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這個樣子,竟像是隨時準備撲上來,擰斷花虞的脖子一般。
花虞癱坐在了後的椅子之上。
在這嚴肅沉悶的地方,唯有不太正經,從坐姿,到臉上的笑容,甚至連眼神,都與這個地方格格不。
偏就是這樣的人,一聲令下,抓了周炎過來。
“狗東西!”周炎著氣,因著被後的人製住,而彈不得。
“你知道本公子是什麽人嗎?你就敢這麽對待我?你這個下賤玩意!等到我出去之後,一定要弄死你!”
“弄死我?”花虞歪著腦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腦子裏卻浮現了幾年之前,那兩麵目全非的。
兄長房裏的丫鬟,卻跟關係最最好。
親切的稱呼對方為姐姐,們對,也真的像是對待自家調皮的妹妹一般。
的兒,家中的人都是清楚的。
們出事之前,還掛念著花虞的份。
想著以兒扮作男子,還跟著一群男人去打仗,以後若是被人知道了,不好嫁出去。
當時還不以為然,沒想到第二日就見到了兩個人的。
那時,們是被周炎的小廝送回來的,隻說這兩個奴婢得罪了他們的公子爺,才會變了這樣。
……那天的,差點控製不住自己,衝到周炎家去將周炎千刀萬剮。
父親和兄長怕惹出事來,讓人將打暈,關在了屋裏,死活都不讓出門。
那是最為絕的一個月。
沒有想到過,居然會有這樣的畜生!
眼下,他還放話說,要弄死!
麵上的笑容忽地一收,看向了旁邊。
“誰讓你們對待階下囚這麽客氣的?”
周圍的人一靜,便連嚴珂王宇兩個,也愣住了。
“周公子氣焰這麽囂張,都到了咱們殿前司了,不好好地‘招待招待’他,怎麽對得起他殺的那麽多人呢!”
花虞這番話,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吐出來了。
抬眸,那一雙漆黑無的眼眸,就這麽掃向了那周炎,道:
“上刑!”
這兩個字,從冷淡的薄當中吐出來,帶著讓人抖的覺。
“是!”旁邊的人先是一頓,還是王宇率先反應了過來。
花虞瞇眼掃了他一下,便見他抬腳走到了旁邊的刑麵前,隨便拿起了一長的鞭子。
說是鞭子,更像是鐵一般,上麵還帶有許多尖利的倒刺,看著就讓人骨悚然。
“……你、你們敢!?若是讓我父親知道你們對我刑,你們都得要死!”那周炎瞧著他們這樣的架勢,一時間也慌了。
花虞聽了他的話之後,不怒反笑:
“是嗎?那周公子可一定要住了,千萬別在見到你父親之前,先被人給打死了!”
“你這個下賤的……”那周炎麵巨變,衝著花虞便是一陣咆哮。
誰知他話還沒有說完,王宇手中的鞭子便了下來。
這一下,王宇用上了全力!
“啊!”
那周炎的聲,頓時響徹了整個殿前司當中。
剛剛走到了大堂麵前的一行人,聞聲也不由得頓住了腳步。
“世子爺,白公子、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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