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為什麼回到自己家裏,還需要的。
宓卻笑了起來。
宋安然瞪了他一眼,「你還笑,我都快擔心死了。」
宓挨著宋安然坐下,輕聲說道:「你不用擔心案子的事,案子已經查清楚了,只等進宮面聖。」
「既然已經查清楚了,那你為什麼的回來?」
宓笑道:「大部隊還有四五天的路程才到京城,我實在是等不了了,就離了大部隊,提前趕回來。我擔心我的行蹤會被宮裏面的人知道,所以就進府。安然,見到你平平安安的,我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宋安然笑了起來。接著又關心地問道:「你提前回來,要嗎?」
「只要陛下不知道我提前回來,就沒關係。」宓笑道。
宋安然聞言,說道:「如此說來,你的行蹤還要對家裏人瞞著,免得有人碎走了風聲。」
「你說的對,我全聽你的。」
宓一副順從的模樣,倒是取悅了宋安然。
宋安然突然『啊』了一聲。
宓大為張,急忙問道:「怎麼啦?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宋安然神一笑,搖著頭說道:「不是,我沒有不舒服。」
然後宋安然拉著宓的手,放在的肚子上。
宓一開始不明所以,還在發愣。等覺到肚皮上的靜,宓才出驚奇地表,那表果然傻的。
宓傻乎乎地說道:「他在。」
宋安然笑著說道:「他當然在。」
「天啦,他得好厲害?他怎麼得這麼兇?會不會有問題?」
「不會,孩子在肚子裏到了時間就會。」
宓傻乎乎地問道:「這樣正常嗎?」
「這是胎,自然正常。孩子要是不,那我們就該擔心了。」宋安然一本正經地說道。
宓甩甩頭,「我都不知道孩子在肚子裏還能得這麼厲害。他這麼,你難嗎?」
宋安然本想點頭說自己好難的。可是看著宓眼中的紅,宋安然又趕打消了這個念頭。
宋安然笑著搖頭,說道:「不難。」
「真的嗎?你要是難就說出來。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宋安然點頭,應下,「我知道。只要你在我邊,我就不難。」
原本煩躁不安的心,在見到宓那一刻,就已經平靜下來。此刻,宋安然覺特別的溫馨,特別的滿足。要是宓上沒有汗臭味,服沒那麼臟就更好了。
宋安然推了宓一把,「你趕去洗乾淨。沒洗乾淨不準上床。」
「娘子好生殘酷。」
宋安然抿一笑,「你現在才知道嗎?現在晚了,你已經是我的男人,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宋安然就是如此的傲。宓回來,宋安然就跟打滿一樣,原地復活,渾都充滿了力量。什麼覺被掏空,這絕對沒有。宋安然此刻力充沛,覺強大到能夠打死一頭牛。
宓手,在宋安然的鼻子上颳了一下,「你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宋安然皺了皺鼻子,「不行了,你趕去洗澡。否則不準靠近我。」
這才相隔多長時間,就從不準上床變了不準靠近,這也太翻臉無吧。宓覺自己的心都快碎了,他竟然被嫌棄了。
宋安然推著宓,讓宓趕去洗澡,別在這裏熏臭他。
宓依言行事,前往凈房洗漱。
宓回來的事,肯定瞞不了遙閣的人,宋安然也沒打算瞞。
宋安然來丫鬟,讓丫鬟準備熱水,準備換洗的服,還讓喜冬準備了一份夜宵。
見宋安然興緻,神頭很好,丫鬟們都在發笑。果然世子爺才是治療宋安然的靈丹妙藥。這療效,真是絕了。
笑話歸笑話,該做的事一點都不能馬虎。
準備熱水的趕去準備,準備服的也趕著去忙了,喜冬更是早早的去了廚房忙碌。
宓洗漱乾淨,煥然一新的出現在宋安然面前,宋安然就抱著枕頭傻愣愣地看著宓。
真帥,真好看,真男人。
宋安然一臉花癡。都怪宓離開太久,讓思念過度。
宓抬抬眉,面無表地詢問宋安然:「好看嗎?」
宋安然傻乎乎的連連點頭:「好看。」
「看夠了嗎?」宓又問道。
宋安然搖頭,笑話,頂級值的男人,那是一輩子都看不夠的。
宓挑眉一笑,問道:「高興嗎?」
「高興。」非常的高興,特別的高興,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高興。
宓拉起宋安然的手,嚴肅地問道:「還要生我氣嗎?」
宋安然頻頻搖頭:「我不生氣了。」
有個帥哥在邊養眼,心都好了很多。才不會生氣。
宓得意一笑,在宋安然邊坐下。然後他靠近宋安然,親吻著宋安然的臉頰,聲音帶著磁,著一種魔力,問道:「你想我嗎?」
宋安然突然覺嚨有點干,小聲地說道:「我想你,很想很想你。」
「我現在就在你邊,你只要一轉頭就可以看見我,還能著我的。安然,你不想看著我嗎,不想我嗎?」
宋安然深思有些恍惚,「我當然想看著你,更想你。」
「那你還在等什麼?」
「可是我懷著孩子,我們沒辦法親熱。」
說完這句話,宋安然也跟著清醒過來。猛地扭頭,盯宋宓,質問道:「你在勾引我。」
宓笑了起來,像是一個狐貍。宓起宋安然的長發,笑問:「你願意被我勾引嗎?」
太願意了。這種事多多益善。
可是宋安然一低頭,看著碩大的肚子。然後指著自己的肚子,示意宓看過來,「你先問問他願不願意吧。」
宓卒!
