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認真地說道:「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斬斷,該清理的人也都清理乾淨。小的以為,朝廷沒有本事查到世子頭上。」
容玉笑著點點頭,「既然該做的事都已經做完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公子說的是。」
容玉下了山,就遇到一群裝備齊全的軍伍。
領頭的赫然就是宓。
宓騎在馬上,和容玉面對面。他冷漠的上下打量容玉,冷聲說道:「容公子這麼早。這是剛忙完準備回家,還是剛出門忙?」
容玉輕蔑一笑,「公子也早的,這麼早出來,莫非是打算殺人放火。等忙完了正好趕回去吃中午飯?」
宓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要說到殺人放火,本公子怎麼敢你相比。容公子這一腥味,老遠就聞到了。昨晚上殺了不人吧。」
容玉雙眼微微瞇起,眼中閃爍著危險地芒。「公子有話直說。」
宓似笑非笑地看著容玉,「我沒什麼話可說。只是遇上了,隨口打個招呼。容公子自便。你剛殺完人,本公子也得去理後續,你說是吧。」
宓領著人走了。
容玉停留在原地,眼神危險地盯著宓遠去的方向。
小廝問容玉,「公子,宓是不是知道了我們的事?」
容玉哼了一聲,「他要是知道了,能放過我?就好比我要是知道了他幹了什麼作犯科的事,我也不會放過他。」
「可是宓剛才說的那些話,公子不覺著可疑嗎?」
容玉冷笑一聲,「宓十有八九是想我心智。你派人跟上去看看宓到底要做什麼。在確定他的目的之前,切忌不能輕舉妄。」
「小的遵命。」
宓帶人上山。
小廝小五同樣一軍伍裝扮,就跟在宓邊。
小五和宓說道:「公子,容玉果然派了人跟著我們。」
宓輕蔑一笑,「容玉這人就是疑心病太重。他還真以為我這次是沖著他來的。本公子忙得很,哪有時間理會他。」
「可是容公子上的腥味那麼濃烈,肯定殺了不人。公子就不好奇容玉殺了誰嗎?」
宓挑眉一笑,「不用好奇,本公子早就知道他在幹什麼。」
小五好奇,宓卻不肯再多說一句。
容玉的事,宓一點都不著急。這個時候捅破容玉的,對他來說好有限,他不樂意做這種不賺錢的買賣。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他自會讓容玉無遁。到時候他倒是要看看,容玉這人還有什麼手段。
上了山,宓站在某個凸出的石頭上,眺遠方。京城就在視線之,他已經很久沒見到宋安然,心中甚是想念。也不知宋安然有沒有想他。
對西戎的這場仗,估計要打到年底。
宓地算著時間,如果年底能結束戰爭,那他能趕在過年前迎娶宋安然嗎?
此時的宓,還不知道宋安然已經和生母周氏見過面,還直接鬥了起來。
宓一心一意想著迎娶宋安然,倒是忘了這些旁枝末節。
宓不記得這些旁枝末節,宋安然卻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