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才冤枉啊!”頓了好半天,才吐出了這麽一句幹的話來。
不說褚淩宸聽著是什麽覺了,連自己都聽了,都覺得毫無說服力可言。
“冤枉?你倒是跟朕說說,你冤枉在了什麽地方?是你沒收那施岑的錢呢,還是你沒有勾-引朕的宮!?”
褚淩宸麵上滿是冷笑,說話更是一點麵和回旋的餘地,都不給。
花虞……
他怎麽連施岑給錢的事都知道?
分明這個事才沒有發生多久!
這個褚淩宸也實在是太恐怖了一些!
“怎麽,解釋不出來了?嗯?”褚淩宸瞧著跪著不說話,心裏頭的氣兒,頓時就冒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太監是什麽人!?竟敢與宮中的人走得這麽近!花虞,是不是朕對你太好,都讓你搞不清楚自己的份了?”
花虞聽著褚淩宸的聲音越來越冷,心頭一慌。
忙不迭抬頭,道:
“皇上,不是這樣的,奴才對於皇上的人,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褚淩宸的眼眸,頓時便危險地瞇了起來,他嗤道:
“對朕的人沒有非分之想,那你對誰有非分之想!?”
花虞???
現在重要的是這個問題嗎?
“皇上哪裏的話,您明知道奴才是一個殘缺之人,關於男之事,早就不做任何想法了!”
褚淩宸瞧著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吐出了這麽一句話來。
神倒是微微緩和了一些,隻是麵上還是沒有什麽太多的表,就這麽冷冷地俯視著。
“至於施將軍給奴才的錢……”花虞頓了一瞬,大概天底下沒有像這麽悲慘的人了吧。
前腳剛剛才收了別人的錢,後麵立馬就被人給逮住了。
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
“那也是朕冤枉你的了?”褚淩宸麵幽沉,一瞬不瞬地盯著。
那一張俊的麵上,帶著一種風雨來的覺。
花虞噎了一下,錢確實是已經收下來了,這個時候韓冤枉,自己都覺得臊得慌!
隻是這個話,到底是不好跟褚淩宸說。
“……是、是施將軍想要跟奴才做個朋友,送奴才的見麵禮!”這種關頭之下,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麽別的回答。
憋了半天,就憋出了這麽一句話來。
褚淩宸簡直要被氣死了!
信口胡謅!
滿口胡言語,瞧瞧這說的都是一些什麽東西!
他可是親耳聽到的!
“是送你的見麵禮呢,還是要你在宮中護那施若雲的周全,而給的賄賂呢!?”
花虞一時語噎。
看來褚淩宸是什麽都知道了,眼下不過是拿話在套呢!
心裏暗倒黴,卻忽然上的迫力頓增。
眼眸一抬,便看到了褚淩宸那一雙繡著龍紋的靴子,停在了的麵前。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卻覺下一,隨後被人強製地,抬起了頭來!
“那施岑莫不是腦子不好?整個朝堂之上的人,都沒有收到他那麽貴重的見麵禮,就你能夠有這個殊榮,朕竟不知,你和施家兄妹的關係這麽好了!?”
花虞麵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