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寧姝言和程音兩人接到消息就慢悠悠的趕去儀和宮了。
然而儀和宮也僅僅只有幾位妃嬪,如今除了皇后便是穎昭儀位分最高,算是留在儀和宮主持事宜。
其余的包括皇上都去了棲宮,蕭景佑雖然被宮人保護著,可是手背上,以及額頭上還是被蜂蟄到了,如今正在棲宮又哭又鬧。
一切都在計劃中,皇后和蕭煜定然是會去棲宮的。
來的正是莊妃收買的郭太醫,他匆匆前來,脈剛一及的時候,心就“咯噔”了一下,又瞧了一眼那被染紅的子,憾得搖了搖頭:“南宮小主質本就弱,如今了胎氣,已經小產了。”
穎昭儀一臉繃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孩子沒了就沒了吧,那南宮采如何?”
郭太醫跪下道:“南宮采此番傷了子,務必得放寬心好好養著,否則……只怕藥石難醫啊。”
他一直照料著南宮采的這一胎,心里知曉南宮采本就不適合有孕,如今這番流產,若是放寬心養倒也能調養好。
可是,哪怕僅僅只是認識一兩個月,他也了解這位南宮采的子,若是皇上不復位分,如今又沒了孩子,指不定會郁結疾。
穎昭儀點點頭:“本宮知道了,你下去開方子吧。”
寧姝言這時眸輕輕往蘭心上一,會意連忙垂下眼。
穎昭儀著臉慘白的南宮采和聲道:“想來是南宮采作惡多端,這孩子也沒有緣分留住。”
程音角盡是快意,一珍珠耳墜道:“是啊,畢竟老天爺可是有眼睛的。”
這時撲通一聲,眾人只見宮蘭心跪在地上,仰起頭對著穎昭儀道:“奴婢……奴婢求昭儀娘娘將奴婢調出儀和宮吧。”
穎昭儀見眼淚汪汪的求著自己,心下詫異,疑道:“為何不想待在儀和宮?”
蘭心微微一頓:“這……”
寧姝言連忙道:“昭儀娘娘問你話,為何支支吾吾的?莫不是因為南宮采小產,你不想在旁伺候了?”
“不!”蘭心連忙搖頭,又猛的磕頭哭訴:“奴婢實在不敢留在小主邊了……奴婢每日都是膽戰心驚的度過。”
許人蹙眉:“莫非,南宮采在宮中責罰你?”
蘭心這才娓娓道來:“其實……前不久郭太醫就曾說小主質不宜有孕,到生產時很有可能會難產,就算生下了母也會損。所以南宮小主近日都在想方設法的將孩子流掉,為了的虛榮心和目的甚至要將這個孩子嫁禍給皇上,以此讓皇上對愧疚恢復位分。”
穎昭儀大為吃驚,瞪大了雙眼:“想嫁禍給皇上?”
蘭心點頭:“是啊,小主說若是遇到皇上,皇上定然不愿見,會想辦法讓這個孩子流得讓皇上愧疚。奴婢只是一個宮,小主威脅奴婢,若是敢將此事泄出去,定要殺奴婢滅口。奴婢死不足惜,可是家中還有重病的母親……事到如今,奴婢再也不敢替小主瞞了。”
一字一句發自肺腑的說著,每一句雖然添油加醋了些,可是卻都是真話。
穎昭儀花容失,又驚又怒。
程音眉眼間滿是鄙視,怒道:“此等毒婦,竟敢將算盤打到皇上上。昭儀娘娘,臣妾求您務必將此事告知皇上皇后,南宮氏所犯之罪應當賜死。”
南宮凌這時緩緩睜開雙眼,程音的話被模模糊糊聽耳中,慘白的臉上滿是怒意:“什麼賜死!本宮腹中有皇嗣,誰敢賜死本宮!”
穎昭儀聽一口一個本宮的自稱著,心中的不滿更甚,怒積在眉心:“南宮采,你腹中的孩子已經沒有了。”
南宮凌臉驟然灰的厲害,那種白里著灰沉之,心中如同針扎一般,比起自己降位,族人被誅,更加的痛苦更加的絕!因為,的希沒有了。
的攥著棉被,沒有的手腕上青筋暴起,一張臉猙獰恐怖的著站著的幾人:“你們騙我!在騙我對不對!”
撕心裂肺的喊著,口上似乎有一把利刃在一刀刀的割著心肺,又疼又憤怒,口連連起伏。
程音冷笑一聲:“南宮氏,你做的那些事你邊的宮已經告訴我們了,你馬上就要去見閻王了,我們幾個騙你作甚!”
南宮凌眸兇狠的落在蘭心上,心中的煞氣波濤洶涌,拿起床前的鞋使盡全力氣往蘭心上砸去:“賤婢!你說了什麼!”
那鞋子砸到蘭心下顎,忍著痛意道:“奴婢不敢再繼續任由小主您作惡了!否則奴婢良心過不去。只有對不住小主您了!”
南宮凌氣的渾發怔,喝道:“賤婢!沒良心的東西!”
寧姝言不著痕跡的揚一揚眉,眼中出幾分寒:“看來這宮所言不虛,南宮采,那可是你的孩子,你為了一己私竟也要舍去。”
上前一步,冷冷視著,角卻微微浮過一譏嘲的笑意。
南宮凌惡狠狠的瞪著寧姝言,努力起,幾近瘋狂的咆哮著:“本宮落得如此下場,都是因為你!你此刻得意的要上天了吧!”
說著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似瘋魔了一般,手一揚起,直直的掐著寧姝言的脖子,眼中冒著熊熊火花,聲嘶力竭道:“本宮若是活不了,也要拉你一起陪葬!”
寧姝言只覺得嚨一陣陣疼痛的發,好似要窒息了一般,被得眼中冒著淚花。
沒想到輕輕一激怒,南宮凌的力氣如此大,掐得的,一旁的子楹也沒辦法拉開。
寧姝言拉著的手移到前推著,另一只手按住的腹部狠狠一推。
寧姝言并非從小生慣養,經常練瑜伽所以還是有力氣的,加上手推著的小腹,南宮凌因為腹部的疼痛就那樣被推開,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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