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沒找回來?”姜翎靠在墻上,往院子里看了一眼。
僅僅一日的功夫,這院子里便了許多人氣。
聽說,自從宋如云我還是給做過的事敗了以后,這掌家之權就給了姜南絮。
姜南絮一上位就把平日里伺候著宋如云的那些之人遣散了。這個招可謂是釜底薪,不給宋如云任何的機會。
姜翎想起這件事,笑了笑。畢竟是自就在將軍府長大的,能夠安然無恙地再宋如云的眼皮子底下活著,想來也不是個簡單的人。
“宋姨娘的娘家人在景城里開設了許多鋪子,今日我大概算了一下,單單是那些鋪子,便有數百家。包括在景城里,還有幾宅子,更是輒上萬兩銀子才能夠買得起的,將軍已經沒有人去把這些宅子和鋪子收回了,除此之外,我對照了一下禮單,怕是還有十幾余所沒有找回來。”
姜翎抿了抿,“看樣子,是打算死都不松口呢。”
“小姐,咱們自然是有辦法可以讓開口的,就害怕會尋死。”
“早就該死了,不是嗎?”姜翎笑著挑眉。
“當初我娘死的時候,就該死了,如今僥幸活了這麼多年,已經是上天對的恩賜,更何況,這件事鬧得這麼大,在我爹眼里,早已經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死了倒也罷了,死之前總該要把東西拿回來才是。”
管家站在一旁,略有些驚訝的看著姜翎。一時間竟猜想不到心中是如何想的。
“把鑰匙給我,我進去看看。”姜翎出手看著管家。
“小姐,如今早已神志不清,口中總是說些污穢的話來,小姐若是有什麼事要說的,不如我帶你去傳話?”
“不必了。”姜翎看向柴房。如今雖然站在門口,卻也聽得到宋如云在屋子里罵的什麼。
王管家無奈,只得把鑰匙遞給了。
走到柴房門口。
宋如云的聲音便清晰了些許。
只聽嘶聲怒罵,“姜翎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
姜翎含笑走了進去,柴房昏暗,著腐敗的味道,宋如云被人綁在了鐵架子上,彈不得。
姜翎站在距離一步遠的地方,靜靜的看著。
“多虧了你,這些年要不是因為有你的提拔,我怕是不知道死了多回了。”
“姜翎,你居然還敢過來!”
宋如云咬牙切齒的看著姜翎,猩紅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恨不得此時此刻就沖上去,把給生吞活剝了,
奈何上的鐵鏈的纏繞著,把鐵鏈拉扯的嘩啦啦直響。
口中不停的謾罵著,“早知如此,當初我就應該了結了你,你就應該跟你那個短命的娘一樣早早死了才好,不然我也絕不會如此痛苦!”
“你也知道什麼是痛苦啊,我以為你不知道。”
姜翎想著當初娘一人在將軍府里孤苦伶仃,又被一個份卑微的妾室欺負,丈夫不疼,兒尚且不知事,獨自一人是如何忍得了這麼多的委屈,獨活了那麼多年。
“我娘當初被你欺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會有今日的遭遇,我若是沒有猜錯的話,當初我會被別人擄走,此事和你應該也有關系吧?而我娘正是在我失蹤了以后才會大變,你也是在那之后有了孕。”
如今在想來,這些前因后果也就能說得清了。
“那又怎麼樣,你娘到底還是死了,難不你現在還能讓憑空活著?忘了告訴你了,當初死的時候,那可真是慘!明知道我讓人日日給送過去的湯藥里面摻了毒,孩子是抱著那碗湯要喝,這可不是我不給命,是自己不要命的。”
姜翎聞言眉心瞬間皺起,冷著臉狠狠甩了一掌。
“賤人!我娘是堂堂無憂公主,份尊貴,其實你這種人能隨意玷污的?如今你既落到我的手上,我便不會讓你遂意活著,聽說刑部大牢里有數百種刑罰,既然你不肯說出這剩余的房契地契所在之,那就不妨好好的驗一下這數百種刑罰帶來的滋味,也好讓你承一下當初害我娘時候的覺。”
“你敢!”
宋如云咬著牙關,面目猙獰,死死地盯著姜翎。
“我為何不敢?”
姜翎面不心不跳,靜靜看著,“我可不是這京城里的弱小姐,從小到大我過的苦楚比你多多了,若當真是說起來的話,也算得上是從地獄里走了一遭。連死都不怕,我又為何會怕你,不過是凡胎,你還能奈我何?單單是鎖住你的這些鐵鏈,你便解不開它。”
姜翎說完這些話,看到宋如云徹底放棄了抵抗,心里暢意極了。
娘!我終于給你報仇了。
你若是能看到的話,便早些去投胎吧,就算是死也別和再見面了。
姜翎緩緩抬頭,看著宋如云的臉有些不對勁。
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走上前,手掰開了的,瞬間一口水從口中吐了出來。
“咬舌自盡?虧你想得出來。”姜翎手撕掉的服,直接塞進了的里。
“你最好別想著尋死,否則我會讓你嘗到比死更慘痛百倍的驗。”
從柴房里出去,姜翎停在王管家的面前。
“小姐。”王管家一臉恭敬的看著姜翎。
“切記,不能讓尋死,除此之外不惜一切代價,撬開的!”
“是。”王管家點了點頭。
宋如云的事一了結,的心頭大事自然也就了結了。
出了院子,便見姜南絮正等在那。
“可曾開口了?”
“沒有。”姜翎面無表地搖搖頭,走到的面前,垂眸看了一眼的腳。
“腳沒事了吧?”
“再養一些日子就好了。”
看著姜翎,姜南絮緩緩開口,“咱們聊一聊?”
“好啊,我正好也有些事,想跟你聊一聊。”
八角涼亭之下,二人一站一坐,一青一白。姜翎靠在柱子上,擺翩翩,天青的水墨擺襯的整個人如嫡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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