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沒有吃多久,也沒吃多,於是傅謹言就帶著周易去隔壁再要了一個包間,既然兩個人都已經鬧掰了,那就徹底掰了唄。還有,既然是你們要吃飯的,那就也你們來結賬唄。
傅謹言從來也不是什麽太紳士的人,他年輕狂的時候可是連人都打的,隻是這些年,因為有秦尤在,一戾氣收斂不。
吃完飯就回家,家裏麵還有妻和兒子在等著呢。
沒讓周易送自己回家,兩個人都是開車過來的,就各回各家,各找各的老婆,嗯,周易還單,隻能自己玩兒了。
傅謹言回到家的時候,傅炎瑞已經睡覺去了,秦尤還在樓下的沙發上躺著,開著電視關了燈,漫不經心地看著。
“還沒洗澡?”傅謹言俯看下來,嚇得秦尤差點兒尖,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搖了搖頭,“等你呢。”
仰頭湊上去聞了聞傅謹言的領和邊,出笑,“那個對你興趣的人沒有讓你喝酒?”
傅謹言就知道,傅泗一定會說的,他就說,傅泗怎麽突然那麽關心自己公司的事務了呢,還名其曰關心分紅。
“嗯,我讓那邊換了個負責人。”傅謹言俯抱起秦尤,“陪我洗澡?”
秦尤翻了個白眼,也不掙紮,把玩著傅謹言前的紐扣,“換了做什麽呀,心虛嗎?”
傅謹言低頭看了秦尤一眼,輕飄飄的,“心虛倒沒有,全上下每一比你好看,看著礙眼。”
“哦,全都看過了呀,不過。”秦尤拉長了每一句話的尾音。
傅謹言無語,低頭湊下去就要堵住這個人的。秦尤笑嘻嘻地手擋住了,“惱怒嗎傅先生?”
傅謹言看著玩得來關心的人,也不辯解了,由著鬧。
“聽說國人的事業線都很不錯,傅先生有沒有看到呀。”傅謹言沒有回應秦尤也不生氣,笑瞇瞇地繼續把玩著紐扣,手突然就從兩顆紐扣的隙間鑽了進去,的手在口的位置。
“你在做什麽?”傅謹言終於忍不住。
“我在……嗯,聽你的心聲呀。”秦尤笑著,連耳朵都了,“唔,它說……”
“它說什麽?”傅謹言的聲音裏麵已經帶上了兩分不難察覺的**意味。
秦尤解開了一顆扣子,讓自己的手活範圍更大一點兒,“它說這裏麵全是我呀。”
傅謹言又好氣又好笑,卻還是應承著,“嗯,全是你,我的人,我的心,全都屬於你。”直接就把人抱進了浴室。
秦尤躺在浴缸裏,任由上的人為所為,一臉的饜足。當然,的手也不見得就有多安分。
事出反常必有妖,平常的秦尤可從來不會這樣。不管了,箭在弦上了,還能不發嗎?
“我建議,咱們換個時間鴛鴦浴。”秦尤突然悠悠地開口,然後笑嘻嘻看著傅謹言,“所以傅先生,你出去還是我出去呀?”
傅謹言額角青筋直跳,惡狠狠地著人,“你覺得你今天逃得掉。”
秦尤點點頭,“逃得掉呀。”說著就拉著傅謹言的手往人最私的地方去,然後歪著頭笑,“你出去還是我出去?”
傅謹言從手下的就知道,這個人,又來!難怪他跟不用錢似的,原來是不用滅火。
秦尤還是笑嘻嘻的模樣,一點兒也不怕傅謹言。
傅謹言紅了眼,本來想要自己解決的,這時候看著這個人,是突然就不想了,直接就堵上了人的,“下麵不行,就換上麵吧。”
“不要!”秦尤掙紮著要起來。
傅謹言著人,才不讓起,“你點的火,媳婦兒,為了你以後的福,你不能讓我總憋著。”作強勢,語氣幽怨。這個男人就是個戲。
秦尤沒想到傅謹言這麽無恥來著,明明之前,大姨媽來的時候這男人從來不,今天才敢這麽大膽地鬧,誰知道這一鬧就過火了。
“別,我錯了,我真錯了,再也不敢了…唔……”秦尤抓著人,眨著眼睛,隻是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完,傅謹言的就已經堵了下來。
當天晚上,傅謹言直接被踹下了床,睡沙發去了。
傅謹言心滿意足,也不計較,睡沙發就睡沙發。
第二天醒來的秦尤一翻就滾進了悉的懷抱裏麵,睜開眼睛,秦尤皺著眉頭又要踹人,“滾下去!你昨天不是睡沙發了嗎?”
傅謹言抱著人,他要不想,秦尤還真踹不他。
“老婆,沙發太小了,睡著不舒服。”傅謹言抱著秦尤,長著秦尤的,讓沒法踹他,“讓我再睡會兒。”
“傅謹言!你給我滾下去!”秦尤咬牙切齒。
“老婆,你最不酸嗎?”傅謹言繼續嘟噥著。
“離婚!傅謹言,我要跟你離婚!”秦尤暴躁,失去了理智什麽話都說的出來。
傅謹言聽到那兩個字皺著眉頭,然後溫地拍著秦尤的背部,“老婆,再生氣也不能提這個字眼,我會不高興的。”
管你高不高興,“現在是我不高興傅謹言!你再這樣就算不離婚我也要帶著兒子離家出走了!”
傅謹言鬆開人,“好好好,我鬆手我鬆手,咱們不離家出走,外麵世界險惡著呢。”
秦尤簡直要被氣笑了,卷了所有的被子裹住自己接著睡,沒理會傅謹言。
傅謹言也是衝進了浴室裏麵,他需要洗個冷水澡才行,一大早上的,太容易激了。
出來的時候,秦尤整個人都裹在被子裏,傅謹言扯了扯被子,“頭出來,待會兒要不過氣了。”被子把人裹得不風的,真的會不過氣的。
秦尤卷著被子翻了個,不理會傅謹言的話。才不要出臉,沒臉見人了!
“老婆,聽話。”傅謹言又跟過來,繼續扯被子,沒扯,再接再厲,“要不我兒子過來,咱們評評理?”
秦尤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來,“傅謹言你要不要臉?”
“在你麵前,可以不要。”一本正經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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