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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428章 狠狠砸

大掌柜小心翼翼地說道:「回稟三老爺,正月里我們順安商行就損失三十萬兩。」

「狗日的。竟然害老子損失了這麼多錢。砸,必須砸。不砸本老爺這口氣就出不了。」

寧三老爺表猙獰,話語中著逞兇鬥狠的味道。

寧三老爺下定了決心,大掌柜想攔也攔不住。只能跟著寧三老爺一起去砸四海商行。

四海商行有夥計,也有護衛。見順安商行帶著人來砸場子,朱敬當機立斷,全力反抗。同時派人到國公府稟報宋安然。

總而言之,順安商行敢打砸四海商行,四海商行就敢打人。

兩幫人馬剛一接就打了起來。雙方打得熱火朝天,你死我活。就像是有生死大仇一樣。

這麼大的靜,很快就驚了巡城的五兵馬司,順天府巡街差役,以及錦衛。

三方出人馬,紛紛趕到四海商行的總部,阻止這場大械鬥。

奈何寧三老爺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給四海商行以及四海商行背後的宋安然一個教訓。無論誰來,寧三老爺都不給面子。他就站在高,一個勁的喊:「砸,用力的砸。砸得越狠,本老爺給的賞賜就越多。」

寧三老爺這麼一說,那些打砸的人都跟打了一樣,一個個興得不像話。

順安商行這邊準備充分,四海商行的護衛夥計則是倉促應戰。雙方實力懸殊,不出意外,四海商行大敗虧輸,自家在京城的大本營被順安商行的人砸了稀爛。

砸完了,寧三老爺剔著牙齒,笑著招呼打砸的護衛們,「今兒痛快!走,本老爺請大家喝酒。」

「三老爺威武。」

從地上爬起來的朱敬,見寧三老爺如此囂張無恥,心中極為憤怒。

他對三個衙門的領頭說道:「今兒順安商行砸了我們四海商行,你們不敢手過問。改天我們四海商行去砸順安商行的時候,你們最後也別手。否則別怪我們東家打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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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衙門的領頭,都是一腦門子的司。這兩家鬥氣,他們夾在中間夾板氣,真是苦不堪言。

朱敬撂下話,甩袖離開。他需要制定下一步的計劃,然後去見宋安然。

國公府,宋安然得知寧家三老爺親自帶人打砸四海商行,不僅將四海商行在京城的大本營砸了個稀爛,商行裡面的夥計護衛也都不同程度了傷。

宋安然氣的當場拍了桌子。

不過很快,宋安然又冷靜下來。

寧家三老爺敢砸四海商行,言下之意,大家撕破了臉,就各憑本事斗。既然如此,宋安然也不介意用武力。

宋安然當即派人給宓送信,要借用宓的親兵。要用宓的親兵去打砸順安商行。

宓讓人給宋安然帶了一個口信:儘管砸,所有責任算我頭上。

有了宓這句話,宋安然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宋安然先和朱敬商量了一番。然後由朱敬出面,帶著宓的親兵前往順安商行打砸。

順安商行門口外面的大街上,停著一輛馬車。宋安然就坐在馬車裡面。

宋安然挑起車窗簾子,朝外面看去。

只見朱敬帶著親兵們,殺氣騰騰的來到順安商行。然後朱敬一聲令下,親兵們如狼似虎的衝進順安商行,開始一場猶如秋風掃落葉般兇狠的打砸。

親兵們的戰鬥力,絕對不是護衛夥計們能比的。但凡敢反抗的人,親兵們不用出刀,直接用刀柄就將順安商行的夥計護衛砸了個頭破流。

親兵隊長站在大們口押陣,雙目猶如銅鈴一般,目中滿是殺氣,著實駭人。

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離他三丈遠,沒有一個人敢靠近兇悍的親兵隊長。

得到消息的五兵馬司,順天府衙門差役,還有錦衛都趕了過來。見到如此兇悍的場面,都被驚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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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衙門的人,全都一臉為難。

