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暖的這個樣子,司雪婷再悉不過。
不論發生什麼樣的事,只要景暖打定了主意,那麼不論怎樣,所有的事,也只能按照景暖打定主意的這個方式去完,任何人都無法改變。
所有,司雪婷非常識相的閉了,也不敢,只敢保持著跪坐的姿勢,跪在景暖旁的沙發邊。
而景暖說完這話之後,也沒有再搭理司雪婷,再次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傅金超和鄭思曼這邊。
「這些事,你怎麼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鄭思曼有些心疼的看著傅金超。
「其實我說過的,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說過好多次,我喜歡你,每一次都很認真,只是你從來沒有認真聽而已。」
司雪婷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有些不著頭腦。
今天晚上,他們是在做什麼?是二,重新和二爺重歸於好了嗎?
「司雪婷既然已經醒了,那也沒有什麼事再好說,沒錯,今天晚上的事是我做的,景暖也是我打算傷害的,傅衍寒,你打算如何做,你儘早說吧,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即便讓我給景暖償命,我也無話可說。」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與鄭思曼想像中的,傅衍寒會發雷霆之怒完全不同,傅衍寒此時只是坐在沙發上,甚至都沒有太生氣,他的表,更多的是困。
看到鄭思曼沒有回答,他又難得有耐心的又問了一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怎麼做?你是問我為什麼要傷害景暖,還是問為什麼要騙你弟弟,還是問,為什麼要喜歡你呢?」
說道這裏,鄭思曼只覺得好笑:「因為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啊,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就好像當年,為了能夠和你上一所學校,我可以一天只睡兩三個小時一樣,我不論做什麼事,都可以不要命的拼的。」
「我之前很欣賞你。」傅衍寒好像在組織著語言,說話的速度很慢:「我覺得你這個孩子,有想法,敢拼搏,和其他孩不一樣,所以,也願意和你在一起,不論參加什麼活,只要你邀請,我都會去參加,但我一直只是把你當朋友,或許是我的某些舉,讓你產生了誤會,所以,在這裏,我要跟你說聲對不起。」
和之前幻想的震怒不一樣,鄭思曼萬萬沒有想到,傅衍寒會向自己道歉。
「對不起?所以,這就是這麼多年來,你唯一,要跟我說的話,只有這句嗎?」
回答鄭思曼的,只有沉默。
「傅衍寒,即便你不知道我的心思,你為何要對鄭家下手那麼狠?你難道不知道,你這麼做,相當於直接堵死了我們鄭家的路了嗎?」
「我只認為你當時對景暖有敵意,也察覺到了或許你對我有不一樣的,為了金超,或者說是為了我自己,我只能這樣做,讓你們鄭家知難而退,自己離開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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