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霓月一整天沒回來,保不齊是出了什麼事。
“你先別急,我隨你去外面找找。”
說罷,二人立即前往大街上,華熙幾乎出了華府所有的下人去尋找,整條街都被翻了個底朝天,卻連林霓月的人影都沒瞧見。
華熙愈發擔憂起來:“怎麼辦?找了這麼久都找不到,林姑娘到底去哪兒了?”
南榮寧沉下心來仔細思索了一會兒,忽的想到了什麼,問:“你白天與我說過的飄羽樓在什麼地方?”
華熙愣住:“飄羽樓?就在城東,你是懷疑飄羽樓的人擄走了林姑娘?”
“有這個可能,飄羽樓和蓮華館是競爭關系,林霓月又是蓮華館的花魁,若是將林霓月擄走,自然能打蓮華館。”
再加上飄羽樓的人事囂張,做得出擄人這種事。
“那還等什麼,趕過去!再晚一點林姑娘出事了怎麼辦!”
二人趕跑向城東,很快他們出現在飄羽樓的門外。
這個時辰大多店鋪都已經關門了,只有伎院還人滿為患,南榮寧掃了一眼四周,眼尖地在角落里發現了一張手帕。
“這手帕是我的,白天曾遞給林霓月過眼淚。”
華熙臉大變:“手帕出現在這兒,果然林姑娘就是被飄羽樓擄走的!”
南榮寧黑了臉,二話不說直接闖進了飄羽樓中。
“容林!你等等我!”
南榮寧氣勢全開,一踏進飄羽樓就引起了這里管事的注意,他上前攔住了南榮寧的去路。
“這位爺,您是來找樂子的?”
南榮寧瞥了他一眼,一把拽住對方的領:“爺是來找麻煩的!說!林霓月在哪兒?”
管事被嚇了一跳,想掙卻比不過對方的力氣,只得干笑道:“爺,有話好好說,您這是做什麼?”
“給我廢話,回答我的話,林霓月在哪兒?”
管事趕掃了一眼周圍,接著,好幾個壯漢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管事大:“這人是來鬧事的!把他給我拿下!”
話落,壯漢立即將南榮寧圍了起來,南榮寧冷冷地瞥著他們,下一刻,幾名壯漢一擁而上。
南榮寧一個閃繞后,按住了其中一人的后腦,猛地一用力,將其按在了桌子上。
木桌啪的一聲,碎了兩半,大廳的客人被嚇得不輕。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一起上啊!給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一些教訓!”管事繼續大喊。
壯漢再次圍了上來,南榮寧眼神冰冷,一手拎起手里的人,用力一扔,直接將人扔飛了出去,撞到墻上,骨頭都裂了幾。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下一刻南榮寧又沖向另外幾名壯漢,雙手拳,朝著他們的腦袋就是一頓猛捶。
的力道大得嚇人,一拳一個坑,打得人鮮直濺。
在場的人哪里見過這等架勢,被嚇得僵在原地不敢彈。
南榮寧發了狠地揍人,等手里的人老實了,才停下作,抬起眸子冷冷地掃視眾人。
“今天這里打烊了,我數三個數,除了飄羽樓的,其他人,都給我消失。”
“一、二!”
三字還沒出口,大廳里的客人撒開就跑了出去,一刻也不敢多待。
“華熙,把門鎖了。”南榮寧命令道。
華熙愣了一下,本能地去鎖門。
接著,南榮寧走向了那名管事。
此時管事已經被嚇懵了,連連后退,最后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你……你想做什麼?我警告你啊,你可別來!你知道飄羽樓背后是誰在撐腰嗎!你敢再這里鬧事,吃不了兜著走!”
雖是在警告,可管事被嚇得一個勁兒發抖,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南榮寧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將人拎到桌子上,問:“告訴我,林霓月在哪兒?”
“什麼林霓月?我不認識林霓月,你來錯地方了吧!”
見管事還,南榮寧不客氣了,隨手抄起一筷子刺對方掌心。
掌柜立即慘起來:“啊——我的手!”
“我沒那麼好的耐心,你最好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林霓月到底在哪兒?”南榮寧問。
“我不知道!什麼林霓月啊,我沒見過林霓月!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在金陵城你跟我講個屁的王法!”南榮寧揪住管事的領,近了說道:“我告訴你,在這地方,強者就是王法,我會繼續問你,你若給不了我滿意的回答,我便將這些筷子刺進你的眼睛鼻子嚨里,我倒要看看,你上有多個眼兒夠塞!”
“……”
“說!林霓月在哪兒!”
這下管事是真的怕了,巍巍地開口:“在……在大爺的房里。”
“帶我過去。”
管事不敢不從,爬起來抖著往后院走去。
很快,他將南榮寧帶到了一別院,指著其中一間還亮著燈的房間說道:“大爺就在里面,那個人也在里面,我已經將你帶到了,你饒了我吧。”
南榮寧沒搭理他,直接朝那間房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悉的聲音。
“你放開!混蛋,別我!”
“還不老實?看來你吃的教訓還不夠多!還想吃鞭子是吧?本爺滿足你!”
砰——
男人的鞭子還沒落下就被踹門聲打斷,他回頭去,正對上南榮寧了眼睛。
“小子!你誰啊?敢往我房間里闖?不想活了吧?”
南榮寧沒回答他的話,而是看向了床上的林霓月。
林霓月的被綁著,外被撕得只剩下幾個布條,也凌不堪,勉強能將遮蔽住,暴出的更是布滿了傷痕。
一瞬間,南榮寧的臉黑到了極致,殺氣騰騰地往外冒。
男人見不說話,不耐煩地走向:“本爺跟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是吧!”
說著,男人抬起手要,南榮寧眼神冷地看向他,在對方手的瞬間,一把拽住了對方的手腕,一個翻將其扣在地上。
“啊!混小子!你找死啊,快把我放開!我胳膊快斷了!”男人怒吼道。
南榮寧危險地瞇起雙眼,撿起了地上的子。
這是之前對林霓月刑用過的東西,上面還帶著跡。
南榮寧握長,面無表地站在男人面前,那雙毫無波瀾的雙眼,仿佛深淵一般,沒有一點生氣。
男人被看得骨悚然,忍不住打了個寒:“你……你想干嘛?”
“很快你就知道了。”
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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