又來了,又來了,這兩家是一天都沒得消停。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與此同時,親兵放了一個順安商行的夥計去報信。夥計跌跌撞撞的跑到寧三老爺喝酒的酒樓,大喊一聲,「不好啦,不好啦,四海商行帶人來砸場子了。兄弟們都被他們打傷了。」

「砰!」

一個酒杯被寧三老爺砸在地上。

寧三老爺怒氣沖沖地說道:「好大的膽子,連我們寧家的商行都敢咱,四海商行的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夥計們,帶上傢伙,隨本老爺去會會這幫沒眼的人。」

「我們聽三老爺的。大傢伙帶上吃飯的家什,去會會那幫沒眼的東西。」

寧三老爺帶著一幫護衛混子,浩浩的來到順安商行。這個時候,親兵們已經砸完了順安商行。

朱敬見到寧三老爺一行人,當即火冒三丈,激的對親兵隊長說道:「就是他們砸了我們的商行。這些人全都是兇手。」

親兵隊長咧一笑,笑得格外瘮人。然後只見親兵隊長一揮手,不需要一句話,親兵們就已經朝寧三老爺帶領的那幫人殺了過去。

「哎呦,講不講江湖規矩啊!」

寧三老爺被人打了一拳,氣的嗷嗷。他指著朱敬,還有親兵隊長,怒道:「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皇後娘娘的親兄弟。你們打了我,知道有什麼後果嗎?」

朱敬有點害怕。親兵隊長卻擲地有聲的說道:「打的就是你。」

坐在馬車裡面的宋安然,看到這一幕,笑了起來。果然是什麼人帶什麼樣的兵。宓帶出來的兵,一個個都跟他似的,天不怕地不怕。

寧三老爺大吼一聲,「你們簡直是放肆!誰給你們的膽子?將你們的主子出來,將宓給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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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世子何等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親兵隊長一臉不屑。

寧三老爺氣的嗷嗷,「你們簡直是不知死活。知道順安商行背後是誰嗎?是務府。務府那是陛下的私庫,你們砸了順安商行就是給砸了陛下的面子。你們等著,今天所有參與砸順安商行的人都得死。」

「誰死誰活,可不是三老爺說了算。三老爺敢砸我們四海商行,就要做好被我們四海商行報復的準備。我們四海商行可不是沒有跟腳,三老爺也別欺人太甚。」

朱敬厲聲說道。

寧三老爺大怒,「你這個狗奴才,你有什麼資格同本老爺說話。本老爺告訴你,你死定了。你們統統都死定了。」

馬車裡,白一從馬車外面鑽了進來。

白一對宋安然說道?:「啟稟夫人,史已經到了,就在人群里。」

宋安然含笑點頭,表示滿意。

白一猶豫了一下,說道:「夫人,讓史看到這一幕,會不會對世子不利!畢竟現在是世子的親兵在打砸順安商行。」

宋安然說道:「不用擔心。很快,史就會見到被打砸的四海商行。而且『熱心』的老百姓,也會對史大人說明其中的況。白一,你要相信史大人會堅守公正嚴明的底線。」

白一面無表地看著宋安然,完全不做回應。

宋安然抿一笑,「我最喜歡白一你嚴肅的模樣。」

夫人,請你不要開玩笑。」

宋安然調皮的眨眨眼睛。

喜秋在旁邊提醒宋安然,「夫人,外面鬧得越來越兇。會不會失控啊。」

宋安然朝窗戶外面看了眼,說道:「朱敬他們有分寸,你們不用擔心況失控。再說了,人已經打了,比這更嚴重的無非就是殺人。你認為他們會怕殺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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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然指著那些親兵問道。

喜秋說道:「親兵們不怕殺人,可是殺人的後果他們未必能夠承擔。奴婢還是希不要鬧大。」

宋安然緩緩搖頭,「遲了!事已經鬧大了。這個層面上的鬥爭,不可能不驚上面的人。現在就看誰的手段更強,誰的謀算更勝一籌。」

宋安然是局中,不怕事大。

寧三老爺則完全是狗仗人勢,仗著自己是皇后的娘家人,就沒將天下人放在眼裡。今日晉國公府敢手砸了順安商行,改日還有更多的人打上門來。

就以寧三老爺的行事作風,這些年肯定沒得罪人。

宋安然看著前面的熱鬧,角微翹,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只有將敵人打痛了,打怕了,他們才肯坐下來好好說話。

