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惡毒心腸的夠男,就該浸豬籠。
飛飛和魯郡王不停地喊冤枉,可是沒人相信他們。所有輿論都對準了他們,認定他們故意縱火,燒房燒,就是為了掩蓋罪行。
這番議論自然也傳了吳國公的耳朵里。吳國公藉此機會,再找永和帝告狀。
都說死者為大,土為安。魯郡王和飛飛心腸狠毒,連死人都不放過。這般心狠手辣的人,難道陛下還要縱容嗎?
永和帝也是一肚子火氣,他正忙著籌劃出兵打仗的事,結果魯郡王這個兒子這麼不爭氣,三天兩頭地給他惹禍,竟然還敢放火燒房子燒。
吳國公不找魯郡王,就找永和帝。永和帝為魯郡王的老子,自然要負責。
於是永和帝一道口諭,就將魯郡王還有飛飛到宮裏面。
飛飛直接去見鄭貴妃。怎麼置飛飛,自然有鄭貴妃心。
至於魯郡王,則由永和帝親自出面。
永和帝見了魯郡王,沒有廢話,先命人打他二十板子。將魯郡王打得屁滾尿流,鮮四濺,哎呦哎呦的喚。
永和帝一腳踢翻魯郡王,魯郡王屁著地,痛得差點昏過去。
永和帝大怒道:「你還敢哎呦哎呦的喚。朕沒有打死你,那是因為你是朕的兒子。子不教父之過,你不,朕也要負責,所以朕留你一命。你這混賬東西,真是出息了,先是買兇殺人,接著又是縱火焚。早知今日,朕當年就該宰了你。」
「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啊!兒臣沒有和飛飛一起買兇殺人,更沒有縱火焚。兒臣句句屬實,不敢欺瞞父皇,請父皇明察。」
如今魯郡王將所有的希都寄托在永和帝上,希永和帝能幫他查明真相,還他清白。
永和帝狐疑地看著魯郡王,「真不是你做的?」
「兒臣真的沒做過。兒臣要是做過,定遭天打雷劈。父皇,你一定要派人查清楚這件事啊,兒臣真的是被冤枉的。」魯郡王嗚嗚哭起來。
永和帝一腳踢翻魯郡王,「哭什麼哭。你一個大男人,還好意思哭。你是朕的兒子嗎?」
魯郡王頓時不敢哭了。
永和帝沉片刻,問道:「事不是你做的,照著你的意思,莫非全是飛飛一個人做的。」
魯郡王低著頭,「兒臣不知道。兒臣私下裏問過飛飛,也說不是做的,說是被人冤枉的。兒臣看不像是在說謊,或許真的不是做的。」
「你這個豬腦子,人的話你也敢信,你還是朕的兒子嗎?」
魯郡王愧低頭,不敢辯駁。
永和帝冷笑一聲,如果事不是魯郡王做的,那此事就有些意思了。
永和帝當即命劉福前往景仁宮,看看鄭貴妃是怎麼置飛飛。
鄭貴妃恨飛飛骨,就因為飛飛私闖行宮,連累魯郡王的名聲損。之後飛飛嫁王府,整天在王府鬧騰,害得王府了全京城的笑柄。
如今竟然還敢買兇殺人,縱火焚,簡直死不足惜。
鄭貴妃沒心思聽飛飛辯解,直接命人打板子。
景仁宮的人打板子可比永和帝那邊的人狠多了。
永和帝邊的人,顧忌著魯郡王的份,不敢真打。裝模作樣的讓魯郡王破點皮流點,看上去很凄慘,其實屁事都沒有。
景仁宮這邊的人,才不會顧忌飛飛的份。著飛飛,一板子接著一板子地打下去,那絕對是往死里打。
飛飛一開始還能哭嚎,還能掙扎,五板子過後,飛飛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再打下去,今天絕對要死在宮裏面。
飛飛就剩下一口氣的時候,劉福趕到了景仁宮。
劉福直接停,對鄭貴妃說道:「陛下有旨,留飛飛一命。等查清楚事來龍去脈,再做置。」
鄭貴妃心頭不爽,一鼓作氣打死了飛飛,那該多好。到時候就算晉國公府找上門來,鄭貴妃也能找出借口搪塞。
如今要留飛飛一命,那打死飛飛的打算豈不是泡湯了。
可是鄭貴妃沒膽抗旨,只能讓婆子們先將飛飛拖下去治傷。
鄭貴妃問劉福,「陛下怎麼突然改了主意?」
劉福笑道:「魯郡王堅持聲稱沒有買兇殺人,也沒有縱火焚。陛下認為此事有些蹊蹺,所以特意留飛飛一命。等飛飛醒來后,就要審問。」
鄭貴妃先是一喜,接著又是一怒,「這麼說來,魯郡王真的是被飛飛給連累的?飛飛那個賤人,真是死不足惜。」
劉福笑道:「貴妃娘娘息怒。如果事真的是飛飛做的,那自然該死。如果事不是做的,那麼就很有必要查清這件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