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對於葉頃和慕容烈來說,沒有半點焦灼。葉頃甚至還在兩人對的時候,沖他做個鬼臉。慕容烈看這俏皮可模樣,角彎好看的弧度,低聲音在耳畔說了一句:「我家頃頃真好看!」嘖嘖……真會說漂亮話。葉頃忍不住側過臉來,小聲回他:「我家王爺也好看!」「下次再出門的時候可得把你藏嚴實了,免得那些大姑娘、小媳婦撲過來。」慕容烈莞爾:「那倒不必,只要頃頃掛在本王上,必定那些蒼蠅有來無回!」兩人肆無忌憚的調,全然不知危險中。宋宇離他們最近,又是武將出,自然聽見了兩人間的甜言語。恨不得找個鑽進去。二位,拜託,咱現在是最張的時刻,你們能不能不要這樣?你們這樣,讓我很難做!萬一皇後娘娘怪罪下來,我吃罪不起啊,請你們收斂一些,好不好?為了提醒這旁若無人的二人,還輕輕咳嗽一聲,以示警醒。哪知道……那二人十分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繼續頭接耳。「王爺,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咳嗽還能咳這樣?」「嗯!宋統領哪兒哪兒都不好,尤其是眼睛和心。」「啊??他都這樣了,怎麼還能在皇後跟前當差?眼瞎心也瞎的人,能當差嗎?」「頃頃不必替他心,還是多心心本王的好。」宋宇聽得兩眼冒火。這兩個人合著是在罵他呢!登時就不高興了:「敢問寧王殿下,如此辱臣,是何意思?」慕容烈抬眼看他:「辱?」「你配麼?」宋宇還想說什麼,葉頃揮了揮手裡的錦帕,他張著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他們這裡的口角司,皇后本不想理會,就等著搜的人找出東西來。可……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仍舊沒有任何消息,裡面的人還在翻找。著指尖頻頻皺眉,心裡卻是七上八下。倘若找不出東西來,待會兒皇上來了,如何解釋?更令覺得頭疼的是,明知東西就在移花宮裡,卻怎麼也找不出來。難道那東西憑空消失?要知道,這幾條獵犬是經過專門訓練的,鼻子靈的很。哪怕有一丁點點金楠木的香氣,人的鼻子聞不到的味道,它們都能聞到。這都過去多久了?怎麼一點靜沒有!慢慢的,皇后越來越坐不住。起看向慕容烈和葉頃:「把東西藏哪兒了?!老實待,否則的話……」「本宮可要對你們不客氣了!」移花宮就那麼大,寸土之地,找個東西,還帶上了獵犬,最多就是一盞茶工夫。然而……浪費了那麼多時間,仍舊沒找到想要的證據。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兩人從中作梗!慕容烈抬手,將散落在肩上的墨發放至耳後,似笑非笑看向珠翠滿的皇后。「母后,口噴人可不是這麼噴的。」
一語雙關。葉頃有被他涵到,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嘆這人的毒舌功力。看向皇后。「你……」皇后眥牙瞪目,看向弔兒郎當站在那裡的男人:「慕容烈,竟敢對本宮不敬!」「來人!把寧王拉下去!杖責二十!」葉頃被這話驚住。我去!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皇后竟然要對堂堂親王刑,還是杖刑,這說得過去麼?來這個時代的時間只有短短一年,知道規矩大,不就要跪,還要被份高的人著膝蓋。如今才發現:慕容烈對真的是很放縱了,不行禮就不行禮,也沒問罪過自己。當即往慕容烈前一站,將男人護在後:「皇後娘娘,您可什麼證據都沒搜著呢,就對一個親王用杖刑,於於理於法都不合吧?」有侍衛上前,將和慕容烈團團圍住。皇后氣急,又急著想拿到證據,直接下令:「不必管說什麼,一同拿下,杖刑四十!」這是狗急跳牆,想要和慕容烈的命啊!原本,葉頃打算跟講講道理的,見這般不講道理,自然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冷冷一笑:「那就要看皇後娘娘有沒有這個本事!」笑容還在臉上未曾褪去,那些將和慕容烈團團圍住的人,已然倒了下去。不費吹灰之力,就令那些人倒地不起,口吐白沫,無法彈。皇后只聽說過葉頃擅長使毒,卻沒想到的毒這般厲害。眨眼之間,十幾個侍衛便倒地不起,這是從未見過的場面。滿面皆驚。驚惶失措的看向宋宇:「宋統領,保護本宮!」宋宇這會兒手臂上爬滿紅疹,奇無比,他一個武將,忍耐力自是驚人,卻還是止不住的想撓抓。聽到皇后他名字,急忙來到側。皇后一眼瞧見他手背上的那些紅疹,驚駭不已:「葉頃,本宮知道你的本事,但今兒本宮不會放過你!」「再來人,將這二人拿下!」話音剛落,就見慕容放帶人匆匆而至。「皇后要拿下誰?」一明黃朝服,看樣子還未歇下,直接從泰殿而來。眾人急忙跪地見禮。「參見皇上!」皇后不敢怠慢,跪下:「臣妾參見皇上。」「聞說葉頃監守自盜,把金楠木藏在移花宮裡,臣妾想替皇上分憂,特意了人過來搜查。」「只是,這個小子頑劣的很,竟然對本宮的侍衛下毒,還請皇上明鑒,還臣妾一個公道。」葉頃和慕容烈兩人都跪在地上呢,對看一眼,暗暗嘆皇后這說話的水平。能把白的說黑的,實在是高!不過……二人並不急著解釋,就這麼跪在地上,一言不發。慕容放目在皇后臉上掃了掃。並沒有起,而是問:「移花宮的事,皇后如何知曉?」皇後面白了一下,隨即強行辯解:「回皇上話,此乃機,臣妾不能說。」總不能告訴皇上:我在這裡安了眼線,是眼線告訴我的!便著頭皮什麼也不說。慕容放到現在也沒有起來的意思,在靜宜的攙扶下,坐到主位之上。「什麼機不機的?不就是你在這裡安了眼線?」「他()過來,當著朕的面兒揭發葉頃,豈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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