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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344章 小偷小摸

進了城之後,宋子期隨永和帝進宮。宋安然則坐著馬車回到宋府。

回到久違的家園,看著悉的地方,宋安然心頭有很多慨。

算算時間,離開還不到兩個月,可是卻覺著好像是離開了兩年,五年,甚至八年這麼久遠。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就像是兩個月前和兩個月後的京城,已經徹底發生了改變,變得不認識了一樣。

其實人還是那些人,還是那些,就連房間里的擺設都和離開的時候沒什麼兩樣。

喜春高興地告訴宋安然:「姑娘,我們離開后沒人來過。目前檢查了院,沒人院的東西。」

宋安然點點頭,對於這一點很滿意。要是自己的寶貝臥房被一群臭男人翻找過,一定會覺著噁心想吐的。

如此說來,太子殿下做事還算溫和,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瘋狂。可是火燒糧草的事,無論如何都太過喪心病狂。就算太子殿下本人不願意,可他至縱容或者無視了這種行為。

宋安然甩甩頭,不去想朝政。那些事還是讓男人們心吧,只需要賺賺小錢,生活,等著嫁給宓就行了。

真是一點野心都沒有的想法,宋安然自嘲一笑。

宋安然對喜春說道:「派人去侯府說一聲,就說我們平安回來了。當初走得太匆忙,都沒來得急和大姐姐親自道別。不知道會不會有想法。」

喜秋建議道:「姑娘要不安排個時間親自去一趟侯府,也見見大姑。大姑的肚子得有六七個月了吧。算算時間,差不多正月里就該生了。」

宋安然想了想,對喜秋說道:「那就明天去侯府。喜秋,你去準備幾分禮,明天我帶到侯府。給大姐姐的禮,要用心一點。都準備一點藥材棉布棉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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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大太太我不放心,大姐姐邊得用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可們畢竟是下人,不能明著和主子對著干。大姐姐在侯府的日子過得肯定不會太痛快。」

喜秋說道:「奴婢遵命,奴婢這就去準備。其實姑娘也不用太擔心,侯府有老夫人照看著,而且大姑自己也立得住,奴婢就不信侯府大太太真敢磋磨大姑。要知道大姑肚子裏的孩子可是侯府第四代長孫。」

喜春順口就說道:「說不定大姑肚子裏懷的是閨。」

「就算是閨,那也是侯府的嫡長孫。」喜秋哼了一聲。

宋安然輕聲一笑,「沐紹表兄和大姐姐都是庶出,他們二人生出來的孩子,侯府未必會承認孩子是侯府的嫡長孫。畢竟他們兩夫妻將來都會分家出去。」

喜秋就說道:「姑娘,話雖這麼說,可畢竟還沒分家。要分家也得等兩位老人不在了。而且就算兩位老人不在了,只要大老爺還在,大老爺也不會讓姑爺分出去單過。

如今侯府只有姑爺會讀書,姑爺將來可以靠著科舉出仕。大老爺只要沒有老糊塗,就不會放任這樣有出息的兒子出去單過。」

宋安然笑了笑,「或許吧。」

話雖這麼說,可是宋安然心卻不這麼想。

兩位老人還在的時候,還能著方氏,不準方氏來。

等兩位老人不在了,偌大的侯府,屆時沒人能夠制方氏。至於大老爺,他不被方氏著就算不錯的。不過看樣子,這種可能很小。

大老爺這個人,沒什麼野心抱負,這輩子也註定不會有大出息。而且他還有個病,不喜歡攬事,耳子還比較

到時候侯府院真要出點什麼事,以大老爺的子肯定會想辦法逃避,實在逃不了了,他也會順從方氏的意見,按照方氏的意思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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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也就意味著,兩位老人一旦相繼離世,蔣沐紹和宋安樂就會被迫搬出侯府。至於能分到多家產,有方氏在,宋安然本就不指

