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也回來了啊,快來看看你還需要些什麼,要還差東西,我立刻讓人去採辦。」容鄴看見秦落煙走進來,立刻招呼著上前。
他的隨從正在將東西分類整理,秦落煙走近了看了一眼,然後笑著搖搖頭,「容家主準備的東西已經很多了,我倒是覺得太多了些,沒準兒到時候有很多東西都得扔下,這次去,我覺得還是輕裝簡行的好。不過看得出來這些東西都不是一般工匠坊做出來的,容家主肯定費了好些力氣才搜咯完整。」
「輕裝簡行?」容鄴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猶豫,畢竟庚金源頭的寶藏地,他們雖然還未完整的探索過一個,但是那裏面機關重重他們是知道的,不準備充分一些,遇到什麼危險再來找工就更不方便了。
秦落煙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又道:「容家主,你別忘了,這一次,是我帶你們去。而我,可是破解機關的高手,你們跟著我,未必就用得上這些工。」
聽這麼說,容鄴終於才點了點頭,道:「那秦姑娘您看我們帶哪些東西才好?」
秦落煙立刻彎腰在那堆東西你挑挑揀揀,拿的都是一些繩子、彎鈎之類的應急品,哪些巧的用來破解機關的工,一件也沒挑。
挑揀完畢之後,秦落煙又道有些累了,便帶著小龍回房消息去了。
前腳一走,容家的幾名長老立刻就圍在了容鄴的邊,有人道:「家主,這丫頭靠得住嗎?」
能坐上長老的,大部分都是人,對秦落煙,他們的心中不可能完全信服。
容鄴眉眼也低垂,角是一抹時有時無的笑,「一個小丫頭而已,能翻出多大的浪來?要不是現在還有用,你覺得這樣的小丫頭能我的眼?這一次,我們容家的英都集中在了這裏,哪怕沒有那個小丫頭,到時候在寶藏地中,也有把握將那兩家的家主給……不過你們都放機靈點兒,該帶的工一樣也別,尤其是以前從天機閣購買的那些武,都給我帶全了。」
「說起天機閣,還真是有些可惜,本來這次我們是準備再去天機閣才買些武的,可誰知道前些日子那天機閣的閣主死了,就連天機閣都被人給一鍋端了,這往後,要想置辦幾樣趁手的兵都不容易了。」有長老嘆道。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我倒是聽說北冥國出了一個武製造的高手,據說也是出自天機閣一脈,只是現在時間,再去聯繫那北冥國的匠人也來不及了。」容鄴也道。
「我知道,家主你說的是那個北冥護國公冥沏的心腹,現在被世人譽為懿公子的金匠,他製作出來的武就是曾經天機閣閣主都比不上的。」有長老這樣說道,眉眼間也出了佩服的神,「以前南越國有傅子墨,北冥國有冥沏,兩人都是戰場上的梟雄,雖然傅子墨贏得多一些,但是好歹還能維持一種平衡,如今那傅子墨死了,冥沏邊又得了懿公子這樣一個製作武的金匠,這一仗,怕是南越國危也。」
武,乃軍隊的基本裝備也,就像是巧婦中的米,想要做出可口的飯來,材料是必不可的要素。北冥國有大將,武又比南越國的好,這一仗似乎已經沒有什麼懸念。
幾人又合計了一番,還是背著秦落煙將那些好不容易準備好的東西地帶上了。
房間里,秦落煙正替霓婉倒了熱茶放在床頭,小龍便敲門進來,他擰著眉頭,道:「他們果然沒有聽姑娘的吩咐只帶必需品,而是將所有的東西都帶上了。」
先前他的躲在暗觀察著那些人的作,等他們收拾完畢了,他才來告訴秦落煙,不過那些容家長老的武功不低,他也不敢靠得太近,倒是沒有聽清他們說的什麼。
「罷了,我早就知道他們不會這麼輕易放棄那些東西的,我說,不過是為了試試看他們到底對我的信任有幾分而已,現在看來,這些容家的老狐貍也不是好對付的。」秦落煙也替自己倒了茶,坐在霓婉的窗邊捧著茶杯緩緩的喝著。
「這倒是,幾百年的世家也不全是廢。」小龍道。
秦落煙輕輕地笑了笑,「老狐貍又如何,在面前,不也一樣任我擺佈?庚金源頭最重要的寶藏被分別藏在一些羊皮紙藏寶圖上,而那藏寶圖又被分那麼多的小分流落在外,三大家族的勢力都分別擁有一些,再加上傅子墨的,基本能拼湊出大概的最終。以前我們探索的都是一些外圍的小,這一次,集合三大家族的勢力,總算是能到那源頭看上一看了。不過他們也不想想,在里,是他們的機會,又何嘗不是另外兩家的機會?」
小龍瞳孔一陣瑟,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秦落煙,「姑娘,您的意思是……另外兩家也……」
秦落煙一生冷笑,「三大世家的況其實差不多,所以他們的想法肯定也不會差太多,沒有野心的人,可坐不上家主的位置。到時候我們也不用做太多,等他們三大家族的人玩累了,我們上去撿現的便宜就行了,畢竟,我,在他們的眼中只是一個臭未乾的小丫頭而已。」
這才是扮豬吃老虎的最高境界,那些忽略存在的,總有一天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屋子裏的空氣漸漸變得凝重了起來,小龍覺得後背有些發涼,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眼前這個看上去弱弱的秦姑娘,竟然和他的主子變得越來越像了,尤其是那種算計天下時的覺,就好像所有的事都在的掌握中一般。
躺在床上的霓婉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也將秦落煙的話聽進了耳中,緩緩的轉過頭,見秦落煙臉上一派雲淡風輕,心中也是忍不住慨,也許,只有這樣的人,才配站在他的邊吧。
那一瞬間,霓婉的臉上流出了一子會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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