝滿臉擔憂的問簡凝。
“怎麼辦?”簡凝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媽媽與妹妹,“你們問我,我問誰?”
管品芝頓了頓,道:“這樣吧,你現在打個電話給陸乘風,安一下他。”
“安?”簡凝斂眸,一邊拿出眉筆,一邊道:“怎麼安?”
管品芝抬眸看了一眼滿臉懇求的小兒,一咬牙,便對簡凝回道:“要不你就答應做他朋友吧,這樣一來,那晚之事,他自然絕口不會再提。”
簡凝正要對鏡描眉的手,頓時僵在半空之中,然后,嗤笑一聲,道:“這就是你們商量出來的辦法,還真是個好法子呀!”
其實簡凝早就猜到了,剛才簡溪出去那麼久才把媽媽拉過來,毫無疑,在進屋之前,簡溪已經說服了媽媽管品芝向開口,要答應做陸乘風的朋友,這樣一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卻會心照不宣,屬于簡溪的婚姻危機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可是,這樣一來,卻要賠上。
簡溪自然聽出了簡凝語氣中的諷刺之意,厚著臉皮道:“姐,其實陸乘風真的很不錯的,你看他,人又帥材又好,而且還有錢,而你,說句不好聽的,你已經是一個離過婚的二手人了,你能再找一個像他這樣的男人,真的很不錯了。”
那一晚的瘋狂,記憶猶新,這個男人給了前所未有的驗,所以念念不忘,要不是現在的老公許端午待很不錯,且孩子又那麼小,實在舍不下,如若不然,真是不得陸乘風來找“算賬”。
“二手人?”簡凝氣笑了,“離過婚怎麼了,離過婚就了二手人?”
“這個……”簡溪一時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又道:“姐,我也就是這麼一形容,你別往心里去,我們現在說的是陸乘風的事,姐姐,你就幫幫妹妹吧,反正這事兒,你鐵定吃不了虧。”
管品芝也附和點頭,“是呀凝凝,只要你點個頭,這事便算是皆大歡喜了。”
簡凝毫不猶豫的搖頭,“這事,我沒法幫。因為,我有男朋友了,我已經是他的人。”
聞言,簡溪震驚,隨即,不悅道:“姐,你該不會是胡扯的吧,你是不是本就不想幫我,所以故意拿這個借口來堵我?”
“這是事實。”簡凝從容的繼續畫眉。
管品芝卻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黑著臉看著簡凝,“你跟霍司澤……復合了?”
簡凝點頭,“是。”
管品一聽,頓時氣到后仰,揚手一把打掉簡凝手里的眉筆,厲聲道:“我跟你說過,不準你跟他往,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嗎?我告訴你,馬上給我分手,我不準許你跟他在一起。”
簡凝抬眸看著憤怒之極的媽媽,“為什麼?就因為他沒有像當初的傅斯文那樣討好你嗎?”
當年傅斯文追求時,無所不用其極,對的媽媽管品芝更是各種微,這令當時的管品芝很是用,所以當年管品芝非常贊同與傅斯文結婚,可到頭來,這不過就是傅斯文追的套路,把娶到手后,卻不曾有半點珍惜。
管品芝被簡凝質問的臉越發難看了,“霍司澤那樣的男人,你栓不住的,聽媽的話,跟他斷了。”
當年確實有被傅斯文蒙蔽,當知道傅斯文出軌蘇念,簡凝凈出戶又失去老師的工作,真的悔的腸子都青了,但這并不代表現在就會停止干涉簡凝。
說句不好聽的,掌控了簡凝24年,已經了一種可怕的習慣。
習慣是改不掉的。
可是簡凝乖了整整24年,從小到大,幾乎沒有什麼選擇的權利,包括喜歡的人。
曾經的顧季初,現在的霍司澤。
這一次,不想再聽話了,因為這一次不一樣。
顧季初于是初,是青春懵懂,是年熱;而霍司澤于,是心跳,是呼吸,是,是真的慘了這個男人,除非他不要,否則,沒有人能拆散與他。
只要一想霍司澤,簡凝連目都變得不一樣,無懼的對上媽媽管品芝的目,堅定不移的說道:“媽,這一次你別再我,這一次我不會妥協,絕不!”
管品芝氣到捶,“你是想把我氣死對不對?你到底要我怎麼跟你說你才明白,你能不能別那麼傻,霍司澤那樣的男人,他能玩死你。”
當年,就是。
真的差點被那個男人玩死。
如若不然,憑當年的姿又怎麼可能下嫁給簡凝簡溪姐妹二人的生父簡大洪那樣一個鄉下漢。
而霍司澤跟那個男人眉眼間的那一兩分相似,讓可以肯定,霍司澤跟那個男人一定有關系,算年齡,極有可能是那個男人的兒子。
雖說也有可能不是,畢竟這個世上長得相似的人很多很多,但只要有半點可能,便不答應。
絕不能讓兒重蹈自己當年的覆轍。
而那個男人,這輩子都不想再見,更不愿自己的兒跟有可能是他兒子的人扯上半點關系。
當然,這些都是心底深的,不可能說出來,也說不出。
旁邊,簡溪聽著簡凝與媽媽的爭吵之言,里面三句有兩句不離霍司澤,頓時心中對二人里的霍司澤越加的充滿了好奇,這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忍不住的道:“媽,姐,你們所說的這個霍司澤,到底是什麼人呀,長什麼樣兒?帥嗎?”
管品芝沒好氣的回:“帥有什麼用,帥的男人只會更渣。”
簡溪卻像沒有聽到,繼續兩眼放的問簡凝:“比陸乘風還帥嗎?比陸乘風還有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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