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花費了半日,葉知秋才算是將其中最關鍵的藥弄明白,并且照葫蘆畫瓢地配了一副藥效差不多的出來。
讓人一試,效果卻不強烈。
葉知秋苦思冥想后,試著用酒送服。
果然這一次藥效就真的形如醉酒。
讓三人分別用不同酒量送服,效果也是截然不同。
酒越多,效果越明顯。而如果飲酒,那就癥狀會減輕。
但最強藥效也并沒有那麼強烈,不至于讓人真的全部失去了理智。
確定這一點之后,葉知秋就笑了:“二皇子夫妻二人,果然也聰明的。”
幸好這個飲酒助孕的法子,他們夫妻二人深信不疑。
二皇子沒喝兩口,所以藥雖然見效了,可效果甚微。
葉知秋甚至懷疑,二皇子那樣子,一大半都是裝出來的。他在順勢而為。
忙碌這半天,諸葛瑾已經是忍耐不住,見停手,立刻就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于是葉知秋將況與諸葛瑾說了一遍。
諸葛瑾聽完,也不由得嘆:“好一出將計就計。二皇子能走到今日,憑的還真不是年長。”
龍子龍孫,果然就沒有真正平庸的。
他看一眼葉知秋:“這個藥效果如何,還是要讓遇白知道。他心中好有個準備。別回頭將他繞進去了。”
葉知秋點頭:“你人去跟他說一聲,我就不出面了。另外,提醒他一句,紫蕊肯以死相,定然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在旁人手里攥著。”
轉頭看一眼諸葛瑾:“你說,二皇子到底是臨場反應,還是事先知?”
諸葛瑾輕聲道:“怕是事先不知。如果知……那他就是在裝傻。”
而且一裝就是這麼多年。
葉知秋仔細回想上輩子:后面沒聽說二皇子夫妻再鬧出什麼幺蛾子。而且,自從被足后,二皇子一蹶不振,后頭真了個閑散王爺。生了兩個孩子,安安心心地在家養孩子玩。
“二皇子會不會是,不想卷進來,所以故意如此?”葉知秋輕聲道:“正常人聽見自己爹的房里出了的事,肯定不好管吧?更不要說親自出面。”
但二皇子卻去了。
諸葛瑾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面,意味深長:“不管怎麼樣,和咱們沒關系。但……秋風起來了,冬日要來了。”
這句話沒頭沒腦,葉知秋卻聽懂了是什麼意思。
冬日嚴酷,熬過去就是春暖花開,熬不過去,就凍死路邊。
這是比喻當下局勢。
葉知秋深深的皺眉,卻轉頭說起了自己的鋪子:“諸葛瑾,我想開個小藥鋪,有兩個想法,一個是賣延年益壽,容纖的這種品藥,一種是賣日常用的,跌打損傷,頭疼腦熱,小兒消食除滯的藥,兩種都請坐堂大夫來問診,我不定時過去看看,你覺得哪個好?”
諸葛瑾反問一句:“徐家最貴的藥,就是玉容花散,你的藥效能比他們的還好嗎?”
葉知秋沉片刻:“只能說各有千秋。我擅長的不是這種。但這種最賺錢。”
諸葛瑾問葉知秋:“你最擅長什麼?”
葉知秋了鼻子尖:“一種調理的藥。但必須注意用量,吃多了會支潛能,而后暴斃。”
諸葛瑾抓住了重點:“支潛能時會發生什麼?”
葉知秋干笑:“力大無比,不知疼痛,但同樣也會失去一部分理智。你可以理解,一木柴,沒剩多了,這藥就是油,澆上去,木頭能燒得旺,但同樣消耗也快。其實這個藥,用好了,還可以救那種瀕死的人。只要底子夠好,用一下雖然造損耗,但只要人活了,就還有時間調理。”
確切地說,從來都是劍走偏鋒的路子。
擅長的是以毒攻毒。
用的方子也不是什麼中正平和的路子。
徐家很多藥,去買一點,研究研究能做出來,但那是搶人飯碗,惡競爭,不能干。
諸葛瑾震驚地看著葉知秋。
葉知秋心虛道:“我也不打算賣這個。就賣點普通藥就行了。特別有錢的,我可以特殊定制。控制藥量。”
結果下一刻,諸葛瑾忽然低聲音:“這個事,遇白知道嗎?”
葉知秋一腦袋懵:啊?跟沈遇白有什麼關系?
