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薄見沫不加思索的拒絕聲,易行一抿著薄,忍不住往後視鏡里看了一眼。
看來冰山人的稱呼用在上,真是一點沒錯。
車停下來,易行一恭敬的替拉開車門,恭敬的退到一邊。
因為薄見沫今天穿了高跟鞋,下車的時候沒注意,差點踩空,整個子下意識往前面倒去。
「啊……」
薄見沫的呼救聲還沒發出來,易行一已經眼疾手快的出手,接住的子。
「薄小姐,你沒事吧?」
確定薄見沫安然無恙,易行一才放開,面無表的站到一邊,低著頭。
薄見沫了自己被撞到的手腕,視線落在易行一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的手,不像是當保鏢的,倒是像當兵的。」
薄見沫輕聲問道。
之前家裡有個老管家,退伍之前就是當兵的,那手也一個麻利。
可今天這男人的手,還要比老管家矯健幾分。
單純的保鏢,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手?
易行一的拔的子僵了幾分,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板著臉不冷不淡的開口:「薄小姐誤會了,我就是一個當保鏢的。」
薄見沫抿了抿,本來只是順一提,沒想多問。
沒有說話,徑直往前走去。
——
薄見沫走到拍攝現場,在發現在的化妝間堆了很多的花。
再看到保鏢還跟在自己後,薄見沫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將包放在一邊,薄見沫在看都不看沙發上的花一眼,將外套一直接開始補妝。
沒有興,更沒有欣喜,平淡得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就在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位長相帥氣,溫文爾雅的男人。
跟昨晚在床上一比,這男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薄見沫知道他出現了,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宋驍走到薄見沫後,將輕輕抱著,聲開口:「沫沫。」
薄見沫將他推開,冷眸盯著他,輕笑著:「怎麼,你今天沒有工作了?」
宋驍淡淡一笑,目更加溫了,將薄見沫轉過來與自己對視,抬手輕輕的臉:「想我了?最近工作太忙,很抱歉。」
信了他的鬼話!
將腮紅放下,手去拿口紅,卻被宋驍抓住手:「沫沫,我發誓以後不冷落你,好不好?」
這樣溫的男人,哪個人都不了。
易行一盯著眼前的一幕,沒有任何錶,卻有些出神。
宋驍正哄著自己的薄見沫,忽然意識到後還站著一個男人,回過頭低沉開口:「站到外面去。「
易行一這才回神,一如既往的恭敬低頭:「是,宋先生。」
退到門口,關上門,易行一雙手下意識的站軍姿,可想起自己現在的份,雙手頓時背在後。
眼底過一抹狠厲,迅速的消失不見。
房間里就剩下兩人,宋驍在薄見沫面前坐下來,握住不停忙活的手,聲音溫了幾分:「沫沫,我真的錯了。」
宋驍這麼說,薄見沫是有些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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