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寶嘉妹妹沒事,真是太好了。”
一個人在這裏說著,趙懿本不與廢話,直接越過要上馬車。
胡悅悅急了,扯住他的袖子道:“周公子,你的服我給您洗了,在家裏呢,你………”
還沒說完,趙懿直接不耐煩的扯過了他的袖:“扔了就是,如果不想死就不要再到這裏擋路。”
他現在全心都在懷裏那個呼吸急促的姑娘上,連的臉都沒看一眼,甚至不記得是誰。
他直接登上了馬車,一個隨著行軍的軍醫也上去了。
他們的馬車就這樣揚長而去,隻留給胡悅悅一臉塵土。
胡悅悅這下才真正覺到他和份的差距。
在那邊辛辛苦苦洗幹淨的服,每日裏生怕弄髒了,還用花熏著,結果他本就沒放在心上過。
甚至於那枚扳指,他也從來沒來問問。
咬著牙,心裏的失落止都止不住,那麽好一個機會……
早知道就激進一些,就算是先生米煮飯了,懷上孩子,進門當個妾室也好啊。
跺著腳悔不當初。
——
馬車裏。
軍醫給李寶嘉診了診脈便道:“回公子,這位姑娘沒什麽事,是中了青樓裏常見的醃臢藥罷了,待我開了藥,把湯藥拿來喝了,這邪火就下去了。”
趙懿點點頭:“弄快些。”
那軍醫告退了,急匆匆下去熬藥,馬車上又隻有趙懿和李寶嘉兩人了。
此刻不舒服的哼哼唧唧說著難,連眼尾都泛著紅。
趙懿直接將抱坐在他上,李寶嘉此刻已經睜開了眼睛,還有些朦朦朧朧的,還沒搞清楚自己在什麽地方呢。
隻覺得自己上好熱,好難。
趙懿把勾過來,著的下:“現在知道難了?嘉嘉,你記不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
李寶嘉有些懵懵懂懂的搖搖頭,現在隻覺得趙懿上好舒服,好想和他。
把頭湊過去,將自己的臉蛋上他的,就覺得涼的好舒服啊。
趙懿隨跪坐在他上,他著的耳朵道:“嘉嘉,你答應我的事沒有做到,你說,你是不是該被懲罰?”
“壞孩子就要罰,好孩子才有糖吃。”
他用一手指輕輕的推開著他的正起勁兒的李寶嘉。
張著小,略帶迷茫的看著他。
趙懿直接將翻過來,趴在他上,對著翹的小.屁屁就是一掌。
這一掌不輕不重,但是李寶嘉這委屈勁兒馬上就上來了,開始趴在他上哭哭唧唧。
他將扶起來,哭的眼淚汪汪的,神誌不清一個勁兒的往他懷裏拱,將他的服都弄了。
趙懿摟著的腰,一邊按住的頭,一邊將的眼淚盡數吻去。
他溫熱的落在漉漉的臉蛋上,最後吻上的,這一個吻帶著懲罰的氣息,濃烈而暴,直接將吻的上氣不接下氣。
李寶嘉一邊被迫承著他的親吻,一邊還扯著自己的服,領口都被扯開了一大片。
……
……
趙懿卻不準再,再他又要不了了。
真不知道這是在懲罰誰。
他歎了一口氣,將懷裏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按住,外麵軍醫已經端著藥在外麵等了有一會兒了。
剛剛那靜,他也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啊……
萬一進去了,這……打擾到殿下的雅興——這也不好啊。
趙懿直接從簾子裏出手接過藥,現在這個樣子他也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折騰了幾回才把藥全部喂進去,懷裏這個祖宗還嚷嚷著藥苦,砸吧這不肯喝。
結果最後又隻能用喂了,這對於趙懿來說,可真真是甜的煩惱。
他深深的覺得今天不是懲罰了,是在懲罰他。
倒是舒服了,砸吧著小睡的香甜,他可還沒舒服呢。
他低頭一口咬住了李寶嘉圓嘟嘟的臉蛋,惡狠狠的磨了一下牙,等醒來再找算賬……
馬車安安穩穩的往翼洲的中心——平城駛去。
車外夏凜的問旁邊隨行的軍醫道:“唉——李二姑娘這是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剛剛看臉蛋這樣紅。”
那軍醫無語道:“你這種小孩子不需要知道。”
夏凜努了:“我才不是小孩子,你、你……”
他想說你才是小孩子,但是看到軍醫那花白的胡子他又閉了。
算了,誰和他比不是小孩子。
他也是今日才找到太子爺在的那個村落,之前得知他被刺殺,他真是嚇得差點沒跳起來。
他在翼洲府衙帶了許多人,差點將整個翼洲邊界都翻過來。
唉。
剛剛在那個什麽書院那裏太子爺也不允許他們靠太近。
所以他們是什麽也沒看到,隻是殿下將李二姑娘抱了出來,就要他們進去將那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理了。
他到現在還沒搞明白李二姑娘怎麽了。
不過幸好這次殿下沒什麽事。
要是殿下出了點什麽事,他以死謝罪都不夠謝的。
還有呂進……
想到呂進他沉默了一下,他也算是營裏的老人了,如今……
他找到殿下的時候,殿下就吩咐了,要他派些人去山林裏尋找,將呂進和李二姑娘的丫頭小丙帶出來。
現在還在那林子裏,帶出來的還能是什麽,當然是他們的……
呂進家裏還有一個兒子,還有他的娘子,今年才生了個兒。
想到平時這家夥時常在他麵前炫耀自己的小兒如何如何可,將來要如何如何培養為一個好姑娘,他便突然有些淚意湧上心來。
這次回去多給些銀兩給呂進的家人,也隻能如此了。
錢財彌補不了逝去的生命,但起碼能讓活著的人好過一點。
在他們為東宮親衛的那一天,就注定了他們會為殿下戰鬥直到死亡。
旁邊的老軍醫騎著馬慢悠悠的跟在他後,裏咿咿呀呀的唱著那句填詞的古詩詞:
醉臥沙場君莫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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