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柏凱開了口,“我知道你是不會承認的,畢竟詹蘭把所有罪責都攬在了自己的上,可真相到底是什麼,我們都心知肚明。”
房蕭羽聳聳肩,毫不畏懼,“我還是那句話,我知道你們在尋找我的母親,你們也掌握了的犯罪證據,可犯罪是的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房蕭羽表面上云淡風輕,可下意識的小作還是出賣了他,他說完剛剛那句話,便拿起筷子吃東西,這一系列的作,都是在遮掩他的不安和心虛。
柳小仔細觀察著房蕭羽的一舉一,覺得房蕭羽并不是因為被揭穿而不安,房蕭羽的不安,是因為舍不得自己的家人。
柳小有一種不祥的預,總覺得,詹蘭或許已經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準備,面對確鑿的證據,以及一條條鮮活的人命,就算逃到了國外,也不可能完全逃過追擊。
最重要的是,詹蘭一日不落網,警方就不會放過房蕭羽,而詹蘭的落網也只是時間問題。
并不平和的對話和快速的頭腦風暴,并沒有影響柳小的食,越是張的場合越是放松,甚至,繼續拿起筷子吃起了飯菜。
向柏凱都被柳小的“心大”給驚到了,有那麼幾個瞬間,他覺得他的職業素養還沒有柳小好,他只擅長推理和打仗,而他的老婆柳小,完演繹了什麼以克剛。
房蕭羽都看笑了,剛剛還劍拔弩張的氛圍,這會兒因為柳小“噗嗤噗嗤”的吃飯聲,又回到了輕松狀態。
房蕭羽從上兜里拿出一張紙片,他把紙片推到柳小的面前,說道,“這是我送你的禮,我知道你非常想要這份禮。”
柳小了角,拿起紙片,上面是一行住址。
柳小剛要詢問,房蕭羽說道,“我母親就住在這里,你們去找吧。”
柳小瞪大眼,向柏凱當即站起,兩人同是一副半信半疑的臉。
房蕭羽聳聳肩,“這是我主提供的消息,也算是給你們警方立功吧?”
房蕭羽沖著柳小溫道,“為了你,我做什麼都可以。”
柳小一時不知應該如何反應,但不管消息真假,都應該派人去查看才是。
向柏凱轉頭沖著手下的人代了過去,他繼續留守在小的邊。
房蕭羽沖著向柏凱說道,“我在電話里說過的,我有禮要送給小,我知道小想替你分憂,所以,我就幫幫你們。”
房蕭羽笑了笑,那笑容完全看不出真假端倪。
向柏凱實在不著頭腦,面對變態一樣的房蕭羽,誰誰迷糊!他是萬萬沒想到,房蕭羽會玩這麼一出戲。
飯桌的氛圍再次變得詭異,柳小也有點吃不下飯了,現在覺得,房蕭羽完全就是在打拳。
沒一會兒,向柏凱的手機來了電話,他即刻接起電話,電話里是李警的聲音。
李警說道:“你之前讓我查的消息,有眉目了。房蕭羽出國留學第一年,在抵達國沒多久以后,就連續在學校請假長達三、四個月的時間,你讓我查詢這段時間他都做了什麼,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查到。房蕭羽小時候經常遭繼母的折磨和毆打,導致他的一直不好,心臟從此落下了病,他去國以后,做了換心手,我估計,他那手也不是什麼正經手,他母親就是做販賣和基因研究的,我覺都有關聯。”
李警說道,“還有,松松蘇醒了,你晚點給向打個電話,松松想起了有關滕辛的一些事。”
向柏凱不解道,“松松怎麼了?”
李警嘆氣,“自從向說自己是老A,就開始有黑社會的人買兇暗殺他,松松連著給他擋了兩顆子彈,沒死真是命大!這事兒向一直不讓說,但好在松松醒了,平安無事,你一會兒給向打個電話。”
電話掛斷后,向柏凱皺眉看向房蕭羽。
而即刻,向柏凱的手機再次響起了鈴聲,這次是手下打來的。
電話接通,那頭匯報道:“我們到了,詹蘭的確是在這里,距離你們一共就兩個街區,可是人已經死了,自殺死的。桌子上留了一份自白書,承認了所有罪行,還說自己就是老A。哥,徹底撇清了房蕭羽的嫌疑……”
向柏凱怒火中燒,他強迫自己鎮靜,“你現在聯系李警,他會告訴你接下來怎麼做。”
電話掛斷,向柏凱的目愈加狠戾,房蕭羽全程保持笑意,整個人輕松無比。
向柏凱一拳砸在桌面上,怒吼而去,“你是故意的,你用你母親的命,換你的自由和清白!房蕭羽,你以為你還能逍遙多久?”
房蕭羽攤開手,笑著道,“我說向警,我是立功了誒!我大義滅親!我親手把詹蘭給了你們,你還有什麼不知足?難道你不應該夸我嗎?夸我公正無私。”
房蕭羽笑出了聲,他拿起筷子,給小夾菜夾,顧自道,“我那麼小,我怎麼可能做壞事?我和我的親生母親分開那麼多年,這些年在做什麼,從來沒有跟我明說過。不過錯了就是錯了,犯錯就要挨打,罪過深重就應該伏法。”
房蕭羽抬頭看著向柏凱,挑釁道,“我可以為了幫助小,放棄自己的親生母親,那你呢,你能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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