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那店鋪平常也沒什麽人來,怎麽就能恰巧在那撞上,周圍的人也來的這樣巧合。
而且如果沒有他的幫助,一個懷了孕的子,怎麽可能逃黃家的管製跑到麵前。
趙懿並不反駁,隻是道:“嘉嘉如今還覺得這個黃雲清是個良人?”
李寶嘉怒視著,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又覺得丟臉,又覺得生氣。
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些什麽。
趙懿坐在馬車裏輕輕的笑著道:“嘉嘉莫氣,孤不過是想讓你看看他究竟是什麽樣的人罷了,你瞧他還未婚就這樣管不住自己,將來了婚,總有下一個,再下一個這樣的意外。”
他笑得有些無辜:“嘉嘉眼不好,又容易被騙,我隻是為了幫你。”
李寶嘉抿著問道:“那你為何不直接告訴我?要那個人在街上鬧,你是擔心我忍下這口氣繼續和他婚?”
趙懿靠在馬車床邊,狹長的眸子裏閃過幾分笑意:“孤可沒這樣說。”
那個人本來就很想保下那個孩子,借機黃府的門,他不過是讓人收買了的丫鬟,在旁邊挑唆了幾句。
又恰如其分的“幫”逃出了黃府的掌控,讓有機會實現自己的訴求罷了。
趙懿將拉上馬車,李寶嘉驚呼一聲,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在馬車上了。
他的溫熱的手掌拉著的小手,修長的食指在的生生的手心輕輕的挲著,李寶嘉覺得手心都有些發熱,用力便把手了出來。
想到這些糟心的事心裏就不愉快,特別是……覺得這樣有些丟臉。
自己定好的未來夫婿,轉頭就被發現已經有了孩子,而且還是幾乎全城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特別是……在他麵前,覺得這事兒更丟臉了。
但是也知道他說的對,若是真的不去管這件事,隻當做沒發生,以後可說不準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垮著小臉悶悶的不說話,趙懿顯然看出來的心思,他湊近道:“嘉嘉為何隻看那些歪瓜裂棗,他們……算什麽?”
他這樣說的時候又嗤笑了一聲,抬眼看他,發現他湊的有些近,他的眼睛定定的鎖著,黝黑的眸子被長而濃的睫遮蓋了一部分,高流暢的鼻梁和豔紅的構出了一副的驚人的圖畫。
他的骨相是極其優越的,臉型流暢英氣,下頜線淩厲分明,有些豔麗的五放在他的臉上毫不會讓人覺得氣,隻覺得貴氣人,天然風流。
李寶嘉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一個極其優秀的男人,無論是外貌還是能力亦或是其他方麵,盡管並不喜歡他,但當他在邊的時候,也會不由自主的依靠他,似乎隻要有他在,就能解決一切。
淡淡避開他,隻是說:“殿下不要開玩笑了。”
現在心裏也的很,也不知道自己這究竟算什麽,也許應該離他遠些,隻要看不到,自然就什麽也不會發生。
隻要江南的事結束,二叔的事結束了,便再也不會與他有什麽接了。
這樣想著,便問道:“殿下,我記得不久以後荊州附近的難民們都會聚集在卉城門口,如今可怎麽辦?”
“要派人去外麵一一核查了份再讓他們進來嗎?”
趙懿搖頭道:“到時候外麵的人多,且來自的地方很多,是荊州邊上那些地方,就有數不清的村子,有一些人甚至還是黑戶。若是這樣查,幾個月也查不完。”
李寶嘉有些為難道:“那該如何是好?若是全部關在外麵……”
難民過於多,如果不進行疏散安排的話,遲早會出更大的子,而且二叔向來心,難保到時候又放人進來。
趙懿道:“堵不如疏,與其想著如何去弄清楚他們的份,不如直接將這些難民從本上解決。”
“這……這是要去治災?”
江南每隔幾年便有大旱,今年尤其嚴重,前前後後派了這樣多的人下來賑災,結果最後都收獲甚微。
他這是要去親自賑災的意思?
原本隻想著過幾日等二叔開城門的日子到了,便回李家阻止他,這次說什麽也不會讓他先開門,至也要將難民們肅清一邊才行。
沒想趙懿居然直接想著去荊州邊上那些地方解決大旱。
畢竟難民紮堆的地方……髒程度是難以想象的,況且還容易出現難民暴起的意外。
於是道:“殿下,我也去,您什麽時候出發?”
不想欠他太多,至應該為此出一份力,就算是當一個後勤做些苦力活也好。
趙懿這回沒拒絕,他早知道要去,隻是叮囑道:“到時候你跟孤,那裏不比這裏,不要跑。”
李寶嘉趕點點頭,可再也不敢跑了,上回的事還曆曆在目呢。
看難得乖巧,趙懿道:“過兩日就要出發了,不然時間來不及,你回去看看要帶些什麽,到時孤會在黃府門口接你。”
李寶嘉想了想,覺得這一次確實該好好準備一番,這一路上東西定然匱乏。
也許該回去整理一番看看缺些什麽,有些可能還需要現買。
想到這裏便坐不住了,馬上就和趙懿道:“殿下,那我先走了,兩日後見。”
趙懿點點頭,目送著離開,眼眸半掩著,對著夏凜道:“現在城門外的難民有多了?”
夏凜道:“殿下,說起這個有些奇怪,這幾日增加的速度越發的慢了,前些日子數量是倍的增加,今日居然隻有十幾個人過來。”
趙懿皺了皺眉頭:“十幾個人?”
按照這幾日上報災的地方逐漸增多,不應該隻有這麽些人才對。
這確實是有些奇怪,他又問道:“之前派出去探路的那些人呢?”
夏凜的額角差點沁出汗來:“殿下,還未回來。”
這次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二三日了還一點信也沒有,趙懿沉思了一陣道:“沒時間等了,到時候若是還沒消息,就直接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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