至於三個衙門,他們沒接到上峰的命令,肯定沒膽子手這樣的爭鬥。

只能將場面控制起來,不讓事件擴大。

親兵們打完了人,見寧三老爺還在囂。也不知是誰,抄起地上的鞋子就朝寧三老爺的後腦勺打去,世界總算清靜了。寧三老爺被一隻鞋子打趴下,正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喚。

商鋪砸了,人也打了,任務完。親兵隊長一揮手,轉眼就帶著親兵隊伍離開了順安商行。

親兵們離開,無人敢阻攔。眾人紛紛朝兩邊退去,讓開中間的道路。

三大衙門的人,則是警惕的看著這些親兵。只有眼睛沒瞎的人,都看得出這些親兵不簡單。要是再有眼力一點,就能判斷出這些親兵全是殺過人見過的。

親兵退去,留下一地,以及還躺在地上痛呼囂的寧三老爺。

熱鬧看完了,宋安然放下車窗簾子,對馬車門外的車夫說道:「回國公府。」

宋安然的馬車並沒有順利回到國公府,在半路上被平郡王給攔了下來。

宋安然打開車門,看著騎在馬上的平郡王,挑眉冷笑,「王爺攔著我的路,是想興師問罪嗎?」

平郡王一臉傲地說道:「生意上的事我不管。寧老三技不如人,又無品德,被打是活該。我今日來找夫人,是為了繼續上次的話題。」

宋安然輕聲一笑,「平郡王還惦記著上次的事啊。」

平郡王笑了起來,「夫人真會說笑。那麼重要的事,本王豈能忘記。」

宋安然似笑非笑地看著平郡王,「據我所知,順安商行自立之日起,短短一兩年的時間,已經賺到了別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順安商行背後的寧家,恰好就是王爺的親親外祖。有這樣一層關係在,王爺就算想要金山銀山,寧家也會無條件的滿足。為何王爺要捨近求遠,找我合作?」

「比起順安商行,夫人更值得人信任。這個理由足夠嗎?」平郡王一本正經地說道。

宋安然搖頭,「這個理由遠遠不夠。」

平郡王四下看了眼,說道:「夫人確定要在天化日之下談論如此重要的事?前面就是茶樓,本王想請夫人喝一杯茶,夫人能否賞臉?」

宋安然輕聲一笑,「王爺盛邀請,我就卻之不恭。請!」

夫人請!」

宋安然下了馬車,同平郡王一起進了茶樓,又進茶樓後院的靜室。

兩杯香茗奉上,宋安然悠閑品茶。反觀平郡王,一臉嚴肅,似乎是在做一個重大的決定。

平郡王盯著宋安然,問道:「夫人不想同本王合作?」

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這是一個樸素的道理。不過我認為籃子也要分好壞和適合與否。」

宋安然略有深意地說道。

平郡王板著臉,「夫人的意思,是在說本王是個爛籃子?」

宋安然淡淡一笑,「王爺誤會了。我的意思是,王爺憑什麼讓我同你合作?寧家這兩年也賺了不錢,王爺需要用錢,只需對寧家開口說一聲,寧家就會如數奉上金銀財寶。寧家對王爺可謂是予取予求。有寧家在,王爺為何要捨近求遠找上我?」

平郡王冷哼一聲,「夫人想知道為什麼,那本王就告訴你為什麼。寧家的錢太燙手。寧家給了本王多錢,將來就會想辦法從本王上找補回來。狐假虎威,仗勢欺人,夫人已經見識過。本王可不想為寧家狐假虎威中的虎。」

宋安然聞言,笑了起來,「王爺此舉,有點過猶不及。以王爺的份權勢地位,想要約束寧家,並非做不到。王爺因為怕一點點麻煩,就捨棄寧家,這是不明智的行為。這不得不讓我懷疑王爺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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