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睡得很沉,睡眠質量也很好。
等被丫鬟們醒的時候,宋安然除了一點點睏倦外,並不覺著疲憊。看來的真的很好,折騰了一晚上,睡了一覺竟然就滿復活了。
宋安然正得意了,就看到邊的宓,正直勾勾地看著。
宋安然頓時虛了。
要是讓宓知道都恢復了,豈不是越發折騰得厲害。
宋安然趕蹙眉,委屈地喊道:「嗯,好痛。渾都痛,全都不舒服。都怪你。」
宋安然在被窩裏踢了宓一腳。
宓笑了起來,他手住宋安然的腳丫,「哪裏痛,我幫你。」
宋安然連連搖頭,才不要讓宓幫。宓一出手,肯定又會變一場床上大戰。要是在晚上,宋安然也沒所謂。可這會是早上,一會丫鬟們就該進來伺候了。而且還要趕著去見公婆,宋安然可不敢將時間浪費在床榻上。
宓挨著宋安然,兩人相親,彼此之間的距離幾乎是零。
宓問宋安然:「真不要我幫你?這麼痛,不如再多睡一會。」
宋安然說道:「我怕別人說閑話。進門第二天就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後該如何是好?」
「怕什麼,一切有我。」宓大包大攬。
宋安然卻不能任胡為。
不管大家立場如何,格如何,好不好相,首先得做好自己該做的事,讓別人不能挑刺。就算有人蛋裏挑骨頭,宋安然也能理直氣壯的反駁回去。
宋安然推了一把宓,「丫鬟們就在外面守著,你快起來。」
宓不想起來,他想和宋安然一直躺在床上。
休息了一晚上,宓這會也是龍虎猛,他覺著大早上的來一發會比較好。如此一來,他和宋安然都能神清氣爽。
宋安然暗自吐槽,果然是個禽不如的男人。都不肯給時間休養,大早上就要來一發,乾脆讓死了算了。
宓哈哈一笑,他抱著宋安然,輕宋安然的,心頭有些蠢蠢,也比較誠實了反應了他的慾。
「好安然,趁著還有點時間,我們來親熱親熱吧。」
宋安然搖頭,「你是壞人,盡欺負我。」
「我只想欺負你。誰讓你是我的妻,我欺負你是因為我你。」宓厚臉無恥地說道。
宋安然委屈地說道:「你昨晚弄痛我了。」
「我給你上藥。」宓拿著葯,就要往宋安然的上塗抹,一副很熱的模樣。
宋安然哪裏敢讓宓替自己上藥。真要放任宓,今天就別想下床了。
宋安然一個翻,進被子裏,只出一個頭。睜大了眼睛,小聲地說道:「我自己來。」
「你自己看不見。」宓似笑非笑地說道。
啊啊啊!宋安然好想咬人,不僅想要咬人,還想打人。宓這個厚臉皮,真是什麼話都敢說。混蛋。
宋安然連連搖頭,「反正我要自己來,你不準靠近我。」
「好安然,我們如今做了夫妻,我恨不得天天靠近你,天天要你。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宋安然臉頰緋紅,真的沒臉見人了。這話要怎麼回答,難道說,是的,我想要你?宋安然咬著牙關,反正說不出口。這話太恥,真說出來非得死。
宋安然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說道:「夫妻也要有私人空間。」
「好安然,我們現在正是新婚,你怎可如此狠心絕的將我往外推。你難道不知道你會傷心難過,我會憋得上火嗎?我的安然,我積存了二十多年的力量,只能在你上才能得到釋放。昨晚你剛剛讓我嘗了個鮮,今兒就將我推開。果然最毒婦人心。」
宓一臉幽怨地控訴宋安然無,殘忍,還有無理取鬧。
好賤啊!
