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嘔了好幾口,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就暈過去了。
夜政雄徹底急了,立刻看向唐宓:“小神醫,快看看!”
唐宓皺眉看了眼夜政雄:“皇上,草民之前就說過,只醫一人。”
“醫!”夜政雄沒有任何猶豫地看著唐宓道:“你不用管其他人,你只需要醫好靜妃,快幫朕看看!”
夜政雄抱著靜妃的手都在發抖,吐了好多……
皇后聽了這話頓時便不甘心地沖著夜政雄吼道:“毓兒也是你的親骨,你就忍心他一輩子不能有自己的子嗣嗎?還是在你心里,連你的兒子都沒有這個賤人重要……”
“閉!”聽到那句“賤人”,夜政雄再次炸了,怒目圓瞪著皇后:“都是你刺激的,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朕要你陪葬!”
夜政雄吼完,就抱起靜妃,飛奔了出去。
皇后頹然地一下跌坐到了地上,似乎是被夜政雄那句“陪葬”給嚇到了。
唐宓看了眼皇后,便追夜政雄去了。
夜政雄將靜妃抱回到忘月宮,唐宓也跟了回去。
“小神醫……”見唐宓過來,夜政雄立刻給唐宓讓了位置。
唐宓上前給靜妃把脈,查探到靜妃況嚴重,唐宓頓時便皺了眉頭。
夜政雄見狀頓時越發著急起來:“到底怎麼樣了?”
唐宓松開靜妃,起朝夜政雄躬:“靜妃娘娘之前了極大的刺激,急火攻心才會吐。”
“那要不要?”夜政雄擔憂地看著靜妃。
唐宓輕嘆一聲,“靜妃娘娘的子已經退回了之前油盡燈枯的樣子,若是這樣的事再來兩回,只怕就是草民醫再高,也救不回娘娘了。”
夜政雄瞬間驚得不輕,心有余悸地看向床上的靜妃。
好不容易才好了那麼一點兒,都是莫舒欣那個人害的!
夜政雄憤怒地咬著牙,好一會兒才看向唐宓:“靜妃的子還要麻煩小神醫了,無論如何都請你救救。”
唐宓看著夜政雄揚眉道:“草民既然答應了軒王殿下會醫治靜妃,那必定不會食言。不過皇后那里……“
不等唐宓說完,夜政雄就抬手:“你不用擔心皇后,朕既允了你師父,許你只醫一人,那你只需醫治靜妃一人即可。”
若是之前他還顧著點夜君毓,可是現在皇后把靜妃害這樣,他可顧不上夜君毓了,現在他只希能把靜妃治好。
唐宓也沒想到夜政雄轉得這麼快,不得不說,這皇帝對靜妃倒是真的真心的。
唐宓眸子一轉,像是想到個極好的主意,看著夜政雄笑道:“其實草民也不是不想醫治毓王,主要是皇后娘娘對草民又是恐嚇,又是威脅的,草民才說了那樣的話,如今皇上您出面,草民倒是可以替毓王診個脈。”
夜政雄聞言,眸子倏地一亮,有些激道:“你真的愿意醫治毓王?”
“草民可以先替他診個脈,先確定他是不是還有得醫,若是有辦法,那草民自當盡力,若是醫不了,那草民也就沒辦法了。”唐宓從夜政雄微微躬。
“朕明白。”夜政雄立刻點頭,他相信的醫,連靜妃都有辦法治好,夜君毓那點不大不小的病一定沒問題的。
“不過草民還得先醫治靜妃娘娘。”唐宓看著床上的靜妃道。
“那是自然。”在夜政雄心里,就沒什麼比靜妃更重要的事。
唐宓這次也不趕夜政雄走,反而讓他幫忙了靜妃的服。
夜政雄倒是聽話,上前幫忙了靜妃的服,看著靜妃完無瑕的子,再看旁邊的唐宓,若不是知曉了是兒,只怕他這心里肯定是要不舒服了。
唐宓認真地替靜妃施了針。
夜政雄見靜妃的臉從剛剛那煞白無比,漸漸變得紅潤,頓時更加佩服起唐宓的醫了。
唐宓給靜妃施完一套針,又替靜妃把了脈,見有所好轉,倒是松了口氣。
其實剛剛是誆夜政雄的,靜妃雖然了刺激,對是有些影響,不過遠遠沒到退回之前油盡燈枯的時候,最多也就是上一回針白扎了而已。
這次補回了這針,再吃兩回藥,基本就沒什麼問題了。
夜政雄見靜妃還昏睡著,有些擔心道:“怎麼還不醒?”
唐宓安地看他一眼:“剛施了針,靜妃娘娘得睡好一會兒,估計這得睡到晚上了。”
夜政雄聽到只是睡著了,倒是稍稍安心了些。
“草民給靜妃娘娘開個方子,這方子喝兩,靜妃娘娘就能好轉了。”唐宓說著便到外面寫方子了。
接過錦繡拿來的紙筆,唐宓留了個心眼,故意用左手寫了這帖方子。
夜政雄看著錦繡吩咐:“快去把藥熬了,等靜妃醒的時候,伺候靜妃喝下。”
“是。”錦繡應了一聲,立刻去熬藥了。
唐宓看著夜政雄道:“現在草民可以去看毓王殿下了,不知皇上可要同去。”
夜政雄擔心靜妃,可是想到夜君毓,還是點了點頭道:“好,朕與你一同去。”
唐宓眼眸輕閃,提議道:“皇后娘娘這麼擔心毓王,不如把皇后娘娘也上吧。”
夜政雄哪里待見皇后,想到把靜妃氣這樣,他更是連殺了的心都有了,可是想到夜君毓,他還是看向李元:“去把皇后帶來。”
“是。”李元應了一聲,立刻便往未央宮去了。
沒一會兒,李元便帶著皇后過來了。
皇后本來以為夜政雄是想找算賬,還想著要怎麼鬧才能逃過這劫呢,沒想到夜政雄看著道:“小神醫已經答應給毓兒醫治了,你跟朕一起去趟毓王府。”
皇后不可置信地看著唐宓,竟然答應了,可是之前還死活不肯答應!
夜政雄本不理會皇后,連說話的機會也沒給,直接轉就走。
唐宓也沒理會皇后,連忙跟上夜政雄。
皇后在那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連忙朝夜政雄大喊:“皇上,您等等臣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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