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
“小姐,冷玉郡主臉好了不,的病是不是要好了?”半夏看著唐宓問道。
“小姐?”半晌也聽不到唐宓回話,半夏才發現在發愣,連忙在眼前晃了晃手。
唐宓回神,怔怔地看著半夏:“你說什麼?”
半夏有些心疼地看著唐宓:“小姐您是不是太累了?”
“還好。”唐宓眼眸輕晃,似乎還沉浸在剛剛冷玉跟說的那件事里。
怎麼也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世,難怪他最后的結局會那麼凄慘。
半夏皺眉看著:“小姐,您的臉不大好,一會兒回去就睡會兒吧。”
“嗯。”唐宓都沒聽清說了什麼,便應了一聲。
看心不在焉的,半夏也就不再跟說話了。
等到了容國公府,半夏才扶著唐宓回青竹苑休息了。
“今晚不用守夜了,你也去休息吧。”唐宓看著半夏吩咐道。
半夏不放心地看著:“小姐,您一個人沒問題嗎?”
“我這就睡了,你也快回去睡吧。”唐宓洗完澡,就直接窩到了床上。
看唐宓似乎累極,半夏也不敢打擾,輕輕帶上了房門,便回房間去休息了。
……
這邊唐宓已經睡下,那邊唐老夫人則是吩咐底下的人把夜宸軒送來的聘禮,全都搬到了馬車上。
聘禮實在太多,總共裝了有二十來車,才終于裝完。
唐老夫人不放心讓底下的人單獨送,親自帶著他們將二十多輛馬車送到了軒王府。
燕書在看到唐老夫人帶著這麼多馬車過來的時候,立刻火急火燎地就去稟報夜宸軒了:“王爺大事不好了,唐家老太君來退聘了。”
“退聘?”夜宸軒瞬間被他嚇得不輕:“為什麼要退聘?”
燕書連忙晃了晃腦袋:“屬下也不知道,唐老太君就在外面,您……”
夜宸軒連忙放下手里的公,疾步跑了出去。
看到唐老夫人正帶著人從馬車上卸箱子,而那些箱子正是他挑細選的聘禮。
夜宸軒心下大驚,連忙上前道:“老太君,不知晚輩哪里做的不對,您為什麼要退聘啊?”
只要一想到是來退婚的,夜宸軒就急得不行。
他好不容易才和宓兒定下,高興了還沒一天,怎麼就又要退婚呢?
見他誤會,唐老夫人連忙笑著安:“王爺莫急,我不是來退聘的。”
一聽這話,夜宸軒頓時便松了口氣,立刻瞪向燕書。
燕書有些心虛地了鼻子。
這可不能怪他啊,他怎麼知道他們不是來退聘的,明明他們拿來的就是他們送去的聘禮啊。
夜宸軒也皺眉看向唐老夫人送來的那些箱子:“您這是……可是我們送去的聘禮您不滿意?”
唐老夫人苦笑:“你們送來這麼多聘禮,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只是出了些事,咱們進去說吧。”
“好。”夜宸軒連忙朝唐老夫人比了個請的手勢:“您請。”
唐老夫人看著桂嬤嬤和燕書:“你們兩個接一下,看看東西有沒有。”
“您放心。”桂嬤嬤連忙應了。
燕書也不敢跟著進去,只能陪著桂嬤嬤清點聘禮。
等把唐老夫人迎到正廳,又讓人上了熱茶,夜宸軒才終于又問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了?”
唐老夫人也不賣關子,將白天皇上下了賜婚圣旨,還有李元最后跟說的那些話,都跟夜宸軒說了一遍。
夜宸軒聽完有些懵,他怎麼也沒想到夜政雄會給他和宓兒賜婚,他明明就不太喜歡宓兒。
還有那些聘禮,他竟然送了一份一模一樣的去唐府。
要知道這份聘禮他十分用心,比王爺娶正妃多送了幾倍的聘禮過去,他竟然還真照著他的聘禮送了。
唐老夫人輕嘆了口氣:“王爺之前送去的聘禮已經夠多了,皇上又送了一份一樣的,唐府實在承不起這麼多的聘禮,正好皇上有這樣的要求,那我們也就按皇上說的,先承皇上的聘禮,至于王爺這些,王爺還是先收起來吧。”
夜宸軒自然也不會為難唐老夫人,既然那人下了口諭,這聘禮就不能再往唐府送了:“真是勞煩老太君了。”
唐老夫人輕笑:“哪里勞煩,只要你跟宓兒好,什麼都不要。”
夜宸軒連忙道:“您放心,我一定會對宓兒好的。”
唐老夫人欣地點了點頭,這孩子從未在面前用過王爺的自稱,就憑這一點就能看出,他是真心喜歡宓兒的。
“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唐老夫人起告辭。
“我送送您。”夜宸軒連忙跟著起,將唐老夫人送出了府。
燕書和桂嬤嬤這邊也接完了。
桂嬤嬤扶著唐老夫人上了馬車,一行人便回去了。
“王爺,這些……”燕書看著那一地的聘禮,不知道要怎麼理。
夜宸軒看著那些聘禮,眼眸輕晃。
那人為什麼要換下他的聘禮?是因為這些有一部分是他的東西。
“先鎖回庫房。”夜宸軒吩咐道。
“是。”燕書應了一聲,又有些擔心地看著夜宸軒道:“您和唐姑娘的婚事沒什麼變化吧?”
夜宸軒臉一變,抬手就往燕書腦袋上拍了一下:“你希我們有什麼變化?”
燕書連忙捂著腦袋,諂笑道:“屬下當然希王爺和唐姑娘百年好合,白頭到老啊!”
夜宸軒終于笑了,“把東西送到庫房,再備馬車,本王要進宮一趟。”
“您現在要進宮?”燕書一臉詫異。
見他話多,夜宸軒又是一個眼刀飛過去。
燕書立馬跑了:“屬下這就去為您準備。”
沒一會兒,燕書便駕著馬車,將夜宸軒送進了皇宮。
書房。
李元似乎并不意外夜宸軒的出現,躬道:“王爺稍等,老奴這就去稟報。”
李元進去了一會兒,便出來朝夜宸軒躬道:“皇上請王爺進去。”
夜宸軒深吸了口氣,便進了書房。
書房里,夜政雄正在筆疾書,聽到腳步聲,頭也沒抬:“你比朕預算的要早進宮。”
夜宸軒眼眸輕晃了下,瞇眼道:“所以,你就只是單純因為我了他的東西,所以要換我的聘禮?”
聽到這話,夜政雄的臉瞬間便沉了下來,聲音冷沉道:“你覺得你應該他的東西嗎?”
夜宸軒梗著脖子道:“他是我……”
“夜宸軒!”夜宸軒才剛一開口,夜政雄便怒吼:“朕才是你的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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