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真的適合學醫嗎?”
馮老師的臉已經黑了墨,黎敏說得沒錯兒,醫學生是有著自己的社會責任的。
“開除!”黎敏帶頭吆喝了起來。
“對,開除,老師,必須開除。這樣的人如果學會了醫,還不知道要害多人!”
“本不配當一個醫學生。更不配待在大醫學係。”
黎敏的跟班兒,梓萱和付笑瑩的跟班兒們都囂了起來。
其他同學也被他們染,一時之間議論紛紛。
黎敏得意地斜了依依一眼。
敢算計,讓被二哥打。
知道怕兔子,還非要用兔子當比賽對象,結果讓在同學們麵前丟臉。
還要將趕出A班?
真拿自己當蔥了?
班裏群激憤。
而付笑瑩和梓萱,兩個人卻難得得要死。
該死的,為什麽不能讓依依先把他們解開再理論啊?
梓萱看了一眼黎敏,怎麽都覺得對方是故意的。
……
與此同時。
付一恒被莫青山教授的助理葉宇銘帶到了教授麵前,
“老師,病人來了。”
莫青山看著疼得幾乎快要暈撅過去的付一恒,眉頭皺。
“你說對方隻是在你的肩膀,上臂和手腕紮了幾針?”
“是。”
莫青山手在他的胳膊上按著,“問題不大。”
付一恒眼睛一亮:“教授,拜托您救救我吧。”
“哦,我隻是說問題不大,並沒有說我能治。事實上,你的這種況除非是下針者自己出手解除。”
“您說的這是什麽意思啊,教授?”付一恒皺眉。
莫青山放開了他的胳膊:
“這種疼最多持續七天,七天後就不藥而解了。回去吧。”
付一恒失地看向了旁邊兒的葉宇銘。
葉宇銘立刻開口:
“老師,你既然能診斷出來,不防就順手幫幫付總吧,我們實驗室裏有一部分實驗材料是付氏醫藥提供的。大家也算是人了。”
莫青山搖頭:“除非下針者自己手,否則別人本沒辦法解開。另外看在宇銘的麵子上,提醒你一下,不要用止疼藥,止疼藥隻會讓作用力暫停,而不是消失。”
“就是說,付總必須要疼足七天?”葉宇銘問。
莫教授點頭,“是這樣的。”
付一恒這下不止胳膊疼,連頭都跟著疼了起來。
該死的依依!
等到付一恒離開後,莫青山轉頭問葉宇銘,
“他剛剛說誰紮的他?”
“哦,說是他的前未婚妻。小姑娘太狠了。”
“留意一下,看看人品如何。順便查一下教針灸的老師。”
小小年紀就有這等手法和功底,讓他不由有些好奇。
“好的,老師。”
……
另一邊兒,教室裏。
眼看著依依了眾矢之的,鍾宜突然站了起來:
“夠了!一個個的都不長腦子嗎?付笑瑩拿著子衝進我們班來打我們的同學,你們一個個的激什麽?”
“當狗時間長了,不會獨立思考了嗎?”
黎敏立刻喚道,“分明就是依依利用自己的職業優勢故意傷人!”
“黎敏,我特麽真的是夠你……”
眼見鍾宜要發飆,依依一手拉住了的胳膊,
“我來。”
鍾宜轉頭,看到依依半惱怒都沒有,那種淡然讓不自覺又是一陣慨,以前到底是有多瞎,居然會以為這是個可以任人欺負的灰姑娘呢?
依依盯著黎敏,開口說到:
“你說我利用職業優勢傷人,那麽我用什麽樣的方式才能保護我自己呢?黎小姐這麽聰明,倒是給我一個建議來?”
黎敏沒想到依依會這麽說,當時就是一哂:
“你用什麽樣的方式也不應該以傷人為前提,依依,傷人就是不對的。”
“所以我就應該站在這裏,任把子砸在我的胳膊上?”
“你拿這個說事兒,說原因,依依,如果不是你先傷了人家哥哥,付笑瑩怎麽可能會來跟你拚命!”
“好,既然你非要往前說,那就說吧。”依依瞥了一眼梓萱,對方毫無反應的站在那裏。
依依垂下眼皮,沉了片刻,然後開口,
“眾所周知,我的未婚夫是一個可以跟我的親妹妹上床的渣男。”
“他的心裏早就已經沒有了底線,在我那個親的白蓮花妹妹的挑撥下,輒對我非打即罵。而你們的意思是什麽?”
“你們要求我做一個手無縛之力,任他打罵的人?”
“在你們的心中,他打我罵我沒有錯兒,我反抗就是錯?”
同學們一個個都垂下了頭。
就連馮老師臉上都浮起了一同。
依依說得沒錯兒。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孩子而已。
能保護自己的手段本來就沒多。難道紮對方幾針保護自己,就犯法了嗎?
梓萱都驚呆了:
依依,你個不要臉的,一恒哥哥什麽時候對你非打即罵了?對你非打即罵的明明是……我媽……
不過這話,似乎不能拿來反駁,總不能為了洗幹淨付一恒,把梁麗婷給拖下水吧。
鍾宜聽得心疼不已,“你沒錯!依依,你沒錯!”
鍾宜安完,轉頭憤怒地盯住梓萱,
“你還是不是人?搶姐姐的未婚夫就算了,居然還給自己姐姐發那種視頻直播,害高考失利。沒拿八米長刀辟死你,都是你的造化。”
“鍾宜說得對。梓萱,你太惡心了。”
“付一恒也是自作自,跟依依同學的傷比起來,手疼算得了什麽?”
“疼死了才好!”
同學們一個個義憤填膺,梓萱被罵得珠淚滾滾,一邊流淚一邊拚命地搖著頭,隻是這種作配合上舉著的手,竟然莫名的有一種喜。
看得依依心大悅!
但人家梓萱就是能hold住這種覺,哭得楚楚可憐,引人同,
“不是的,在說謊,本就沒有這種事。”
梓萱雖然哭得可憐,可卻吐字清晰:
“姐姐,昨天晚上,我不想跟你計較,畢竟是我對不起你在先,可是你不能這麽冤枉我啊。”
“我承認高考前夕,我是與一恒哥哥見過麵,但我們絕對沒有做任何越雷池的事。你不能拿沒有發生的事,來敗壞我的名聲。”
看著如此淡定沉穩的樣子,依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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