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現在卻顯得十分的無助。
他豁出命,還是沒能讓星辰原諒他,哪怕知道自己兩年前並非故意離開的……
真的很喜歡那個男人嗎?
「二,您別想太多,看戰小姐的樣子,還是很擔心你的。」
封遇沒有再說話,盯著天花板,冷聲開口:「我在想,我可能真的失去了。」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敲響。
手下打開門,沒想到進來的卻是白時跟秦知之。
看到白時跟其他人手牽手的出現,封遇差點從病床上跳起來,拿著刀刺進白時的心臟。
「你來做什麼?滾出去!」
封遇冷聲開口,雙手無力的握。
因為緒激,不小心牽到傷口,整張臉白的跟鬼一樣。
白時眉頭一皺,低沉開口:「你別激,我今天是來解釋的。」
秦知之跟白時對視一眼,輕聲開口:「那天你誤會了,我才是白時的朋友,而星辰,只是白時的學生。那天我們是三個人一起出來吃飯的,所以你誤會了。」
「我誤會什麼?」
封遇冷聲開口。
他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還需要解釋嗎?
「其實我並不是星辰的男朋友。」白時輕聲開口:「那天只是為了配合,所以才承認的。實際上,我是的老師。」
「什麼?」
封遇有些不敢相信,臉蒼白,「你什麼意思?」
白時看了眼勤知之,了的手,聲開口:「你先出去,我馬上出來。」
秦知之乖巧的點頭,走到門口安靜的站著。
病房裡之後封遇跟白時,安靜得厲害。
白時坐下來,面對面的看著封遇,沉默半晌才開口:「我第一次意見星辰,是一個同學指著的臉說不要臉,懷孕打胎。」
「剛好我是的班主任,我發現跟其他孩兒不一樣。經常一個人坐著發獃,也很跟人流。」
聽著白時的話,封遇的臉無法形容,心臟的位置好像更疼了。
他知道,自己對不起。
他欠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白時盯著封遇的臉,一字一句開口:「我甚至懷疑,星辰有輕度的抑鬱癥。只是為了不讓自己的父母擔心,一直表現得很開心。」
「抑鬱癥?」
封遇沉聲問道,說話時,聲音也在微微抖著。
白時點頭:「我親眼看到前一秒對著自己的父母一臉笑容,可轉過頭臉就變了。」
所以,這麼多年,或許一直在強撐。
這也是他一直在關心的原因。
封遇抿了抿,低沉開口:「我對不起。」
「所以我想知道高中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
聽完封遇的話,白時承認,他被震撼到了。
懷孕,打胎,自殺……
這些詞,不該出現在一個花季的上。
看來,那個那孩兒說的全是對的。
白時收拾好緒站起來,走到門口時,忽然聽到封遇的聲音。」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看得出,你。當年的誤會,你們解釋清楚。其實,很需要人陪伴。」
而這個人,或許他是最合適的。
畢竟,解鈴還須繫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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