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大學里就認識,畢業后重逢就相了,一早就知道他是工作狂,家族企業在上,自然是沒有輕鬆的。
也不想給他這麼大的力,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兩年的時間總覺得不踏實。
生怕宋驍跟自己發生什麼。
薄見沫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盯著眼前的男人,眼睛微微泛紅:「說好昨晚來接我的,為什麼沒來?」
在外面眼中,薄見沫是冰山人,高不可攀。
可只有宋驍知道,這小人得厲害。
昨天晚上……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宋驍的目深邃了幾分,臉上的溫可是一層不變。
「加班到今天早上,理完之後就過來找你了。」
宋驍輕聲開口。
薄見沫抿,故意開口:「那為什麼我去公司沒有找到你?」
被薄見沫這麼反一問,宋驍竟然有一瞬間的怔愣。
昨晚去公司,保鏢為什麼沒有通知他?
「你去了嗎?我沒有見到你。」
宋驍冷靜的開口。
看起來淡定自若,其實心裏早就翻天覆地了。
知道自己騙不了宋驍,薄見沫也沒有多說,直接站起來:「懶得跟你說,我先去攝影棚了。」
「好。」
宋驍在臉上親了一下,目送離開。
薄見沫離開之後,宋驍臉上的溫消失殆盡,起走到門口,盯著易行一,冷聲問道:「昨晚沫沫去公司了?」
「回宋先生,沒有。昨晚薄小姐喝醉了,是我親自送回去的。」
沒有就好。
宋驍鬆了一口氣,看著攝影棚里的薄見沫,角上揚。
「以後你就在邊照顧,好好照顧,不許一點傷。」
「是,宋先生。」
易行一目冷了幾分,點頭。
——
宋驍正在電話理工作,忽然聽見裏面傳來爭吵的聲音,轉邊看到昨晚自己床上的人,正穿著睡,臉上掛著淚水,不知道在指責誰。
宋驍的目冷了幾分,敷衍的說完直接將電話掛斷,抬腳朝攝影棚走去。
「我就放在一個帽間,不知道誰心腸這麼歹毒。」
人提著自己的緻的禮服,邊哭邊控訴。
只是這禮服的後背好像沒有拉鏈,沒有拉鏈是穿不上去的。
「我覺得今天送來的時候,明明是有拉鏈的,怎麼一轉就不見了,一定有人故意的。」
這時,薄見沫剛從攝影棚裏面出來,看著眼前的一幕,角浮現一抹不屑的笑容。
慵懶的靠著門框,超短下,一雙長筆直修長,人看了都羨慕,更別說男人了。
「怎麼辦啊,我一會兒還有拍攝,而且這件禮服是品牌商的,十幾萬的禮服我怎麼賠得起?」
薛越說越委屈,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
「每個人的帽間不是只有自己可以進去嗎?跟你一個帽間的人,是誰啊?」
總有不懷好意的人,想看看好戲。
「是我。」
薄見沫的聲音在所有人後面響起,說完,薄見沫直接站直子,朝薛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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