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終於抬頭看顧知衍了。

隻不過，的眼神空空的，沒什麽焦距似的。

過了幾秒，的眼神才有了焦距，目才定在了顧知衍上，仿佛才終於看見了他這個人。

沈涼淡淡的說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提了，江禹丞騙了我，我不會再幫他了，我也不想再聽見他的名字，你知道的，我很討厭別人騙我，你也一樣，不是嗎？”

“好好好，我們不提他了。”顧知衍附和著說道。

沈涼觀察著顧知衍的神，他的臉上沒有一心虛，就仿佛，他本沒有騙過似的。

若不是親眼看見，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去想，顧知衍也有欺騙的時候。

都說，做大事的人，沉得住氣。

以顧知衍如今的份，不就是做大事的人嗎？

覺得有幾分道理，想著想著，不笑出了聲。

“笑什麽？”顧知衍並不知道沈涼想了些什麽，看著笑，以為心好了，也跟著笑了起來。

“覺得好笑。”沈涼麵上的笑意淡了幾分。

說完，垂眸繼續吃早餐。

沈涼微微低著頭，出白皙漂亮的脖頸，鬢邊略微淩的發，襯托出幾分溫來。

這樣的畫麵，賞心悅目至極。

可顧知衍，卻覺得沈涼著古怪。

但又說不出沈涼哪裏不對勁兒。

顧知衍盯著沈涼看了片刻，問：“最近還有什麽工作計劃嗎？”

“老師那邊排了話劇，讓我過去排一下，我明天就去。”沈涼頭也不抬。

“那也好的，最近確實沒有什麽很好的劇本，如果有話，我會和滿滿先通，讓先給你過濾一遍。”

“再說吧。”

沈涼的語氣聽起來興致缺缺，好像不怎麽興趣似的。

顧知衍終於意識到，沈涼是哪裏不對勁兒了。

很沒神，缺像平常那樣的活力。

他仔細回憶著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想從中去發現沈涼到底是被哪件事所影響，而變這樣，可翻來覆去卻想不出來。

難道是生理期將近的緣故？

之前，沈涼每次生理期前後，會有幾天是這樣的狀態。

沈涼早餐也沒有吃多，就放下了筷子。

顧知衍的注意力一直在上，見吃得這麽，微微蹙眉：“不再吃點嗎？”

“不想吃了。”沈涼搖頭。

顧知衍沒再勸：“那我開車，一起回市裏。”

沈涼倒是沒有拒絕。

顧知衍開車和沈涼一起回市裏的路上，沈涼都不怎麽說話，隻是轉頭看著窗外。

麵平靜。

可恰恰是這樣，反而顯得異常。

太安靜了。

沈涼雖然也不是那種話很多的人，但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有各種話題要和他聊的。

將沈涼送到了工作室，顧知衍看著進去之後，又在車裏坐了一陣。

顧滿滿出來買咖啡，發現顧知衍還在，便朝他走了過來。

“表哥，你怎麽還沒走啊？”

顧知衍不答反問：“去哪兒？”

“去買點咖啡，你今天很閑啊？”顧滿滿靠在車前，和他閑聊起來。

“你們……最近有發生什麽事嗎？”顧知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