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滿離開的背影,傅衍寒有些不屑:「費那麼大勁兒,結果有用的信息沒幾個。」
「至我知道了母親,可能的姓氏。」景暖淡淡的說道。
「吳滿甚至比我還小呢,他能留意到這個問題,而我當年,只知道母親母親的,其他事完全沒有留意過,這樣算起來,吳滿比我厲害多了。」
「那是你的心思不在這些上。」
看著景暖傷神的樣子,傅衍寒試圖轉移景暖的注意力:「你發過來那幾張照片,我這邊有些結果了,過來看看。」
說著,便拉著景暖的手,坐回了桌子上。
「有什麼發現嗎?」
果然,景暖一聽這話,立即來了神。
「你來看看。」
傅衍寒起,打開一個紅木柜子的屜,拿出了一疊紙。
這是我用你拍的照片復原出來的圖案,你看一看。
說著,展開了手上打印出來的紙張。
景暖湊了過去,之前自己看到的毫無頭緒的牆壁上,好像是一副畫。
或許是因為線或者年代久遠的原因,畫上畫的什麼容,不太清晰,只看到那些毫無章法凌的線條,好像是一個山,又像是一間房子。
「這是什麼?」
景暖盯著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站遠一點看看。」
傅衍寒示意著景暖,同時將畫立了起來。
景暖後退了幾步,再看向那幅畫,依然是看上去雜無章的線條,但卻約約好像有個廓。
「看出來什麼沒有?」
「有點像一片樹林?」
景暖也有些不確定。
「這應該是個車站。」傅衍寒說著,指了指那個線條的頂端:「你看這裏,這些線條全部都是橫著的,然後好像有模模糊糊的字跡,像不像上個世紀年代久遠的車站。」
被傅衍寒這麼一提醒,景暖再帶著車站的印記去看,果然,這畫上好像是一副車站。
「我母親畫車站做什麼?」
「或許是在車站裏發生了一些事,讓記憶深刻吧,現在最關鍵的是,不知道畫的是哪個車站,否則,或許就能知道是哪裏人。」
「我母親的口音,是那種糯的口音,一聽就不是本地人,我之前問過母親,為什麼說話的聲音和別人不一樣,母親只是告訴我,我們老家在很遠的地方,等我長大了,會帶著我去看外公外婆,我們家裏所有人都是這樣說話。」
「放心吧,我們會找到外公外婆的。」
「母親就畫了個車站嗎,還有沒有別的?」
「有。」
傅衍寒看著那幅畫,指了指角落裏:「你猜這是什麼?」
站臺上的野花?
自從傅衍寒說這裏是個站臺後,景暖愈發發現自己母親畫工的傳神,果然,拋開那些凌的線條和毫無規則的痕跡,這就是一所老式的火車站站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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