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立即和蘭心說。
晚上,綉著帕子,聽到李嬤嬤高興向皇上行禮的聲音,李嬤嬤高興得很,自從回宮聽到說皇上晚上說要來,就開始準備了。
真是看著李嬤嬤高興了——
李嬤嬤也不說端著了,說對,就是要這樣。
呵呵。
蘭心也進來看著了一聲主子。
皇上來了?顧清舒看向手邊的摺子,等著問皇上,剛剛還在想會不會又被哪個人截住,不過這個男人有一點好,說會來就會來!
蘭心點頭,沒有再說話,看著外面。
顧清舒把摺子放在顯眼的地方。又低頭認真綉著手帕。
像是恨不得馬上綉好。
還有上也刻意打扮過,但又看起來普通平常的裝扮,烏黑的青散落,帶著發香,讓蘭心服侍洗了一個頭。
上也洗過,除了傷口沒水,都弄得香噴噴,腰也勒細了,換了一個坐勢手綉著手帕。
又換了一個風格。
下一刻,李嬤嬤進來,行了一禮,看著主子,還沒有說皇上來了,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走過李嬤嬤。
顧清舒也覺到抬了一下:「皇上。」又順的低首,想要行禮。
「不用行禮了,看你的樣子。」
謝禇遠注視著燈下的人,從頭到尾掃一眼,無論是穿著打扮都覺得很不錯,很溫馨,很家常。
剛才進來看到坐著綉著手帕,意外的,讓他心又了。
變得溫暖,這幾日沒看到,他還是想的,面對別的人,沒有像和一起麻煩,可是他竟習慣了。
他手一揮。
李嬤嬤拉著蘭心退下。
退出去前看著燈下的皇上和娘娘,心裏高興。
「在綉什麼?」
謝禇遠隨口又問了問,掃了細腰一眼。
「皇上,手帕。」顧清舒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拿過繡的帕子想放到一邊,心想皇上沒看到一邊的摺子?更想問皇上那個恩典的事,耿耿於懷啊!
想弄清楚他的腦子是怎麼構造!
「繡得更好了。」
謝禇遠再開口。
還要再看,讓拿過來。
「這是朕給你的摺子,怎麼放在這裏?給朕看?想要謝朕的恩典?收了朕的恩典就好好收著。」
他看到了一邊的折,他走了過去拿起來翻了一下。
「嗯,妾知道,只是皇上要讓外祖一家回京,是為了妾?其實不必。」
顧清舒小心的問。
有些低落的,不知道想到什麼,
「算是,這是什麼表。」謝禇遠並沒多說,再次坐下,看了的表。
「要是皇上並不想讓他們回來就不要讓他們回來,沒必要為了妾,妾和外祖家早就沒聯繫!」顧清舒像是鼓起勇氣。
弱弱說完,不敢看皇上,心裏是想直接說不需要。
「朕知道你想什麼,良妃,你這個人不說朕也知道,林家回京有一半你的原因,另一半是別的,朕說給你的恩典不是只是讓林家回來,朕以為你猜到。」
謝禇遠開口。
顧清舒想說誰能一下想到,他又不說清楚,只能大致想到了一點,林家必竟是外祖家,他以為讓他們回來就是給恩典?
或許會激?或者他有別的想法。
「你難道不想有一個說出去的份,傻子。」
謝禇遠再睥了一眼,知道和林家關係知道的委屈,但他準備告訴他的想法,為什麼稱之為恩典。
顧清舒啊一聲。
「你朕不想再有人胡說八道,你在明面上的份還是需要一個,這樣你在後宮也有了家族,不是一個人。」
謝禇遠一直想怎麼對更好。
想給更多。
顧清舒知道了,皇上有點好,可還是並不想要,不想看林家的人。
「還是你想老是有人猜測你是誰?」謝禇遠又問。
「不想,可妾知道就算認了新份,該懷疑的還是會懷疑,妾確實是。」顧清舒低著聲音數著手指。
謝禇遠接著:「朕會讓人說也沒辦法證實,也就只能說說!」
「皇上。」重新換一家不行嗎。
顧清舒覺得換一家也可以。
「林家再不好以後再拿就是,朕就是想你有個份,在外面面前有靠山不讓人看輕,到時候朕會讓林家把你認回去,就當是林家的人,因此和前太子妃長得像也說得過去,再不敢有人說什麼。」
謝禇遠再開口。
難得像解釋。
「就說你是前太子妃表妹,林家的人見到你,有了朕的囑咐便會知道怎麼做,也不敢說什麼,以後還要靠你,你想一想,這是朕能給你最好的,你要對他們做什麼都可以。」
謝禇遠又說了。
顧清舒心裏有了主意,像皇上說的:「皇上,林家一直在幫你?」
謝禇遠了一點:「後來林家有人還算聰明,知道該怎麼做,跑到朕這裏來投靠朕,替朕賣命。」
「哦,妾聽皇上的,皇上說怎麼就怎麼吧。」
顧清舒聽到最後還能說什麼,也明白皇上所想。
覺得要是像皇上說的也行。
就不知道林家見到,知道跟了皇上又會不會同意了。
應該會,他們可是利益至上的人。
又有點期待了。
「倒是聽話。」
謝禇遠看:「知道朕為你著想了?」
「妾早知道,妾就是不想連累皇上,看摺子上提到表妹。」顧清舒提到適齡的表妹。
謝禇遠:「嗯?」
「到時候你要是想理你來理。」
「表妹也是無辜的,」
顧清舒很開心。
謝禇遠:「不過你要是聽話,朕再給你一個恩典。」
「什麼恩典。」
顧清舒心思又活了,弱弱的手拉了皇上。
謝禇遠看手,現在又拉他了?
「皇上。」顧清舒再。
謝禇遠凝著:「威遠侯府老夫人,你祖母,你要是想見,就找個機會,再見一見。」
「皇上。」
顧清舒直接起親了過去,這才是真的恩典,這還差不多,和上次一樣,太好了,又能見到祖母了,不用擔心祖母了。
一想到可以和祖母見面,就開心,別的也不計較。
懶得和男人計較。
謝禇遠眼見人如此,一把摟住。
這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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