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昕兒怎麼說?」大夫人急切地站起,看向剛進門的杜媽媽。
杜媽媽面為難,搖搖頭:「老奴沒見到二小姐,三殿下被皇上囚在三皇子府,任何人不得探訪,老奴失了些銀子,只是讓門衛給二小姐傳個話,將府中的事說了一遍,不知道二小姐能不能收到。」
大夫人聞言癱坐在地上,娘家沒了,兒子流浪在外,兒又囚府中,完了,還爭什麼。
杜媽媽明地眸子轉了轉,低聲道:「夫人,不如找二房商量,老奴瞧著二夫人很是不服氣,說不定能有法子。」
「腦子比豬強點,有法子還用等到現在。」大夫人撐著額頭,愁眉苦臉:「沒想到最後居然讓那小賤人得了便宜,失策。」
杜媽媽道:「二夫人衝無腦,最好拿,您不好出面的事,可以給,是當家主母,大小姐就算囂張,也要顧及長輩的面子。」
「長輩?」大夫人慢慢抬起頭,狠的眸子泛起冷芒:「老爺還是的親生父親,那丫頭下手的時候也沒見手。說到底,就是養不的白眼狼。」
大夫人現在很是後悔,當初就應該掐死,原以為不過是個丫頭片子,日後即便嫁人,沒有娘家的支持,在婆家舉步維艱,到時候還不是任由自己拿。可現在,養虎為患。
杜媽媽看著大夫人臉不佳,低聲道:「現在最關鍵的是奪回老爺的心,只要您和老爺同心,大小姐的事都不是事,我看老爺的臉也不好。」
提到顧貿,大夫人的臉越發難看,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從瘋了之後,顧貿從來沒去看過,即便搬回舒華院,也不曾派人問過一句,心裏委屈,當年若不是他勾引自己,好好的秦家嫡,又怎麼會給人做妾。
每每想到此,大夫人心如刀割,算是看明白,顧貿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當年看中秦家的人脈,又捨不得白家的榮,腳踏兩隻船,任由和白筱筱斗的你死我活,他在旁邊漁翁得利。後來白筱筱死了,他開始嫌棄自己心狠手辣,信后娶幾房妾氏府,完全不考慮的。
大夫人忍著滔天的怒火,強撐著子,才走兩步,便覺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夫人……」
三皇子府
浩子推門進書房,抱拳稟報道:「殿下,顧家來人要見顧側妃,說郡主掌管商行,讓回去一趟。」
厲天佑平靜地眸子微蹙,手中的筆未停,寬大的書案上,一張張忍字重重疊疊。
自他從大理寺出來后,便修心養,日日在書房練字。他知道父皇現在懷疑他的用心,此時不能出任何岔子。
這幾日,他寢食難安,並非失去鬥志,而是日日噩夢,他夢到自己被到懸崖,對面冷箭朝他飛,走投無路的他陷絕境,那一刻他懊悔,為何沒有早點殺了顧蘭若。心裏抑的,慢慢被恐懼一點點剝離,絕的仰天長嘯。
再後來他一路狂奔,不敢回頭看背後的萬丈懸崖,可不管他如何用力,似乎有一力量吸著他,讓他無力掙扎。
心中的憤恨,如一把鋼刀在他的口,時時刻刻提醒他自己的失敗。
這種噩夢日日纏繞著他,讓他夜不能寐,常常半夜起來,獨自一人在書房練字,一日兩日,時間久了,他的心終於平靜下來,開始反思自己為何會白給一個子。
有一點他不得不承認,顧蘭若聰慧睿智在他之上,且心狠手辣,完全沒有子的弱,不,有,只有在東臨淵面前才會。
厲天佑不甘心,將手中的筆扔在桌上,他始終不明白,顧蘭若為何厭惡他,他日日凡事,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從未和為敵,若不是步步,兩人也不會對上。
顧家不參與黨政,顧貿看似拉攏幾位皇子,其實暗中為從與他們接過,那老狐貍只想坐收漁翁之利,若不是他暗中拉攏秦家,也不會知道秦家和顧家不和。
現在說著一切都晚了,顧蘭若手握商令,為顧家新一代護航人,這個份一,不知道多人會踏破顧家的門檻。
不,不能便宜東臨府,只有顧蘭若這種人才配得上他。
「讓你找的人可找到?」厲天佑轉著拇指上的扳指,面冷,顯然很是不悅。
浩子點頭:「已經找到。」他看了眼主子,言又止。
「說。」厲天佑不耐煩地道。
「殿下,皇上對宮裏大清洗,咱們的人基本上都被砍斷,這時候很難送人進去。」
三日前,厲天佑命浩子尋找年輕貌的子,要求極其苛刻,剛開始他不解,現在總算明白。
宮裏如今無人得寵四妃忙著幫兒子爭奪皇位,對建安帝的心思自然了幾分,這時候送去個心的人,建安帝肯定高興。
人是找到了,怎麼送了問題。
厲天佑嗯了一聲:「這件事你不用管,宮裏的暗樁暫時不要,至於那子,暗中帶進來,我想看看。」
「是。」
「還有,暗中幫我聯繫永安郡主,告訴,我有筆生意和他談。」
浩子挑眉,點頭退下。
厲天佑鷙的臉上,泛起得意,顧蘭若,你很快就是我的。
這幾日,顧蘭若過得順順風順水,臉跟著紅潤不。許久沒有回去看外祖父,吩咐紅拂和老夫人說一聲,帶著禮直奔白家。
木芽看著大包小包,不由地喜上眉梢:「紅拂姐姐,咱們這是搬家呢,這麼多。」
往日小姐去白家,從來都是空著手,回來的時候才是大包小包。
紅拂翻了個白眼:「以前小姐被大夫人哄騙,才會冷落白家。現在小姐醒悟過來,自然不會如往日那般。再說,這花的可是小姐的私房錢,怕什麼。」
木芽咋舌啊,小姐的私房錢會不會太多啊,這一車東西,說也要一萬兩。
有錢的覺,真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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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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