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羽震驚地看向朝他直沖過來的唐松,嚇得渾發抖,想要往后躲,卻本躲不了。
唐松一個健步過去,沖著他的腦袋就是狠狠一拳。
“轟”的一下,秦青羽的腦袋瞬間被打得發蒙,整個人差點沒暈過去。
唐松卻不打算放過他,一把將他從床上拉到地上,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爺!”那小妾見唐松這樣打秦青羽頓時嚇得不輕,立刻沖過來想要拉唐松,卻被唐松一個抬臂給推得撞到桌子上,痛得直不起來。
唐松一句話也不說,拎起秦青羽就往地上摔。
秦青羽哪吃得消他這樣打,痛得齜牙咧地求饒:“表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是給我下了藥,所以才會變那樣的。”
他自己都嚇死了,那麼多那麼多的……
唐松依舊不說話,繼續對著他狂揍!
這邊秦氏和蔡氏打得不可開,一直到秦家大爺秦志寬回來,才終于把兩人分開。
唐老夫人一直在唐榕屋里沒出來,直到秦志寬進屋來請,唐老夫人才讓桂嬤嬤看著唐榕,自己跟著秦志寬去了秦家正廳。
“唐榕必須休,敗壞我們秦家門風,這樣的賤人不能要。”蔡氏看到唐老夫人一來就大聲嚷嚷起來。
秦氏一聽這話又氣炸了,不過沒等罵人,秦志寬地瞪了蔡氏一眼:“給我閉!”
蔡氏到底有些懼秦志寬,瞪了眼唐老夫人和秦氏,不再說話了。
秦志寬請唐老夫人坐下,又讓人上了茶,才開口道:“事我都聽說了,不知這件事老太君想要如何理?”
唐老夫人聞言頓時冷哼一聲:“這話說差了吧,現在我們榕兒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應該是你們打算怎麼跟我們唐府待才對。”
秦老夫人一聽這話,頓時就忍不住炸了:“為什麼會躺在床上,你們不會不知道吧,懷了別人的野種,你們唐家可真夠可以的啊,這種人也敢往我們秦家送,現在竟然還好意思來讓我們給待。”
唐老太太目冰冷地看著:“之前出的事你們不是不知道,我們什麼都沒有瞞,事你們清清楚楚,親也是兩家商量決定,至于懷了孕,別說我們,只怕自己都未必知道,不然怎麼那麼心大,懷了孕嫁到你們家。說來這事,源不在我們唐家,而在你們秦家。”
一聽這話,蔡氏立刻跳了起來:“你這是什麼話?懷了野種跟我們家有什麼關系,府醫可說了,三個月了,本不可能是我們青羽的,你往我們青羽頭上賴。”
唐老夫人不理會蔡氏,只冷冷盯著秦老太太:“唐榕是秦氏親自教的,至于教了什麼樣,你們也看到了,秦氏當初是怎麼嫁到我們唐府,想必你們也清楚得很,上梁不正下梁歪,至于秦氏是誰教出來的,就要問問你們秦家了。”
秦老太太被唐老夫人說得一陣臉紅:“現在在說唐榕的事,你又扯上巧蕓干什麼?總之唐榕這樣的人我們不能要。”
唐老夫人也不客氣了:“是嗎?我是無所謂,唐榕不能進秦府,那我們唐家也要不起秦氏這樣的兒媳婦兒,還有,你們秦家謀害新媳婦兒,這賬我們也要到順天府好好算一算,看看到底是誰有罪!”
秦老太太被唐老夫人反將一軍,頓時說不出話了。
秦氏被休,其實也無所謂,反正再把嫁出去就是了,總不可能把留在家里吃閑飯,不過要去順天府……
秦老太太說不過唐老夫人,只能又看向大兒子。
秦志寬看著唐老夫人道:“您消消氣,這事說來還真不能怪我們秦家,青羽那孩子本來也沒想唐榕,是唐榕給他下了藥,所以才出了這事,青羽他也嚇壞了。”
唐老夫人卻油鹽不進:“這本不是你們謀害唐榕的理由。”
秦志寬被唐老夫人一噎,瞬間也說不出話了,只道:“那您的意思是……”
話都談到這份上了,唐老夫人直接說了想法:“唐榕還沒有離危險,若是唐榕死了,那麼不好意思,這順天府你們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有劉醫為我作證,你們謀害唐榕的事,鐵證如山。”
想到唐榕可能活不了,唐老夫人的聲音就有些激。
秦家這邊人都沉默了,像是都害怕去府一樣。
唐老夫人平復了下心繼續道:“如果唐榕僥幸逃過這一劫,你們家秦青羽必須立下字據:第一,不能休了唐榕,第二,要養好唐榕的子,第三,唐榕永遠是秦青羽的正妻,不管你們違背哪一條,那最后都只有一條路,咱們府見!”
秦老太太見還敢提這麼多的要求,頓時不服氣地道:“一個破鞋,還敢提這麼多要求,你真當我們秦家是吃素的嗎?”
“字據我立。”不等唐老夫人說話,門口就傳來一道模糊不清的聲音。
眾人抬眸,只見唐松像拎小一樣拎著秦青羽,站在門口。
“青羽!”一看到秦青羽被打得這樣,蔡氏頓時便激地沖了過去,對著唐松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你敢打我們家青羽,我跟你拼了。”
唐松并不還手,只是隨手將秦青羽丟到地上。
“咳咳……”秦青羽瞬間痛得倒吸了口涼氣。
“青羽!”蔡氏立刻心疼地半抱著秦青羽,又求救地看向秦志寬。
秦志寬見兒子被打這樣,也是一陣心疼,不悅地看向唐松:“松兒,你這是干什麼?”
唐松面冰冷地看著秦志寬:“若是榕兒死了,秦青羽就得陪葬,這是我的態度!”
眾人聞言全都倒吸了口涼氣。
就連唐老夫人也沒想到唐松會說出這樣的狠話,微微蹙了蹙眉。
秦青羽顯然被唐松給嚇壞了,張地喊道:“我立字據,我不休唐榕,永遠是我的正妻。”
聽到秦青羽這麼說,秦老太太和蔡氏都是一臉不滿,可是看著唐松那肅殺的樣子,誰也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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