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可小看
“長姐,饒了芊兒吧,芊兒知錯了!芊兒豬油蒙了心,是芊兒糊涂了!”江錦芊哭得滿臉淚痕,但卻更添了讓人憐惜的弱。
江錦言實在是不想再看這副角,“徐媽媽,仔細搜一搜上還有什麼不合禮數的東西,二妹哭得著實該累了,去院子里跪著提提神,別臟了靈堂。”
徐媽媽一臉恭敬,毫不客氣地捂住江錦芊的,一把拽起,往院子里去了。
雨墨在一旁打量著江錦言,一素白孝服也難掩鋒芒。
江錦言看了眼雨墨,“小爺這兩日可還好?”
雨墨一直怕小姐厭惡這個害夫人難產而死的小爺,沒想到小姐居然主問起,雨墨紅了眼眶跪下道:“小姐,小爺被方嬤嬤安置在梧桐苑的東次間了……奴婢知道小姐不喜歡小爺,可是小爺是小姐的胞弟啊,如果連小姐也不管他,那夫人用命換來的小爺該怎麼活啊!”
江錦言垂下眼簾遮住眼里的哀戚,前世自己的胞弟被自己看做殺母兇手,甚至答應給王姨娘養育,自己出嫁后聽說他子頑劣總被父親打罵,最后還因為貪玩落了水,沒有救活過來。
江錦言握著拳,若不是自己愚蠢,將親弟送去王氏手里,又怎麼會被捧殺,甚至還丟了命,這其中若說沒有王氏母的手筆,是斷然不信的。
“雨墨,不用說了,我都明白,長姐如母,錦程是我的胞弟,我會照顧好他。”
雨墨哽咽著淚如雨下,終于盼到這一刻了,自己這幾日來日日夜夜擔驚怕,還要防著府里各院,還要護著心如死灰的小姐,可最怕的還是小姐被人蒙蔽利用,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
江錦言忍著淚意扶起雨墨,“雨墨,放心吧,我不會再做傻事了,母親已經去了,可母親留下的都是我的責任,之前是我糊涂了。”
雪硯端著粥碗邁進門,卻聽到這樣的話,又哭了出來,“小姐!雪硯會好好護著小姐的!”
江錦言又是好笑又是覺得一陣暖意,“又哭,真是了哭包了,再這麼哭下去,這粥還吃不吃了?恐怕是要咸了吧。”
雪硯破涕為笑,放下了手里的碗,“小姐,你就取笑我吧,明兒我給你做菜也不放鹽了,省的小姐說都是我哭的。”
雨墨被說得也笑了,“你這小蹄子,只有一張厲害,快和我去院子里吧,別在這兒擾著小姐守靈了。”
江錦言又低低吩咐了雨墨一番,院子里跪著的江錦芊,可是明兒能好好用起來殺儆猴。
雨墨低聲應了便帶著雪硯出去了。
江錦言跪在了靈前,懺悔著自己前世的罪過,自己第一個對不起的就是母親,母親死前讓照顧好弟,可都做了些什麼!才是生生害死弟的罪魁禍首啊。
“母親,這一世言兒不會再糊涂了……”江錦言喃喃道。
母親對來說已經是多年前的回憶了,這次重生竟又是和母親相隔,不再同前世那般無措和悲痛絕,還有許多事要做,容不得自己弱。
院子外的江錦芊被徐媽媽剝去了里頭玫紅的錦緞如意云紋衫,薄薄披了件素服跪在冰涼的地磚上,已經被咬得溢出,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屋里微弱的燭。
江錦言,總有一天我江錦芊會將你踩在腳下!
淡薄如紗般的月下,還未完全凋落的桂花殘香陣陣,混在中涵院彌漫著的檀香味兒里。
院墻上掛著青白綢緞的素球,盡管是夜里,也是白茫茫的一片,一直延到靈堂門口。
這一世的開端是人非,結局又會是怎樣?
