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臥室休息會兒,我去完書房,就去找你。”季淮夜對上宋夢的眼睛,緩緩道。
宋夢微微頷首,心底有些意外,這個男人不是咬定是害的季南湘嗎?現在怎麽又願意幫?
書房,氣氛格外嚴肅,仿佛在這裏隨時都可能發一場戰爭。
“爸,媽,這件事不是宋夢幹的,而是另有。”季淮夜神肅穆,認真道。
季城山震怒地拍了拍桌子,“不是,還能有誰?難道你到現在還要偏袒這個人?”
季淮夜沒說話,給了邊的程行一個眼。
程行會意,掀開牆壁上的一幅畫,按牆上的一個按鈕。
很快,對麵的牆壁逐漸移開,顯出一道暗門,兩個黑保鏢架著一個渾是傷的男人,走了出來。
保鏢將男人扔在地上,然後摘掉他口中的巾。
男人張山,正是那晚酒吧裏和季南湘發生關係的眾多男人中的一個,同時也因為天賦異稟,在很早之前就是季南湘的姘頭。
張山似乎十分畏懼季淮夜,一注意到他的目,急忙將頭低了下去。
“愣著幹嘛?還不把當時的事一五一十都說出來,不然小心我們打斷你的狗。”程行厲聲嗬斥了一聲。
張山嚇得直哆嗦,這些天他在這裏到的折磨,徹底磨滅了他桀驁不馴的子,估計以後見到姓季都會犯怵。
張山不敢怠慢,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和盤托出。
“是南湘吩咐我們在哪裏等候宋家小姐的,還說隻要對方一進來,我們就要毀掉的清白,還答應事之後,給我們每個人一百萬,可不知道其中哪裏出了差錯,進來的居然是南湘自己。”
季城山瞠大了眼睛,一臉地難以置信,指著張山,“你胡說,我兒怎麽可能是這種人?”
“我說的都是真的,而且我和您兒一直都是炮友,你要不信,我哪裏還有的作證。”張山慌張道。
季城山夫婦臉一白,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好久才晃過神來。
季淮夜的審訊和調查手段,加上平日裏兒看似乖巧實則叛逆極端的行事作風,讓這老兩口基本上是信得個八九分了。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季夫人捂著臉,悲憤地痛哭著。
“你還有臉哭?還不是你養出的好兒?”季城山臉鐵青,煩躁道。
聞言,季夫人哭得更兇了,活一種孟薑哭倒長城的架勢。
季城山覺得聒噪,城府極深的他比較冷靜,轉頭問季淮夜,“淮夜,南湘年輕比懂事,我替向你和你夫人賠罪,希你念在我們老兩口對你養育之恩上,能夠對寬宏大量,另外這件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沒有,我已經封鎖了一切消息。”季淮夜堅定道。
季城山眸子一咧,“噌”地一下站起來,“你妹妹冥頑不靈,可是我們唯一的兒,我們不能放棄,加上會變這樣,也是我們沒教育好,從今天起,我們會把接回去,好好管教的。”
“那就有勞爸媽了。”季淮夜淡淡道。
客房,季南湘本來還睡著容覺,卻忽然一下子被季城山給拽了起來。
季南湘臉上的麵直接掉了下來,嗔怪地看著季城山,“爸,你怎麽來了?幹嘛打擾我睡容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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