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用死來皇后,值得嗎?命都沒有了,皇後日子不好過,同淑妃已經沒有關係。」
宋安傑不理解淑妃的舉。
宋安然輕聲說道:「就如淑妃自己說的那樣,二皇子一死,活著已經沒有意義。如果陛下肯替出頭,或許還有活下去的想法。
可是陛下直言瘋了,要將關起來,淑妃知道要是被關起來,最後的下場就是無聲無息的死在後宮。
與其無聲無息的死,不如轟轟烈烈的死,讓所有人記住,還能順便皇後娘娘一把。你沒看到皇後娘娘那個臉,我想肯定對淑妃娘娘恨之骨,恨不得鞭。」
這麼一解釋,宋安傑全都明白了。
宋安傑慨了一句,「人真可怕。」
宋安然笑了起來,「可怕的不是人,而是人心。淑妃年時,肯定也是一個可的孩子。是婚姻,是皇室將變了現在的樣子。
所以男人最好別三妻四妾,三妻四妾的男人別想過上安穩日子。那麼多人都指一個男人,彼此之間鬥來鬥去才是正常的。」
宋安傑笑了起來,「二姐姐,我要不要納妾,那是將來的事。你現在同我說這些沒用。」
宋安然曲指,在宋安傑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小心引火燒。」
宋安傑得意一笑,「我聰明絕頂,區區小子還不是我的對手。」
宋安然嗤笑一聲,板著臉說道:「我也是小子。」
「二姐姐可不是小子。二姐姐是大子,大大的子。」
宋安傑說完就跑了。宋安然是哭笑不得,什麼時候竟然了大子。
行宮,元康帝正在聽衛統領的彙報。
衛調查出來的真相,讓元康帝目驚心。元康帝沒想到明妃的死,二皇子的死,都和前廢太子的兒子,現在的順郡王蕭譯有關。更沒想到蕭譯在宮中埋了這麼多眼線。
元康帝怒火中燒,問道:「蕭譯如何能夠做到這一切?沒有朕的旨意,蕭譯連大門都出不了。」
衛統領說道:「啟稟陛下,屬下反覆確認過,明妃的死同二皇子的死,的確和順郡王有關。
順郡王自小在宮中長大,那些年肯定培養了不忠心屬下。這些人當中,有人藏極深,不深調查本不知道他們同順郡王有關。
就比如害死明妃的那個侍衛,表面上看,他是鎮國公的族人,但是這人實際上是靠順郡王的提拔,才能進宮當差。這層關係就連這名侍衛的家人都不清楚。」
元康帝當機立斷,「立即將蕭譯抓起來。朕要親自審問他。」
「屬下遵命。」
就在衛統領給元康帝彙報況的時候,宓已經潛了蕭譯的臥房。
蕭譯坐在椅子上,手裏端著酒杯,邊一個人都沒有。似乎早就料到宓會來。
宓丟出一把匕首,直接說道:「現在自盡還來得及。等落到衛手裏,你想死也死不了。」
蕭譯角一翹,面帶嘲諷之,「真是難得,時隔這麼多年,我們竟然又見面了。不過本王一點都不意外,世子的本事別人不知道,孤卻很清楚。」
到了如今,蕭譯還在稱孤道寡,可見他始終沒有忘記曾經的份。曾經,他是東宮世子,大周未來的繼承人。可惜,那一切都是曾經。
宓嫌棄地看著蕭譯,「廢話真多。你要是願意落到衛手裏,就當我沒來過。」
宓作勢要走,蕭譯卻住了宓,「衛這麼快就查到孤的頭上,世子在其中沒出力吧。元康帝給了世子多好,讓你這麼賣命的替他分憂解難?」
宓冷冷一笑,「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懷疑到你的頭上嗎?你不該多此一舉,將二皇子和明妃的死聯繫到一塊。更不該多此一舉,將平郡王牽連進來。
只有瘋子,才會唯恐天下不。皇宮那幫人,沒有誰願意局勢失控,也沒有誰願意天下大。真正樂意看到局勢失控,天下大的人,行宮之,只有你一人。」
「哈哈……」
蕭譯大笑起來,「世子說的沒錯,孤早就瘋了。從孤變順郡王那天起,孤就已經瘋了。世子,當年你幫助元康帝對付我們東宮,今日你可有後悔?」
宓嘲諷一笑,「我只後悔當初沒喲斬草除,讓你有機會出來攪風攪雨。」
蕭譯死死的著椅子扶手,「宓,你幫元康帝上位,最終你會害了你自己。終有一天,你也會落到我今日的下場。」
宓嗤笑一聲,「你以為我幫你們東宮,就會有好下場嗎?你們東宮殺起人來,那才是真正的殺人不見。
我幫元康帝上位,好歹元康帝沒有一登基就大肆剷除功臣。以你們東宮的行事作風,只怕要不了兩年,當年幫你們的功臣統統都得死。」
「你胡說。」蕭譯咬牙切齒。
「我是不是胡說,你最清楚。」宓嘲諷道。
蕭譯滿眼仇恨,可是轉眼他又笑了起來。
蕭譯對宓說道:「宓,有一件事你說錯了。將二皇子同明妃的死聯繫起來的人,並不是孤。在平郡王房裏放明妃肚兜的人,同樣不是孤。
孤只想殺人,殺元康帝一家。孤可沒有多此一舉的讓那個宮在桌子上寫下『殺人償命』四個字。」
宓狐疑地盯著蕭譯,蕭譯的話可信嗎?
蕭譯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除孤之外,行宮之還有一個人想讓局勢失控,天下大。世子聰明絕頂,不如好好想一想這個人到底是誰。」
說完,蕭譯咬破裏面的毒囊,吞毒自盡。
確定蕭譯已經死了,宓收起匕首,趁著夜正濃,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行宮。
等到衛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蕭譯坐在椅子上,七竅流的。
衛統領微蹙眉頭,蕭譯怎麼會知道衛會來抓他,還能提前自盡。難不還有人比衛的速度更快,搶在衛面前給蕭譯通風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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