說來說去,最後蔣沐紹和宋安樂還是得靠著宋安樂的嫁妝過活。就連現在,宋安樂的生活開支,絕大部分也是靠著嫁妝支撐。

真要指侯府出錢給養胎,估計等到孩子出生,也只等到三瓜兩棗。

人的嫁妝為什麼重要,從這些生活細節中就完現了出來。

錢是人的膽,同理,嫁妝就是已婚人的膽。

如果嫁的男人不靠譜,好歹手裏面還有嫁妝,不至於太過絕,孩子們也能有所依靠。

宋安然甩甩頭,這個問題不能深想下去。一深想下去,就難免想到晉國公府那家子。等嫁給宓之後,也會像宋安樂一樣,面對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

回京之前,沒人提前回來通知一聲。宋府的下人,多半都還在城外的山莊里住著。

這會臨時派人去將下人們回來,還得花費點時間。

暫時,只能靠著宋安然邊的下人收拾院落,準備午飯。

宋安然泡了半個時辰的熱水澡,洗掉兩個月的風塵和疲勞,頓時覺著神清氣爽,整個人又活了過來。

甩甩半乾的頭髮,宋安然就慨,西北那地方是真苦。吃,吃不好。睡,睡不好。每天寒風肆,出個門不僅冷風吹還要吃沙子。能在西北邊關堅持一兩個月,真是一個奇跡。

宋安然自得一笑,看來還是有吃苦耐勞的特質。

吃過午飯之後,宋安然拿了一本書躺在人榻上悠閑度日。

窗外雪花在飄,書房裏燒了地龍,暖洋洋的。

手邊一杯香茗,手裏捧著一本書,這樣的日子很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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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然舒服得了個懶腰,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這話果然沒錯。而且的窩還不是狗窩,得算在金窩銀窩一類。

想到這裏,宋安然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從懷裏拿出宓摺疊的紙花,角一翹,心裏頭甜滋滋的。宓這會還在路上嗎?他在忙些什麼?他答應給的木雕雕好了嗎?幾天之後才能見到宓。

哎呀,宓也沒分開多久,怎麼就如此想念。真是恨不得天天都膩在一起,一天十二個時辰都不分離。

宋安然臉頰一紅,這是中了的毒,毒藥是宓,解藥同樣是宓。

宋安然抿一笑,宓也中了的毒?那宓的解藥嗎?

接著宋安然的腦海中就出現了某些兒不宜的畫面。宋安然趕甩甩頭,真是夠了。不能再繼續想下去。

宋安然重新拿起書本,裝作努力看書。

可是看了大半天,頁碼還是沒有變過。

宋安然手裏面一直拿著宓送給的紙花,眼睛愣愣的,一會笑一會憂,跟個神經病一樣。

喜秋在門口了一眼,掩笑。

對小丫鬟們示意,千萬別進去打擾宋安然。至於宋安然的那點心事,凡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天黑之後,宋子期才回到家裏。

宋安然聽說宋子期回來了,就趕到外院書房。

宋安然小心翼翼地問道:「父親,外面況還好嗎?」

其實是想問永和帝到底會不會廢太子。估計所有人如今都在關心這個問題。

宋子期面無表地說道:「外面的況當然不太好。今天在城門口發生的事你也看到了,如今大家心裏面都沒底,誰都猜不陛下的心思。」

真的沒人能夠猜永和帝的心思?宋安然不相信。至聞先生就猜永和帝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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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出征西戎,聞先生以謀士的份跟隨在永和帝邊。

