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虞……
太監怎麽了!?太監就沒人權了嗎!?
“噗!”旁邊有人忍耐不住,噴笑出聲。
花虞怒目看了過去。
發覺竟是那天與有過一麵之緣的梁巍之。
旁還站了一個人……
忍不住瞇了瞇眼睛,無憂!
說起來,從前和這邊站著的許多人,都有過恩怨。
和無憂,卻是一直都是沒什麽的。
隻不過……
無憂有個富可敵國的外祖家,父族在京城的地位又極高,從小生慣養,眼界極高。
每一次他見到葉羽,眼神都懶得吝嗇一個。
白玉恒的高傲不知是真是假,無憂卻才是真的冷漠和高傲的人,他從不把人放在眼裏。
目空一切。
也正是如此,才會對此人印象這麽深刻。
隻是回到京城來這麽久,這卻是第一次見到無憂。
無憂見用一種極為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眼神一頓,卻依舊麵無表。
“皇兄這個奴才當真是了不得了,一個奴才膽敢騎到了本皇子的頭上來撒野,好大的膽子!”花虞的思緒,被褚墨痕的話打斷了。
收回了自己放在無憂上的目,轉而看向了褚墨痕,疑道:
“殿下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天地良心啊!奴才絕對沒有騎到你頭上去過,一次都沒有!?”
重點是這個嗎!?
無憂勾了勾,瞧著那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某人,麵上多了一抹興致。
剛才看著自己的眼神,幾乎要讓他想起某個故人了。
不過……
不是。
雖然眼神很相似,可那個人卻沒有這麽肆無忌憚,哪怕是被人欺負到頭上去了,那人也會忍讓三分。
而不是像這般……
“這奴才有些孩子心,皇弟見笑了。”花虞胡說八道也就算了,偏褚淩宸還不以為然。
“本王的能夠恢複正常,和這奴才不開關係去,對本王來說,不隻是個奴才,皇弟清楚嗎?”
眼瞅著那褚墨痕就要暴怒,褚淩宸又勾了勾,吐出了這麽一番話。
頓時,滿場死寂。
褚淩宸的話,和之前花虞所說的,很是相似。
今日這個奴才,褚墨痕還真的是不得了。
了,就是不想要讓褚淩宸好!
皇上已經垂暮,在這個節骨眼上,鬧出這樣的事來,怕是褚墨痕和皇位,是徹底無了。
“你……”
“殿下!”褚墨痕額上的青筋暴跳,當即就要忍耐不住。
白玉恒卻搶在了他開口之前,製止住他。
“殿下,現在可不是爭一時之氣的時候。”就連那容澈,也收起了自己麵上漫不經心的表。
和白玉恒一起攔住了他。
褚墨痕麵極其難看,從來沒有哪一次,他這般失態和憤怒過。
沒想到這都是因為一個他從未放在心中的人而起!
他簡直無法忍!
“皇弟既是明白了,那本王就先走了,這個不懂事的,本王會替皇弟罰的。”褚淩宸挑眉,將褚墨痕麵上的表都收在了眼中。
褚墨痕怎麽想,他一點都不在意。
隻是不想因為他,耽誤自己的時間。
他說罷,不鹹不淡地看了那花虞一下,轉往外走去。
花虞猛打了一個激靈,忙不迭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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