天快亮的時候陸陸續續來了跪靈的人,從院子里跪著的江錦芊旁走過,只看了眼邊擺著的玫紅如意云紋衫和金鐲子,就明白了二小姐這是被拿來做了筏子。
不過現在來的都是方氏的人,心里也是頓覺痛快,這幾天來和方氏親近的人因為在府里舉步維艱,心里都憋著一口氣,看到江錦芊跪在那里,才覺得出了口氣。
江錦芊只低著頭看不出表,徐媽媽在一旁看著,心里卻也多了分警惕,沒想到這弱弱的二小姐還是個這般厲害的角,眼里也多了戒備,看來怡翠閣那頭的王氏,不可小看。
正想著,院門口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竟不像是這幾日常來常往的下人仆婦們。
凝風華穿成了盛國公府膽小懦弱的庶女,一來便要出嫁。要嫁的還是一個將死的王爺。她都做好繼承遺產的準備了,哪成想王爺活了。王爺安好,她這個安王妃做的名正言順,眾人眼紅,姐妹嫉妒。緊接著陰謀算計栽贓陷害,接踵而來。她既要應對白蓮綠茶,同時還要祈禱病弱王爺早登極樂,自己好繼承遺產。可這安王的身體越來越好是怎麼回事?不是不宜勞累嗎?怎麼追她追了半個京城?不是體弱嗎?剛剛把自己扛起來的是誰?又一次被武力壓制后,凝風華疑惑了,這王爺當真體弱?多次被摧殘凝風華終于忍無可忍:“王爺你挺能活啊!”寧亦安面帶微笑:...
榮華世家出身,卻被夫家人欺負! 婆婆欺她軟弱,抬一個平妻共侍一夫。 丈夫不疼,婆姨不喜,步步維艱的她一朝穿越! 榮華歸來后,鬥渣渣滅敵人。 權謀算計,醫法毒術,她佔盡先機! 鬥妻妾? 論心機,她步步為營決勝千里,陰謀陽謀信手拈來! 鬥婆婆? 論出身,她比夫家所有人都金貴! 誰還有膽欺負她! 論本事,她妙手回春也能殺人無形! 平妻? 不喜歡自己的男人,誰喜歡誰拿走! 她還不稀罕當個將軍夫人! 只是,誰來告訴她,這男人怎麼回事! 寸步不離的粘著自己,平妻不要了嗎?! 某將軍輕笑,一生侍一妻,吾妻吾命矣! 總而言之,欺負他可以,欺負他女人? 拼個命先!
沈初姒當年嫁給謝容珏的時候,還是先帝寵愛的九公主。縱然知曉謝容珏生來薄情,也以爲他們少年相遇,總有捂熱他的那日。 直到後來父皇病逝,兄長登基,沈初姒就成了沒人撐腰的落魄公主。 京中不少人私底下嘲笑她,跟在謝容珏身後跑了這麼久,也沒得到那位的半分垂憐。 沈初姒恍然想起當年初見。原來這麼多年,終究只是她一個人的癡心妄想。 謝容珏生來就是天之驕子,直到他和沈初姒的賜婚旨意突然落下。 這場婚事來得荒唐,所以等到沈初姒說起和離的時候,謝容珏也只是挑眉問道:“可想好了?” 沈初姒將和離書遞給他,只道:“願世子今後,得償所願。” 直到後來的一次春日宴中,兩人不期而遇。 沈初姒面色如常,言笑晏晏,正逢彼時的盛京有流言傳出,說沈初姒的二嫁大概是大理寺少卿林霽。 衆人豔羨,紛紛感慨這也是一樁不可多得的好姻緣。 卻無人可見,那位生來薄情的鎮國公世子,在假山後拉着沈初姒,“殿下準備另嫁林霽?” 沈初姒擡了擡頭,掙開被他拉着的手,瞳仁如點墨般不含情緒。 “……謝容珏。” 她頓了頓,看着他接着道: “你我早已和離,我另嫁何人,與你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