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大人說著,竟是在朝上就捂著臉痛哭了起來。
花虞微瞇了瞇眼睛,喲,這是連麵子都不顧及了。
“皇上,昨日花公公無故將人帶走的時候,臣也在那邊。”還有人站出來給他幫腔。
“周炎不過是說話直接了一些,花公公卻以權謀私,對一個無辜小輩下手,這等做法實在是不妥!”
“不僅如此,花虞此人格乖張狠戾,周炎出言得罪於,竟轉頭就侮辱了周大人,皇上,周大人可是朝廷命啊!”
“這等不忠不義不仁之輩,臣以為,實在是當不得殿前司大統領如此重要的位置,還請皇上……”
有周大人開了口,一連站出來了好幾個員。
花虞冷眼看著,都是楊友學邊的人。
也算得上是四皇子黨派。
如今卻用力地把往死裏踩。
漫不經心地挑了挑眉,眼神從前麵沉默地站著的褚墨痕上飄過。
這位四皇子殿下,之前還請求回到自己的邊。
一轉眼,卻又放任自己養的狗來胡攀咬。
這態度也可見一斑了。
“嗚……”正想著,卻聽那周大人,竟是放聲大哭了起來。
朝上的氣氛詭異,他這麽一哭,那些個替他說話的大臣們,更像是被人打了一般,對花虞的抨擊更是猛烈非常。
“皇上,周大人就這麽一個獨子,如今年紀也不小了,周炎本就不好,如何經得起花公公那般磋磨。”
“若是周炎出了什麽事,那不是著周大人去死嗎!?”
得。
花虞微微一曬,如今還給冠上了一個‘死朝廷命’的罪名。
“皇弟!”正說著,卻有一人,站了出來。
褚淩宸已經登基,整個朝堂之上,膽敢他皇弟的人,隻有一個——
那便是大皇子褚銳。
花虞掃了旁邊的褚淩宸一眼,隻見他把玩著自己手上的玉扳指,麵上有些似笑非笑的。
那一張致絕倫的麵上,就看不出來任何的緒來。
褚銳這個稱呼,儼然是沒有將褚淩宸放在眼中。
哪怕褚淩宸比他小,可如今已經貴為皇上,這又是在朝堂之上,兄弟是兄弟,君臣是君臣。
他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兒,還用以前的稱呼褚淩宸。
這便是他對於褚淩宸的態度了。
輕蔑、不屑,甚至還不承認褚淩宸這個新皇的份。
“說來花虞不過是個狗奴才罷了,這等子卑賤之人,原本就當不得如此重用。”褚銳一開口,周圍都安靜了下來。
就連那些個不依不饒的大臣們,也住了。
大皇子開口了,這個場麵就不是他們能夠輕易的了。
“本王也理解皇弟的心,你才剛剛登基,必然是想要做出點政績讓人看的,但是這何人能用,何人不能用,皇弟還是想清楚才是。”
褚銳說話的時候,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花虞瞧著他那怪氣的樣子,麵便微沉了下來。
從前大皇子和四皇子之間鬧得是不可開,如今褚淩宸登基了,這兩人卻一下子變得融洽了。
甚至還一個鼻孔出氣。
當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