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蔣菀兒多問了一句,「若是不會行酒令,又該如何是好?」
「那就展示才藝吧。琴棋書畫不拘一格。」琴含笑說道。
蔣菀兒這才放心下來。
二吳氏又問道:「今天大嫂不來嗎?」
琴笑道:「大嫂要來,我已經派人去請了。大嫂如今懷有孕,你們可不能灌大嫂喝酒。」
「不用你提醒,我們都明白。」
大家正說著話的時候,宋安然就來到了花廳。
宋安然為大嫂,在場的份最高,自然就坐了主位。
宋安然坐下后,就招呼大家隨意喝酒玩耍。
隨著時間流失,花廳里的氣氛越來越熱鬧,大家都很投。
等玩累了,吃飽了,喝足了,大家四散開來,各找一地方休息。
反正酒菜都用小暖爐溫著,什麼時候吃都是一樣的。
宋安然見文敏邊沒人,於是就走了過去。
「文妹妹怎麼不和大家一起說話?」
文敏見宋安然,先是低下頭,一臉的不自在。接著又一笑,「見過大表嫂。我口拙,就不去湊熱鬧了。」
宋安然含笑說道:「文妹妹的子還真是安靜。瞧們一個個鬧騰的很,都比不上文妹妹。」
文敏有些尷尬,又有些疑。
文敏小聲地說道:「大表嫂太客氣了。是我太愚鈍,比不上諸位姐姐們機靈。」
宋安然聞言,就笑道:「文妹妹千萬別這麼說。你的好,大家都知道。我聽說曲家都看中了你,想娶你回去。可見文妹妹的好,只要是有眼的人都看得出來。」
文敏聽到這番話,臉劇變。
文敏連連擺手,「大表嫂說笑了。曲家的事是誤會,並沒有看中我。」
「沒看上?這不對吧。文妹妹這麼出眾的姑娘,曲家還看不上?曲家那是什麼眼神?」
宋安然一臉義憤填膺,替文敏打抱不平。
文敏很不自在,渾都繃了。想離開這裏,可是在宋安然的氣勢威之下,竟然說不出告辭的話。
文敏坐立不安,又是心虛又是張又是無措。實在是不明白,宋安然為什麼會找討論的婚事。
宋安然瞧著文敏張的模樣,關心地問道:「文妹妹是太熱了嗎?我看你都出汗了。」
文敏連連擺手,表示自己不熱。
宋安然笑了笑,問道:「文妹妹是不是很怕我?」
文敏驚住,眼神驚恐,不安地看著宋安然。
「我不懂大表嫂的意思。」
宋安然含笑說道:「曲家看中了文妹妹,只要文妹妹一點頭,這門婚事就能。偏偏文妹妹拒絕了曲家。
以曲家的家世,以及曲公子的出和品貌才學,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文妹妹為什麼要拒絕這門好親事?
文妹妹看不上曲公子,嫌棄對方長得丑?可是據我所知,曲公子長得並不醜,不僅不醜,還稱得上英俊瀟灑。
莫非是曲公子品不好,對文妹妹出言不遜?可是我又聽說,那日在相國寺,曲公子言行舉止都恪守規矩,並無冒犯文妹妹的地方。
文妹妹,你可知道,因為你拒絕這門婚事,害得老太太生了好幾天的氣。而且以後我們國公府還得出面替你的過錯賠禮道歉。
估著賠禮道歉的事,最後還是會落在我的頭上。文妹妹,你是客人,我替你出面賠禮道歉,這是應該的。
可是在這之前,我就想弄明白一個問題,文妹妹為什麼要拒絕曲家這門親事?要知道,像曲家這樣的好人家,是可遇不可求的。京城有很多人都盯著曲公子的婚事。」
文敏臉慘白,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
宋安然似笑非笑地看著文敏,一直著,讓不能逃避。
文敏都快哭了。宋安然欺人太甚。
文敏咬著牙,不肯說話。
宋安然嗤笑一聲,「文妹妹是不是覺著特委屈?」
文敏稍微扭頭,沒看宋安然。但是的肢語言已經給出了答案,的確到很委屈。
宋安然卻不客氣地說道:「文妹妹,你沒資格委屈。上門是客,這話沒錯。但是做客人就要有做客人的自覺。
反客為主,可不是個好習慣。而且文妹妹並沒有反客為主的本事,偏要去干反客為主的事,這是極其愚蠢的事。
我這番話不好聽,文妹妹估計該生我氣了。但是該說的話,我依舊會說。我家老太太除了進宮以外,通常不出門。
這次為了你的婚事,才特意勞心勞力的出門,又是給安排聚會場所,又是給人陪笑臉的。結果一番苦心白費了,簡直是吃力不討好。文妹妹,你於心何忍。」
文敏忍不住了,開口說道:「我不想嫁給曲公子。難不因為老太太保,我就必須嫁嗎?」
宋安然冷笑一聲,「你當然可以不嫁曲公子。當時的場面,你有很多方式表達自己的想法,無論是我家老太太,還是文老太太都會尊重你的想法,出面幫你推辭這門婚事。
可是文妹妹你又做了什麼?你選擇了直接打臉的方式,你打的不是曲家人的臉,你打的是我們國公府的臉。
你打我們國公府的臉,莫非我還不能說你兩句?你打了我們國公府的臉,莫非你還有理了?」
文敏哭了。從來沒遇見過宋安然這樣的人,對待上門的客人直言呵斥。難道不該是含蓄的表達不滿嗎?難道不該是冷落幾天,就翻篇嗎?
為什麼到了宋安然這裏,就變了疾言厲,厲聲呵斥。
文敏覺自己沒臉見人了,更沒臉繼續住在國公府。無聲落淚,一臉委屈地看著宋安然,似乎你是在控訴著宋安然的『暴行』!
宋安然譏諷一笑,「文妹妹哭得梨花帶雨的,只可惜哭錯了對象。這弱的表,倔強的眼神,對我可沒用。」
文敏說道:「大表嫂,我沒有打國公府的臉。我是無心的。」
宋安然冷笑一聲,「無心的都能替我們國公府得罪人。要是有心的,我們國公府的名聲豈不是會被你徹底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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