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帶進來!”殿一片死寂,沒想到褚淩宸會做出這樣舉。
卻聽他一聲令下,劉衡便領著幾個太醫,還有軍首領嚴珂走了進來。
“臣等見過太子殿下。”
褚淩宸大手一抬,這幾人便站了起來。
“三弟這是什麽意思?張公公說了實話,惹得三弟不高興了,所以要讓人滅了張盛的口嗎?”褚銳瞧著這一行人的架勢,便冷笑了一聲。
褚淩宸連一個眼風都沒給他,他把玩著自己手上的玉扳指,麵上有些似笑非笑的,掃了那劉衡一眼,道:
“說吧。”
“是!”
到了這個時候,花虞才發現,從剛才這裏湧進了一大堆人之後,就沒有見到劉衡了。
也不知道褚淩宸派他做了什麽事。
“稟太子,這是太醫院前幾日,還有昨晚,替皇上診脈的脈案。”劉衡邊的一個太醫,恭敬地將一個東西遞了上去。
而這話一出,之前還囂著要拿了花虞命的眾人,皆是變了臉。
“昨晚!?王大人!你昨晚何時來過龍殿中?”張盛更是顧不得自己肚子上的腳印,漲著一張臉質問那太醫。
“昨夜,臣和太醫院的劉太醫、史太醫,於酉時三刻龍殿,替皇上診脈。”
那王太醫並沒有驚慌,反而恭敬地回道。
張盛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卻想到酉時正好是他離開龍殿,去與大皇子的人傳遞消息的時候。
在那之前,皇上確實還好好的。
一直等到他回來,到了戌時以後,才發現皇上子不好,人去請太醫,沒想到請來了褚淩宸。
也就是說,這幾個太醫是在他不在的時候,來了龍殿。
“當時皇上的子,就已經……”那王太醫頓了一瞬,沒把話說完,但在這邊的都是聰明人,加上他奉上的脈案,還有什麽不清晰的。
若是如此的話,便是那張盛在汙蔑褚淩宸邊的人了。
也難怪褚淩宸會發火。
“王大人可是得了什麽人的囑托,才會跑這兒來,說這種話?”褚墨痕卻冷笑了一聲,出聲諷刺道。
“殿下冤枉啊!臣並不是一個人,還有另外兩名太醫陪同,再有微臣三人來診脈之時,龍殿的侍也是瞧見了的!”
“既是父皇的子自那時就已經不好了!你們為何不早些讓人來說!?”褚銳也加了進來。
“殿下,臣冤枉啊!”這話一出,那王太醫頓時就跪下了,高聲道:
“微臣讓人將消息帶給了張公公,讓張公公差人告知幾位大人的,可不知為何,如今張公公卻權當不知了!”
那張盛聽了這樣的話,一張臉上的表頓時就青了。
“他自然不希消息傳遞出去!”嚴珂忽地站了出來,將手中的一,扔到了地上。
“稟太子,這是臣從張公公的屋尋到的東西!太子可讓太醫查驗一下,此是什麽!”
嚴珂這個人,脾氣暴躁正直,最是看不慣這樣的私之事。
故而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不等張盛反應過來,那王太醫就率先拿起了嚴珂扔出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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