聞先生也是六七十的老人了,一把老骨頭跑到草原上折騰了半年,累得夠嗆。只可惜,宋安然一直沒機會和聞先生見面。

宋安然四下看了看,悄聲問道:「父親,陛下會廢了太子嗎?」

宋子期目銳利地盯著宋安然,顯然很不滿意。「胡說八道。這個問題我就當做你沒問過。」

廢太子的問題果然太過敏,宋子期本就不想談論這個問題。

宋安然也沒執著於這個問題,「父親,太子殿下接下來會怎麼做?」

這個問題總可以談論吧。

宋子期長嘆一聲,似乎中太子殿下的事給了他太多的困擾。

宋子期想起今天下午,文臣們圍著他打聽永和帝的心意,閣大佬們明裏暗裏的暗示他要替太子殿下說好話。就連東宮那邊也派了人聯絡他。

如今所有人都將宋子期當做文聯絡永和帝的橋樑,似乎只要宋子期肯出面替太子殿下說好話,太子殿下就能化險為夷一樣。

宋子期對此到很無力。他一個人不能和整個文集團為敵。但是他也不能冒著前程毀掉的危險在永和帝面前替太子殿下開

當初太子殿下在文集團的支持下,爭取到了後勤總管的差事。期間,晚送了兩次糧食,害得永和帝率領的中軍先是斷糧兩天,接著斷糧三天。

後來更可怕的事發生,就是火燒糧草。造幾千人上萬人死。連一國皇帝都差點死在草原上。

這些事太子殿下想不背鍋都不行。

說實話,宋子期也不知道永和帝會如何置太子殿下。最壞的況就是廢太子,這正是文集團最為擔心的事

集團花費了那麼多人力力還有時間,辛苦將太子殿下捧上去,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太子殿下被廢。如果永和帝真要廢太子,結果必然是朝廷震,天下震。朝堂勢力也會隨之大翻轉。

好一點的況就是永和帝消氣,會懲罰太子殿下,但不會廢了太子殿下。只是對這一點,沒有一個人有把握。

永和帝向來都是一個狠辣無的人,他有可能放過太子殿下嗎?

所有人心裏面都明白答案是不。

宋子期宋安然說道:「我出宮的時候,太子殿下還跪在東暖閣門口請罪。可是陛下不肯見太子殿下,也不肯讓太子殿下起來。後來在衙門裏又聽說,東宮世子也去了東暖閣,陪著太子殿下一起下跪。」

宋安然微蹙眉頭,太子殿下莫非認為跪一跪就能解決問題嗎?

如今天下都講究孝道。或許太子殿下認為,只要他誠懇認錯,做出孝順兒子的樣子,永和帝就會原諒他。

可能嗎?顯然是不可能的。永和帝是誰?那就是個屠夫!屠夫會心,簡直就是笑話。

不過對於太子殿下來說,目前也沒有比跪下請罪更好的辦法。

宋子期繼續說道:「這件事才剛剛開始,接下來會怎麼發展,沒人能說得清。未來一段時間,京城肯定不會太平,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安然,你明白嗎?」

宋安然點頭,表示明白。

最壞的打算,就是一旦永和帝廢太子,大開殺戒的時候,宋家就必須果斷的做出反應,要麼離開京城,要麼趕抱大

總之要在來臨之前,選擇好自己的立場。

宋安然悄聲問宋子期,「父親,我們宋家拿自己的糧食救了韓王殿下的命。韓王殿下就沒有對父親表示點什麼嗎?」

宋子期笑了笑,「你認為韓王殿下該如何表示?當著陛下的面,他能怎麼表示?」

宋安然著鼻子笑了笑,「兒就是隨口一說。」

宋子期笑道:「安然,有些事不需要表示,大家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宋安然笑了起來,「看來父親和韓王殿下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什麼七八糟的。」宋子期瞪了眼宋安然,說話,該挨打。

宋安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宋子期示意宋安然先別開玩笑。宋子期嚴肅地對宋安然說道:「最近你要管束好家裏的下人。除了每日採買,沒有要的事就別讓下人隨意出門。聽到了嗎?」

「父親放心吧。我們宋家的下人個個都守規矩。」

……

第二天,宋安然如約前往侯府拜訪。

這一兩年,因為三老爺在南州開礦賺了不錢,侯府的日子好過了很多。方氏再也不用因為賬房沒錢,跑到老夫人古氏這裏腆著臉要私房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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