諸葛瑾一看這個反應,就知道肯定沒和沈遇白說。
當即他聲音得更低:“這種藥,能量產嗎?貴嗎?如果上戰場的士兵,不說人手一粒,只說銳部隊——”
尤其是先鋒小隊。
如果人手一粒……
葉知秋明白了諸葛瑾的意思,然后也震驚了。
上輩子,沈長璜也用了這個藥。不過是賣給了他的暗衛隊,以及賣給富人延年益壽。
完全沒想過,居然可以賣給軍隊。
這種生意……危機和發財并存啊!
葉知秋先是垂涎了一下錢,然后用僅存的理智搖頭:“這種錢,我不掙。這樣用,是拿人命當兒戲。我只是想賺點錢養孩子,不打算干什麼驚天地的大事。沒必要。”
諸葛瑾慫恿:“你再好好想想。”
葉知秋還是堅定搖頭。
最后諸葛瑾也沒了辦法,不怎麼誠懇地跟葉知秋建議:“既然是小鋪子,那就沒有必要和徐家搶生意。而且你也搶不過。徐家經營這麼多年,他們的招牌是金字招牌。你一個不出名的藥鋪,拿什麼比?”
葉知秋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先賣點普通藥,慢慢將名聲積攢起來,再研制新藥。等黃二名聲大了,我再開分號。”
諸葛瑾驚住:“你還要開分號?”
剛才不是說只想賺點錢養孩子?
葉知秋理所當然:“當然了,賣普通藥,什麼時候才能掙錢?賺窮人的錢做什麼?當然是要想辦法賺達顯貴的錢啊!尤其是人的錢,最好賺了。我想過了,我可以賣香丸。烏發丸,還有男人用的補腎一類的——”
諸葛瑾徹底沒了話說:這和你剛才說的,本就不一樣好嗎?
看出諸葛瑾心的不忿,葉知秋諄諄教導他:“傻不傻?這些藥,才是細水長流的藥。之前你提的那個,只要不打仗,就是一錘子買賣。不過,我還真有一錘子買賣,你要不要買?”
【作者有話說】
昨天下樓做核酸,弄了三個小時,凍傻了都快。也心疼一直在戶外的醫護人員。
他是西玄冷漠狠戾的王,卻因一名女子,一夜癲狂,華發如霜。她,便是大臣口中被他專寵的佞侍。“除了朕,誰都不能碰她!” 案一宮宴,某女給了挑釁妃子一記耳光“勾心鬥角太累,本宮喜歡簡單粗暴。” 某帝“手疼不疼?” 某女斜睨某妃“這就是我跟你的差別,懂?” 案二某帝鳳眸輕抬“把朕推給其他嬪妃,朕在你心裏就那麼不值錢?” 某女聳肩“不就是個男人?我若想要,滿大街的男人任我挑。” 轉身某女便被吃幹抹淨,某帝饜足哼笑,“挑?”
關於誰又在妄議本宮: 薑貝錦天生沒有很大的抱負,心想安靜做個絕色美人就好。 不料,總有人看上她, 王爺:“此人貌美,實屬細作之貌。買她入府,好好養著!” 後妃:“你是個聰明人,陪我玩宮鬥,送你個妃位可好?” 皇上:“夫人與眾不同,可以做國母,王室中缺個夫人生的皇兒。” 薑貝錦也很是無奈,“果然美麗有罪。” 不過這皇後當久了也很是無聊, 這回我不要你們說我可以,我要我可以,“別吵吵,本宮這回想當女君。” 她聽聞鄰國國君,已是高壽但膝下子嗣不多,無須和他熬長生,便能輕易奪他祖傳江山。 不料自己那黏人夫君也跟了來,他這回是要追妻? 那麼這回我定要好好整蠱他,失憶、刺殺、下毒…… 一切狗血劇情來一套!總要讓你追妻之路不平坦。 …… 【小劇場】 鄭國朝臣近日聽聞宮中新晉的小嬌妃居然懷孕了? 大臣:“皇貴妃許是私亂宮闈,背著皇上偷漢子。” 鄭王氣道:“你們是覺得是朕不行?” 小嬌妃:“父皇,確實不是您的。” 鄭王溫柔笑道:“皇兒,是父皇方才急了些。” 群臣震驚臉,皇貴妃方才喊皇上……父皇? 鄭王:“不過皇兒,你背著朕偷了哪個漢子?” “不對,是哪隻豬拱了朕的皇兒?” 小嬌妃指著一個太監,軟聲道,“是他……” 群臣紛紛不說話了,一臉吃瓜模樣,心中想著,“你們皇室真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