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只看到財進了皇宮,卻沒看到財流出皇宮,流到員家裏。既然沒流到員家裏,那些財又去了哪裏?總不能自己變沒了。
結合宮裏面詭異的宮侍死亡人死,再結合皇庫侍衛猝死一事,很顯然那些財早就被人搬空了。至於搬到了什麼地方去,沒人知道。唯有一個詭異的沂州,讓有心人猜來猜去。於是便有了沂州寶藏的傳說。不過這個傳說,只限於極數的人知道。
想一想宓這樣消息通天的人,都不知道沂州寶藏。可想而知,關於沂州寶藏的傳聞,是一件極其的事。
宋家要不是祖上有爵位,還有個喜歡做讀書筆記的老祖宗,宋子期也不可能知道沂州寶藏。同理,家要是沒個喜歡做記錄的老祖宗,國公爺也不可能知道沂州寶藏的傳聞。
事看似很明朗,可是卻有許多說不通的地方。
宋安然問宋子期,「父親,有沒有可能那些寶藏還在京城?」
「你是指皇宮?」宋子期問道。
宋安然點頭。
宋子期搖頭,說道:「沒可能。本朝太祖登基的時候,曾將皇宮掘地三尺,也沒有找到寶藏。永和帝登基,同樣對皇宮進行了一番挖掘休整,依舊沒有結果。後來,永和帝才派聞先生前往沂州做調查,可惜依舊沒有結果。」
宋安然蹙眉,難不那個傳聞中的寶藏,真的藏在沂州。
宋安然突然發現,寶藏果然會迷人的心智。比如現在,宋安然就陷了寶藏中,有種非要揭開這個的執念。
宋安然趕甩甩頭,再想下去,只怕會走火魔。到時候一日不揭開寶藏的,一日不得清醒。
宋安然似乎有點理解國公爺的執念。不管寶藏的數量有多,單是寶藏二字就對世人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如果深研究,絕對能讓人癡迷其中不能自拔。
宋安然不再去考慮寶藏問題,對宋子期說道:「多謝父親給兒解。兒會暗中留意國公爺的靜。」
宋子期讚賞的點點頭,宋安然沒被寶藏迷心智,可見定力還是不錯的。
宋子期叮囑道:「回去后,不要多想,凡事順其自然就行了。還有,那對上門認親的雙胞胎,要是能打發,就早點打發出去吧。雖然只是個餌,難保哪一天會牽出國公爺的。」
「兒聽父親的。兒會想辦法,早點打發了那對雙胞胎。」
頓了頓,宋安然又對宋子期說道:「父親可知道,大姐姐給蔣沐紹下了絕育葯?」
宋子期聞言,頓時皺眉頭。
宋子期問道:「安樂不想要孩子了嗎?」
宋安然對宋子期說道:「大姐姐已經有了將近兩個月的孕。」
宋子期皺的眉頭難以舒展,「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有問過嗎?」
宋安然說道:「大姐姐的意思是,會和蔣沐紹繼續過下去,給孩子一個份,一個前程。但是不會再縱容蔣沐紹,也不會對蔣沐紹再抱有希。兩人相敬如冰,湊合著過完這輩子。反正蔣沐紹以後不再有孩子,大姐姐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宋子期聞言,笑了起來,「安樂倒是敢做。你讓人將安樂來,我有話同說。」
「兒遵命。正好兒今天還要見幾個管事。」
宋安然離開外院書房,先命人去請宋安樂。然後宋安然又帶著人來到外院花廳。
四海商行大掌柜朱敬已經等候多時。
朱敬見了宋安然,先是恭敬地給宋安然見禮,然後才說起正事。
「啟稟夫人,我們四海商行在京城的糧食生意,近一個月來遭到了大範圍的打擊。此事還需要夫人拿個主意。」
宋安然一聽,當即說道:「你先和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況。」
朱敬恭敬的說道:「回稟夫人,自兩月前,就有商家從海外運來糧食,大肆衝擊我們四海商行在京城的糧食生意。
一開始,小的也沒將對方放在眼裏。這些年,學我們四海商行到海外運糧的人不多,卻也不,但是沒有一家能夠比得上我們四海商行的規模。
不過小的也不敢託大,還是命人暗中打探了一番,這才知道對方來頭極大。這家名順安商行,是皇後娘家寧家同務府合夥開的生意。
他們藉著朝廷海貿的船,到海外運糧食。然後低價傾銷,衝擊市場。糧商們見他們背景紮實,紛紛掉頭找順安商行要貨。
因為遭到順安商行的衝擊,我們四海商行現在了三船的糧食在港口。佔用資金倒是小事,關鍵是那些糧食長期放在船上,極易。
糧食要是發霉變質,那就只能倒掉,這就太可惜了。夫人,小的膽量不足,不敢同務府。接下來到底該怎麼做,還請夫人拿個主意。」
宋安然皺眉深思。沒想到務府同寧家竟然會參與到糧食生意中。別看糧食生意數量大,其實賺不了多錢。比起從海外運木材珠寶回來,運糧食簡直虧死了。利潤低,佔地方,風險又大,還辛苦。
宋安然奇怪的就是這一點。寧家和務府不會不知道糧食生意是吃力不討好的事,而且以寧家和務府的財力,大可以做利潤更高的生意。可是他們偏偏選擇了糧食生意,這裏面的就很值得推敲。
到底是元康帝想掌控京城糧食生意?還是說有人看宋安然不順眼,想要打擊的生意?亦或是兩者皆有?
如果是元康帝出手,那麼宋安然就要警惕了。警惕元康帝過河拆橋,暗箭傷人。如果是有人看不順眼,那麼事倒是簡單多了。大家各憑本事做生意,誰怕誰啊。
可惜,宋安然不敢如此樂觀。更傾向兩者皆有。這是最壞的可能,也是最大的可能。
宋安然將事前前後後想了一遍,現在只能做最壞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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