宋安然想說的話只有這一局。
此刻的宓就是如此的賤,連那臉上的笑容都是賤兮兮的。什麼做最毒婦人心?什麼做積存了二十多年的力量?什麼做釋放?啊啊啊,要不要這麼沒下限。
宋安然搖頭,意志堅定不搖。決不能被宓的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給帶里去。
昨晚上,就是被宓給帶里去了,害得都快死了。
那覺,那酸爽,宋安然不敢繼續想。
每次持續那麼長的時間,老腰都快斷了。
就這樣,宓還不滿足,還是一副喂不飽的模樣。嗚嗚……遇上這麼一個不要臉的男人,宋安然覺好苦。承不起,要怎麼辦?
宋安然繼續往床裏面,宓繼續往宋安然上靠。就算不肯給他,好歹讓他親近親近,解解饞。他也是真的很了,了一二十年,一個晚上怎麼夠。說得一年兩年的時間,才能稍微緩解一下現在的狀態。
宓就是這麼耿直。
這要是在後世,宋安然就該在網上發一個帖子:【老公力好,棒棒噠,一夜好多次,次次不同樣。承不起,該怎麼辦?在線等,真的很急。請萬能的網友出謀劃策。】
然後萬能的網友就會吐槽宋安然,【臭顯擺。樓主有種說時間說尺寸啊,比一比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吹牛。】
【無圖無真相。】
【求樓主公佈姿勢。】
【樓主是來顯擺有老公,鑒定完畢。】
【樓主對單狗造了一萬點傷害。尼瑪,有老公了不起啊。】
……
這會宋安然只能在心裏面默默地吐槽,宓一朝化禽,堪比霸王龍在世。那戰鬥力,一般人都承不起。
宋安然還得慶幸,幸虧自己經常運,好,才能勉強應付宓的需索無度。換做別的人,分分鐘給跪。
「姑娘,該起了!」喜春在外面喊道。
接著又傳來梁嬤嬤的聲音。梁嬤嬤對喜春說道:「如今該喊夫人,不能再姑娘了。」
宋安然踢了宓一腳,「快起來,們要進來了。」
宓不肯起來,他還沒有夠。不給他做就算了,還不給他,有沒有天理?這得有多殘忍,多無,多無理取鬧才做得出來。
「好安然,讓我抱抱你。」
宓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抱了再說。
宋安然鑽進被窩裏,宓也跟著鑽進去。宋安然那點力氣自然不是宓的對手。
宓三下五除二,就鎮了宋安然的反抗,然後抱宋安然,開始親啊親。嗯,我家安然好可口,真想一直吃,一直吃,吃到天荒地老。
丫鬟們繼續敲門。不管們沒眼,實在是時間已經有些晚了。今兒宋安然要去見公婆,要會親。家家大業大,人口多。除了國公府住著的三房人家外。圍著國公府,家還有不族人就住在附近。
一家家的走過去,宋安然不早點起來,只怕到天黑都忙不完。
而且白一已經打聽清楚,上房那邊已經有了靜,顯然長輩們也都準備起床了。
宋安然是新媳婦,自然不能讓長輩們等,只能提早過去等候長輩。
喜春再一次敲門,「公子,夫人,該起床了。再不起就沒時間吃早飯了。」
宋安然和宓正矇著被子親熱。
聽到喜春的聲音,宋安然連踢了宓兩腳,裏催促著,「我們要遲到了,一會沒臉見人了。」
宓含糊地說道:「好安然,你真要這麼狠心嗎?」
宋安然點頭,就是要這麼狠心絕,要斬斷宓那點小心思。
宓覺著自己好苦,娘子這般正人君子,真的好嗎?
