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煜拿起勺子舀起嘗了一口,又看看碗中,溫聲道:“味道甚是不錯,甜而不膩,冰冰涼涼的。”
他抬眸看著一臉喜的寧姝言,甜甜笑道:“皇上喜歡就好。”
蕭煜看著額頭上的細汗,心里微:“天這麼熱怎麼親自過來了,讓宮送過來就行了。”
寧姝言咬了咬角,目盈盈似水,低聲道:“臣妾許久未見皇上了……”
簫煜何嘗不知自己許久未曾見到了?他不過是想靜一靜自己的心,他為帝王,不能沉迷。
不見到還好,如今一來,一開口自己竟沒理由的不下心來,畢竟毫無錯。
簫煜手想牽著的手,寧姝言卻突然將手到后。
“怎麼了?”他問道。
寧姝言搖搖頭,眼皮低垂道:“沒,沒什麼。”
簫煜眸微暗,語氣嚴厲了幾分:“出來。”
寧姝言慢悠悠的將手出來,只見中指上灰白發腫,似是要起水泡一般。手本就細膩白皙,這一點傷痕就顯得更加明顯。
簫煜微微蹙了蹙眉,沉聲道:“這是怎麼弄的?就為了做這個甜品嗎?”
寧姝言將手從簫煜手心出,冰涼修長的指甲輕輕的劃過他的掌心,聲道:“臣妾不小心燙到了,沒事,也不疼。”
簫煜溫言道:“以后這些事給廚子就行了,何必如此辛苦,看著這甜品也是費了心思的吧?”
寧姝言輕斂長睫,清音素言:“雖然臣妾的廚藝不如膳房,但心意卻是他們不能比的。再說,臣妾做這些也是應該的。”
簫煜又瞟了瞟手上的傷,讓坐下,吩咐楊安道:“去將庫房中最好的燙傷膏拿來。”
楊安連忙應下,不一會就拿了一個致的小盒子過來。又識趣的退出了大殿。
簫煜打開盒子,正準備給上藥,寧姝言連忙阻止道:“皇上你是一國之君,怎可親自為臣妾上藥,臣妾回攬月閣讓宮上藥就可以了。”
簫煜并不說話,只是將藥膏涂在手指上,握著的手能覺好像的手更加細膩了,眸往上一瞟,視線正好落到曲線優的頸部,簫煜有一瞬間的發愣,隨即又看著那滿臉笑意的臉龐,的笑容和煦,猶如夏日里涼爽舒適的微風。
簫煜也不自覺跟著蓄了一抹暖暖的笑意:“了傷,還如此開心作甚?”
寧姝言清澈如水的眸中依舊是難掩的歡喜:“臣妾了傷,可是卻得了皇上親自上藥之榮幸,臣妾歡喜。”
簫煜眉目間染上一層和,了手心,假裝嗔道:“里抹了。”
寧姝言眼波微轉,眼尾輕輕往上一抬,生了幾分嫵迷人。突然的吻上簫煜薄薄的雙,溫在口中。
簫煜微微一愣,著溫的挑撥,呼吸立刻就炙熱起來,手也不自覺得在前游離著。
也就那麼一小會,寧姝言就收回了雙,勾勾的看著簫煜:“皇上要嘗了,方才知道是否里有。”
簫煜滿的熱火突然就這樣暫停,看著那艷滴的紅,心中泛起了一陣陣的波瀾,忍不住的嚨滾了一下。
片刻,他眸微暗,沉聲道:“你可知,這后宮無人如你這般放肆!”
他向來不喜歡人親吻他的,莊妃和容妃知曉,所以們也不去挑戰他這個底線。
寧姝言目里流出一委屈,慢慢地垂下眼睛,起道:“臣妾就是玩心頓起,臣妾知錯,這就回宮反省。”
言罷,轉不留痕跡的勾了勾角,毫不猶豫的往外走去。
“過來!”
也不過走到殿中,簫煜的聲音就響起,霸道里面帶了些清冷。
寧姝言怯轉過,還未走到簫煜前,就見楊安在殿門口喊道:“皇上,容妃娘娘派宮來催了,問您何時過去?”
簫煜心中一頓,經過方才一事,他差點忘記了,今日是容妃的生辰。
寧姝言聞言臉上不含一不滿緒的福了福,聲道:“皇上竟是要去容妃娘娘宮里,那臣妾先告退了。”
簫煜臉上有些許不自然的僵,開口道:“容妃生辰,朕答應了晚上去陪。”
寧姝言頷首道:“是,那皇上也快去,別讓容妃娘娘等急了。”
說罷也不留,含笑著就走了出去。
簫煜看著那抹紫影漸漸消失,他突然發現了這個人不僅容貌甚佳,品也不錯,若是換做旁的妃嬪,知道自己要去別,早就心生不滿了。
就是……
他抬手了自己的雙,還有些溫熱。又轉眸看著桌上的甜品,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寧姝言出了昭宸殿,一路上不由得熱的心慌,攬月閣本就離昭宸殿遠,步行時間長,哪怕使勁撲著扇子,迎來的風依舊是熱的。
熬到九嬪之一,就可以乘坐轎攆了,也不用這樣大熱天的還步行這麼遠回宮。
子楹也是替寧姝言扇著風道:“奴婢還以為,小主你今晚會留在昭宸殿。”
寧姝言用手絹了額間的汗水:“怎麼會,今日是容妃生辰,皇上無論如何都會去秋闌宮的。”
“那小主你還費盡心思給皇上做吃的,這麼熱的天還來回奔波。”
寧姝言角噙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用只有二人才可以聽清楚的聲音道:“心里想去,和不得不去,是兩回事。”
賞人就像吃味的果子一般,若是來的太容易,一口吃完也不會再懷念。若是心心念念的食,終于得償所愿,那種覺又不一樣。
自古以來,沒幾個男人是可以逃出人的“擒故縱”的。
那年,看見他,仿佛就已經中了她的毒,日日思念不得見,最後她嫁給了他的兄弟,他只望她能幸福,哪成想,她的夫君一登基,就將她打入皇陵守孝,既然如此,他不會在放過與她相守的每一個機會了,就算全天下人反對,又如何,他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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