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思曼還沉醉在自己的緒中,而此刻的沈之修,臉上的神卻變幻莫測。
「怎麼,你說你的那幅作品,是景暖爺爺的作品?」
「是啊,頒獎儀式都到最後,眼看冠軍就是我了,突然冒出個死老頭,非說他之前見過那幅作品,是景暖的爺爺做的,無憑無據,但所有人就是相信了他,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
鄭思曼此時依然有些咬牙切齒。
「你說這個事是真的還是假的,怎麼可能還有人認出景暖爺爺的作品?」
沈之修假裝不經意的問道,可此時的鄭思曼卻沉浸在自己悲傷憤怒的緒里,哪裡會在意到這些細節。
「我說是假的,又會有人信嗎,還是你覺得,我現在可以站在大街上,和你這樣一個無聊的人,編一堆玩笑打發你。」
「沈小姐不用那麼生氣,我也只是好奇隨便說說。」看到這樣的鄭思曼,沈之修立即堆起了笑臉:「你要真這麼說的話,我覺得,你發大財的機會可是到了。」
「發大財?我被他們害的這樣慘,你覺得我還能發什麼財?」
「鄭小姐,我畢竟是跟景暖在一起好久的人,對於他們景家的事,我了解的可比你,甚至比傅衍寒多多了。」
說著,使了個眼神,示意鄭思曼進一步說話。
鄭思曼一看沈之修的表,也覺得對方好像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再加上自己現在也一無所有,也不害怕沈之修再使什麼花招騙。
這麼一想,便跟著沈之修,進了路邊的一家咖啡廳。
「你對景暖還有什麼了解的,儘管說吧,不過,你對那麼了解,都被弄得那麼狼狽,如果你對付的辦法沒想好的話,我是不會跟你合作的。」
「鄭小姐,我現在可不是要對付景暖,我是找機會,和你一起發大財。你們鄭家現在生意也已經做不下去了,難不你現在滿腦子裡還是怎麼報復景暖,而不想著怎麼趕掙些錢嗎?」
「掙錢?」鄭思曼有些不理解的看著沈之修。
對方自從被景暖一次又一次在公開場合辱,名聲盡毀之後,現在只能說是越來越落魄,就這樣一個人,現在拉著自己,跟自己說有辦法要掙錢?自己怎麼都不願意相信。
「我跟景暖,還有景暖的妹妹,還有景恬都在一起過,對於景家的況,我不說了如指掌,絕對比你知道的多,如果鄭小姐真心誠意想和我合作的話,我這裡可以賣給你一些消息,咱們互惠互利。」
「關於景暖的?」
「不,跟景暖關係不大,可是是關於景家財寶的,我敢說,這個消息,就連景暖都不知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你就不用管了,畢竟現在我們還不是合作夥伴。」
沈之修也賣了個關子。
「景家能有什麼財寶,除了那個景氏集團。」
鄭思曼看著沈之修,還是有一些不信任。
「鄭小姐,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看看你現在的境,被景暖大庭觀眾之下辱,名聲盡毀,甚至連生意都做不了,這不和我當初一樣嗎?難道現在你不想找個機會翻?你跟我合作,現在對於你來說,也沒有任何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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