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我自從來到京城后,在我邊發生了多事,都快數不過來了。而且每一次,都是命攸關,家族生死存亡。
別人遇到一次,就得肝膽俱裂,嚇得半輩子不敢彈。我呢,短短兩三年,這般嚴重的事可不止遇到了一次,得有三四次了。
也是我本事大,一次次的趟過來。要是換別的人,估計墳頭上的草都有一人高了。宓,我曾無數次的慶幸過,我不是一個普通的閨閣子。
如果我是普通的閨閣子,那我面對家族為難的時候,我肯定束手無策,最後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宓心疼地抱了宋安然,「以後這些事我替你扛著,你再也不用一個人承擔這麼重的擔子。」
宋安然將頭枕在宓的肩膀上,輕聲說道:「宓,我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如果真的讓我閑下來,我真怕不習慣。」
宓板著臉說道:「胡說!當初你進了山,住在山中小宅將近兩個月,天天閑著泡溫泉,不也過來了。你不是不能閑著,你是看不得別人有事忙,自己一個人閑著。」
宋安然哈哈一笑,「你說的對。我這人其實也會生活的。前提是我邊的人不能整天忙得跟個陀螺一樣,那樣只會刺激我的神經,讓我極度不爽。我一不爽,就喜歡弄點事出來。」
宓抱著宋安然,輕聲說道:「下一次,我們兩人去泡溫泉。」
宋安然瞬間就想到了某些兒不宜的畫面。先是啐了宓一口,然後說道:「流氓!」
宓笑道:「等我們做了夫妻,難道不應該一起泡溫泉嗎?你難道不想換個地方,換個姿勢?我想在溫泉里驗那種原始的……一定別有一番滋味。」
啊啊啊!果然是污得沒下限的宓。他總有辦法將話題轉移到上床這件事上。
宋安然都可以想像,等和宓正式親之後,一定會被宓做死在床上的,絕對不會有任何僥倖。
嗚嗚……宋安然心虛了一下。以的力,不用三天三夜,只需一天一夜就得代在床上。
宋安然一想到自己將來凄慘的下場,就狠狠得瞪著宓,混蛋,還這麼小,還沒親,宓整個心思就想著怎麼摧殘。
宓怎麼可以如此無恥冷酷。
宋安然哼了一聲,眼睛瞪大了,盯著宓,「你老實告訴我,當初我在山裏面泡溫泉的時候,你是不是看了?是不是將我看了?」
宓笑而不語。這種事怎麼好直接說出口。
宋安然捶打宓,就知道這男人不是個好東西。「你說啊,你是不是將我看了。」
宓笑道:「反正我肯定會娶你。」
好啊!宓果然早就江看了。
宋安然怒道:「你都將我看了,我都還沒有把你看。這不公平!」
啊呸呸呸!宋安然大囧,說錯話了。這話不應該這麼說的。
好恥,怎麼辦!宋安然捂著臉,都快沒臉見人了。宓一定會認為很吧。
宋安然果然聽到宓哈哈大笑聲。不用看,都能想像宓一臉得意的模樣。
宋安然雙踢,真的沒臉見人了。
宋安然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臉頰,一隻手去推宓,「你走啊!我不要見到你了。」
都沒臉見人了,堅決不要和宓面對面。
宓繼續哈哈大笑,笑的極為開心。
宋安然的窘態,是徹底取悅了宓。
宓試圖拿開宋安然捂住臉的手,可是宋安然堅決不讓。要是真拿開了,就咬他。
宓放開宋安然的手,笑道:「好啦,我不笑就是。你要是好奇我的,我現在就可以了給你看。」
「我才不要看,我才不稀罕看。」宋安然口是心非地沖宓怒吼。真是丟死人了。
宓就不能讓一個人安靜一會,獨自一人修復這份尷尬嗎?
宓表示不能。他就是喜歡看宋安然這副心虛不敢見人的樣子。
宓對宋安然說道:「安然,你只是說出了其他人不敢說出口的話,沒什麼好害的。反正我都將你看了,你看我也沒關係吧。」
「我才不稀罕看你。好啊,你承認你看了我。宓,你這個混蛋,你竟然窺。」宋安然提起枕頭就朝宓上扔去。
宓笑著躲開宋安然扔過來的枕頭。
他笑著問宋安然:「都已經看過了,這是事實,而且時間又不能倒退,你說怎麼辦吧。要不我現在就給你看,就算扯平了。」
滾啊!這種事哪有扯平一說。
宋安然怒道:「老實代,你看了我多次?」
宓一張嚴肅臉,堅決不吭聲。
宋安然心頭一涼。啊啊啊,是不是每次泡溫泉的時候,宓都有在看。
宋安然看著宓那個眼神,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宋安然怒道:「混蛋,那個時候你的眼睛都是瞎的,你怎麼看?」
宓神一笑,「有時候不需要看,只需要聽聲音就已經回味無窮。後來眼睛復明,倒是沒有了一開始的神刺激的覺。」
宋安然怒目而視,現在總算明白,宓上那子賤賤的味道是怎麼來的了。肯定就是那個時候沾染上的。窺果然不是正經事,連原本的高冷男神都變得如此賤兮兮的,宋安然真的有一種想要打人的衝。
宋安然抬起宓的手,乾脆利落地就咬了上去。
就想出氣,可是宓上的太邦邦,沒辦法只能用咬的。
宓則一臉笑意的說道:「咬重一點,最好能留下一個牙印,這會是我們之間真正地定信。」
什麼鬼?宋安然猛地抬頭,才不要用咬痕做定信,這太腥了。
宋安然哼了一聲,「這筆賬先記著,我下次再找你算清楚。你先別著急,我有個東西要送你。」
宋安然有點不好意思地從枕頭下面翻出一個做工糙,沒什麼的荷包,「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完整做完了一個荷包。我送給你,就當做定信。」
宓看著醜醜的荷包,心是崩潰的,他想吐槽,用這個醜醜的荷包做定信,還不如換做咬痕。
宋安然怒目一瞪,「你敢嫌棄?」
宓堅決搖頭,笑話,這是宋安然送他的,他怎麼敢嫌棄。他不僅不能嫌棄,他還得供起來。
宋安然這才笑了起來,這還差不多。
想滴滴的大小姐一個,背著人做了這麼一個荷包,那是件多不容易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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