如此絕世味,看不能吃,這是世上最殘忍的事。
見宓沒反應,宋安然大怒。混蛋宓,宋安然又開始踢宓,「趕下床,我要起來了。」
宓笑了起來,「噓,別說話。就抱一抱。」
宓果然抱了宋安然,親兩口,兩人都笑了起來。一種無形的默契在兩人之間流淌。
這樣真好。
不過宋安然可沒忘記起床的事。宋安然連踢了幾腳,宓終於放開了。
宋安然朝宓看去,只見宓的眼神更狼一樣。嚶嚶嚶,吃了那麼久還沒滿足,要死啊。
宓的確沒滿足,剛吃了兩口開胃小菜,連大餐的影子都沒見著,就不得不停下來。那什麼破規矩,真的不人道。宓真的想不去敬茶了。
當然,他只是這麼想一想。真要不敬茶,宋安然就沒辦法做人,也沒辦法在家立足。
宓從床上跳下來,在地上蹦躂了兩下,耍了兩把拳,又做了幾次深呼吸,總算將滿腹的慾給了下去。
宓慨,這是不讓男人活啊。這種況再來幾次,他肯定會得病的。只怕持久力都要到嚴重的影響。
為了心健康,宓決定從今以後,他一定要一次吃個飽,好歹讓他滿足一下才行。
宋安然也跟著起床。時間已經浪費掉許多,可不能再拖拉下去。
宋安然很快穿上裏,見宓也穿好了,這才讓丫鬟們進門伺候洗漱更。
宋安然穿戴整齊后,坐在妝臺前,讓喜春給化妝。
宋安然對喜春說道:「今日的妝容清淡一點。長輩們只怕不喜歡濃妝艷抹。」
「奴婢聽姑娘的。」
淡妝很快化好。宋安然看著鏡子中的人,果然是天生麗質。這般好的年齡就嫁人了,哎,好累。
若非嫁給宓,宋安然只會覺著更累。是晚上折騰的,就讓宋安然大喊禽不如。
宋安然起,回頭朝宓看去。宓也已經穿戴整齊,一張臉甩得不要不要的。板著臉的時候,瞬間就變了宋安然記憶中的高冷男神。
哎呀,男神好帥。
宋安然抿一笑,走上前,親自替宓系好腰帶,「今日真好。」
宓挑起宋安然的下,「是人好,還是天氣好?」
宋安然沖宓眨眨眼,笑道:「都好。」
「我覺著人更好。」宓鬆開宋安然,然後牽起宋安然的手,「走,我們先用早飯。」
「時間夠嗎?」宋安然有些擔心地問道。
宓挑眉一笑,「就算時間不夠,也要先吃飽了才行。他們樂意等就他們等去,不樂意等也沒關係。」
宋安然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宋安然見他說得如此輕巧,也就不糾結了。安安心心的坐下吃早飯。
吃完早飯,宋安然才隨著宋安然去上房敬茶見親。
來到上房的時候,人還沒到齊。宋安然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來得還算早。
上房大廳,長輩一個沒到,來的全是同輩或是晚輩。
宓是家這一代的長子,但是他卻不是最早婚的。在他之前,二房的二公子寧,和三房的三公子宗都已經家立業。而且寧已經有了一兒一,兩個嫡出的孩子。
至於宗,三李氏正懷著五六個月的孕,估計和蔣菲兒的預產期差不多。
家的眷,宋安然基本都認識。家的爺們,宋安然之前只見過定。
話說,家三個房頭三位老爺都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全都是老夫人所生。
當然,家也有庶出的老爺,不過在老國公去世之後,就已經分家出去單過。
隨著宋安然和宓,之後很多人都趕了過來。
同輩和晚輩都到齊了,丫鬟們才去請長輩們過來。
在座的眾人當中,宋安然只悉琴一人。
琴同宋安然笑著,本想替宋安然介紹府中的姑娘們,不過見宓一直牽著宋安然的手,琴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宓重宋安然,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宋安然綁在上。他始終牽著宋安然的手,也就不難理解了。
宋安然覺著這樣好的,新婚夫妻就該甜甜,多親熱一點。
只是別人未必覺著好。
畢竟這是古代不是現代社會。
二吳氏盯著宋安然和宓握在一起的手,心裏頭有些酸酸的。和二公子寧親四五年了,兩人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牽過手。就連在自己的房裏,二人也沒牽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