宓也是哭笑不得,他將手放在宋安然的肚子上,問道:「快要生了吧。」
「嗯,快到預產期了。」
宓慶幸道:「幸虧在你生之前我趕了回來。要是錯過了,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宋安然抱了宓,「只要你回來就好。」
兩人你儂我儂,恨不得每一刻每一個呼吸,都能糾纏在一起。
喜冬在門外催促了三次,才讓二人依依不捨的分開。
宋安然推了一把宓,「你快去吃飯。趕了這麼遠的路,你肯定了。」
「你陪我。反正你現在睡不著。」
宋安然笑著答應下來,「好吧。我陪你一起用餐。」
飯菜都是宓喜歡吃的。吃著悉的味道,宓慨了一句,「在江南的時候,其他事都好辦。唯獨不能適應的就是那邊的飲食。」
宋安然含笑說道:「早知道,當初就該讓你帶個廚子上路。」
「那不行。我是去辦差的,帶著個廚子那不像話。」
宋安然親自給宓布菜,輕聲問道:「事都順利嗎?」
「大致上都順利。」
宋安然關切地說道:「我在京城也聽說了許多關於江南的消息。說你們遇到了很多麻煩,這是真的嗎?」
宓點頭:「麻煩避免不了。不過都已經解決了。之後的事,你都不用擔心。」
宋安然指著自己的肚子,「就算我想擔心,也沒力。」
是啊!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孩子快要生了,宋安然的神經也繃了,隨時隨地都關注著自己的肚子。
吃過了夜宵,宓就要陪著宋安然睡覺。
宋安然神有些,暫時還沒睡意。
拉著宓,表似笑非笑,,然後惡狠狠地問道:「老實代,在江南的時候,有沒有勾搭小姑娘?」
宓笑了起來,說道:「回稟娘子,為夫沒有時間勾搭小姑娘。」
宋安然一臉嫌棄,嚴肅地說道:「哼!這個答案我不滿意。照著你的意思,要是有時間的話,你豈不是要去勾搭幾個小姑娘來玩?」
宓十分配合宋安然,一本正經地說道:「娘子冤枉我,就算有時間,我也不會去勾搭小姑娘。」
宋安然勾著宓的領,一步步的靠近他。「聽說江南最多的就是花街柳巷,那裏的花魁全天下都有名。你和當地的老爺應酬,老實說,有沒有去青樓喝花酒?」
宓哈哈一笑,抱著宋安然,說道:「的確喝過幾次花酒?」
「青樓里的姐兒可為你傾倒?」宋安然咬著牙問道。
宓笑道:「傾倒不傾倒我不知道,反正那些都同我沒關係。」
「還說沒關係。你都去喝花酒了,肯定有不青樓子撲到你上,想要同你癡纏一番。」
宋安然的語氣酸溜溜地,估計喝了一斤醋。
宓笑道:「好娘子,你該知道我的脾氣,沒我的同意,那些人別想靠近我三尺之。」
這倒是實話。以宓的武功,青樓那些子統統都是渣渣。
宋安然拉扯著宓的服,委屈地問道:「真沒讓那些青樓子靠近你?」
「我發誓,絕對沒有。」
「沒在青樓過夜?」
宋安然再次問道。
宓再次說道:「絕對沒有。此事與我同去的人都可以作證。」
宋安然輕哼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勉強算你過關了。」
「這就過關了?我還以為娘子要拷問我?」宓哈哈一笑說道。
宋安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給我記著。等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再教訓你。到時候定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宓親吻著宋安然的耳垂,道:「我恨不得現在就吃你,吃個一天一夜。」
「你混蛋。」
宋安然踢了宓一腳。
宓趁機抓住宋安然的腳踝,輕的。
宋安然頓時覺渾發,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你快放開我。我快不了了。」
宋安然率先投降,宓也適可而止,放開了宋安然的腳。
宋安然一朝得自由,又朝宓踢過去。然後快速地收,退回到床裏面。咬著枕頭,雙眼亮晶晶,似乎是想永遠盯著宓看,看一輩子都看不夠。
宓靠過去,兩人一番纏綿,好歹解了點相思之苦。
宓回來后,宋安然的況好了很多,不會無緣無故的發火,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煩躁不安。
宓要藏行蹤,每天都躲在放裏面陪著宋安然。書房裏,臥房裏,院子裏,都留下兩人的足跡和笑聲。
看來只要有宓在邊,宋安然就能無憂無慮地度過孕期最後階段。
其實宋安然自己也想不到,宓對的影響竟然如此大。
有了宓在邊,宋安然每天都能保證足夠的睡眠時間。這樣一來,不僅心好了,氣也好了很多。
算著時間,還有七八天就到預產期了。
與此同時,跟隨宓下江南的那些人也快到京城了。屆時,宓會出京一趟同那些人匯合,然後再一起進京,一起進宮面聖。
想到宓很快就要忙碌起來,沒辦法再像現在這樣一天十二個時辰陪在邊,宋安然就覺著很不是滋味。
拉著宓的手,想將宓留在邊,時間久久的。可是很清楚,這不過是一廂願的想法,是孕激素影響了的思維。
宋安然突然站起來,說道:「我要……啊……」
「怎麼啦?」
宓張地問道。
宋安然站著沒說話。頭緩緩低下來,覺下面漉漉的,似乎是什麼流出來了。
等一等,別著急,肯定能想明白。羊水?對,就是羊水,肯定是羊水破了。
宋安然有點想哭,原來是要生了嗎?
宋安然緩緩移目,看著宓,輕聲說道:「我想我是要生了。」
「啊,啊……」
宓的表現完全不符合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傻得跟二愣子似得。和別的男人相比,完全沒區別。
宋安然真的想哭啊,突然提高音量說道:「我估計我要生了。」
「啊,你要生了。」
這一回宓總算反應過來了。
「那我,我該做什麼?」宓的確是反應過來了,可是他不知道該做什麼,他腦子裏就跟一團漿糊似的,智商直接變了負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