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小月聲淚俱下,告訴曲汐很早之前有個傭不聽話大概還有點想要投懷送抱的意思犯了先生的忌直接被保鏢擰斷手腕扔了出去。
那之后這人所有的聯系方式都切斷,音訊全無。
還有個司機是競爭對手公司派來的竊取商業機下場也很慘。
小月聯想到前任們的下場,瑟瑟發抖。
今兒無論如何也是得把人勸下去。
容琛縱橫商場所向披靡,自然也不是上說的以禮待人以德服人。
誰他媽相信這種話誰就是蠢貨。
他人手段高明,恩威并施,因此才能把喬楊那幫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只有曲汐是特例,他從來不會將對付別人那一套拿來對付。
曲汐不知道這些細枝末節,聽著小月哭著說臉倒是變了變問:“他讓你這麼和我說的?”
小月更是害怕的不行,慌忙搖頭:“不是的,是我太害怕了,口不擇言。”幾乎是祈求著說:“夫人,您下去吃點東西吧,好不好?”
曲汐盯著看發現面慘白,不是虛假意的流淚而是貨真價實的恐懼。
這段時間這男人的溫寵溺倒差點讓忘記了他本來的角設定。
強勢犀利毫不退讓。
曲汐嘆氣,了小月的腦袋說:“我下去!”
小月如釋重負松了口氣,就差磕頭謝。
——
曲汐重新回到餐桌上。
容琛給盛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冬瓜排骨湯。
頭頂水晶燈落下來,他袖腕的袖扣折出泠泠的芒,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執起湯碗放到的面前說:“小心燙。”
他說話的語氣溫且耐心。
周的寒意已經被他全部收斂,英俊逸的容在燈下生出溫暖。
與剛才小月恐懼背后折出他的形象沒有任何重疊之。
這就是人復雜且擁有多面。
曲汐垂著腦袋安靜喝湯,側臉模樣看著乖巧又溫馴。
容琛又盛了一碗飯放到面前說:“再吃點飯。”
哪敢不吃啊!
吃著吃著又覺得這男人屬實可惡,竟然敢拿邊的人不痕跡威脅就范。
這表毫不差落在了容琛眼里。
他猜心指不定怎麼罵他呢。
寶寶不乖不聽話惹他生氣了,但是他還得拿分寸既要給個教訓讓長記也不至于讓傷心。
真是為難啊!
容琛看著手捧著碗用勺子吃飯的可模樣,手在的耳垂上,微微用了力,似乎在懲罰。
曲汐咬牙轉過臉去瞪了他一眼。
容琛淡定地問:“飯不好吃嗎?”他意有所指:“問問小月是不是沒用心做?”
曲汐一口氣翻涌上天靈蓋。
知道自己這次徹底惹他生氣,目測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果不其然,剛把飯吃下去,就看到小月拿個大袋子去冰箱冷凍柜里將藏著的冰淇淋全部給拉出來看樣子是要理掉。
大冬天的吃冰淇淋,之前容琛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怎麼管。
但現在顯然不一樣。
他要一管到底。
“不要我的冰淇淋。”曲汐憤怒的抗議,想要起去阻止。
容琛直接拽著曲汐的手腕將摁在椅子上。
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香草巧克力草莓哈瓜的冰淇淋就這麼被從冰箱中拿出去。
“別扔掉。”曲汐急忙說。
好歹……送人也行啊。
“我拿去分給社區工作人員!”小月眼神安地對笑了笑。
這是先生的意思。
我也沒有辦法的。
小月整個人都于神經繃狀態,顱那弦隨時都要斷裂。
救命啊!
我打個工覺危險重重,好想辭職可是老板給的實在太多了。
曲汐深呼吸平復心。
現在明白了。
容琛哪里是個溫好脾氣二十四孝好老公啊!
他分明就是霸道強勢且不講理。
虧之前還在社區問答下面夸自己老公有多聽話,一堆姐妹追著問是怎麼馭夫有的。
這不是打臉嗎?
氣得鼓著包子臉問:“你干嘛和我的冰淇淋過不去,它們有惹到你嗎?”
“大冬天的,冷到你怎麼辦?”
曲汐:“……”
承認輸了!
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只需要聽他安排乖乖接什麼醫生檢查這幾天老實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這樣他才會氣消。
果不其然。
小月回來的時候就被容琛告知這幾天好好照顧夫人,如果還是不舒服,誰的責任不用他說。
這話是當著曲汐面說的。
另外他還點名的同事喜歡半夜三更給發工作消息,效率低下且打擾休息,再有這種況可以直接滾蛋。
總之他現在渾的氣場就散發了一種信息,你要是不好好休息把養好,我就遷怒你邊所有人追究他們的責任。
曲汐默默想要不讓周然別回國了,這一關就會被追殺吧!
惆悵在心嘆氣,轉過臉去看他,眼神頗有些幽怨。
“你有意見嗎?”容琛很尊重的模樣問。
曲汐:我能有什麼意見啊!
我但凡有點意見就再也見不到那幫同事了。
他真的很懂在乎的點,輕巧就拿住了。
容琛十分滿意。
重振夫綱這一方面他是滿級選手。
當然最主要就是這次他十分占理兒。
“還有。”容琛又道:“最近不準熬夜!”
“嗯嗯。”曲汐被磨得沒脾氣,點頭就完事了。
“我會監督你睡覺。”男人最后又補充了句。
——
容琛說這句話就是一定要讓分房睡為歷史。
就是因為分房睡所以他才什麼也不知道,一切都被蒙在鼓里。
得防患于未然。
十一點他理完文件洗漱完畢直接來了主臥。
曲汐很老實已經在床上躺下拿著手機在工作群里回復艾特的消息。
容琛敲了敲手機指著時間說:“再給你三分鐘。”
三分鐘?你以為我會聽你的嗎?我偏要一分鐘之就結束!
曲汐將手機開了飛行模式放到床頭柜上,躺好后瞥了他一眼忽然說:“你就是想和我一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