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形容這個眼神呢。
估計拿破崙發現新大陸了也沒他這樣誇張。
不過是答應做他徒弟而已,他居然能高興得瘋了?
阮雲棠走上前去,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問道:「你要不要再給自己切個脈?」
看著神不太正常的樣子。
無名笑得直不起來,一邊笑一邊道:「一字不差,瞧瞧,我一眼看中的徒弟,不會差的。」
「一字不差?」別說是無名了,就連阮雲棠自己都不敢相信。
這些藥材可是都不認識,甚至很多連字都不會寫,怎麼可能一字不差。
「你確定你沒有騙我?」
聽到這話,無名板起臉來,教訓道:「學醫的事,豈是兒戲,我若是騙你讓你當了真,那以後你去治病救人,那可是要人命的。」
阮雲棠白了他一眼:「放心吧。」
可沒這個閑工夫去治病救人。
早就說了,天生就沒什麼悲天憫人的同心,就不適合當大夫,如今學醫,也不過是想讓自己耳子清凈一點罷了。
不過如果無名真的沒有騙自己的話,那這記憶力已經完全可以說是逆天了。
能夠考上檢察,阮雲棠的記憶力自然是比一般人要好的,但同時,也很清楚,自己的記憶力沒有好到能夠過目不忘的地步,更何況,無名說的這些對而言,還是一個全新的領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了找到答案,阮雲棠又讓無名教了自己幾個藥方。
結果還是一樣,無名只是念了一遍,阮雲棠就記住了,哪怕阮雲棠現在就不知道這些藥材長什麼樣子,一個晚上,是藥方阮雲棠就背下來一二十張。
這個記憶力讓無名都震驚了,他甚至為阮雲棠切脈,想看看阮雲棠是不是哪裏不正常了。
然而事實證明,阮雲棠除了因為吃假死葯有些虧氣的後癥之外,十分健康。
這一路上,阮雲棠照本宣科愣是記下了上百種藥方,中藥常見藥材的藥理都背得滾瓜爛,只要阮雲棠聽過一遍的,就深深地刻在的腦子裏,想忘都忘不掉。
這種逆天的記憶力,讓阮雲棠又是,又是心酸。
當初考公的時候,要是有這樣的外掛,還有什麼考不過的。
外掛?
這個詞讓阮雲棠警醒起來。
會不會在學醫這條路上能夠這麼順利,是因為這是劇給開的外掛?
阮雲棠想到了那個記錄著劇走向的筆記本,把兩個筆記本翻出來對比。
一模一樣,就連最後停筆都一模一樣。
現在筆記本在自己手上,阮雲莉應該已經沒有控制劇的本事才是。
而且就算能控制劇,也應該是給自己加外掛,怎麼可能讓討到好。
想不明白的事,阮雲棠向來是不為難自己。
畢竟比起這個外掛一般存在的筆記本,還是自己的孩子更重要。
有無名在,打聽消息倒是方便許多,他心來就去外面逛兩圈,不徹夜不歸,畢竟只是順便帶上的,不在使的管轄範圍,所以大家對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和親車隊一路到了平城的時候,羌族的使團也有消息了。
羌國的使團如今在羌慕界的城市,雲城。
「他們不是早就出發回羌國了嗎?怎麼現在才到雲城?」
「不知道,我打聽到的消息就是他們在雲城已經呆了小半個月了,雲城雖然屬於慕朝,但由於是兩國界,羌族人也多,所以他們就不急吧。」
這不像是蕭惜弱的作風,直覺告訴阮雲棠其中有貓膩。
小如不像阮雲棠,想得就很簡單。
「姑娘,這是好事啊,到了雲城,您帶回孩子,正好帶著孩子離開,不用去羌族苦,一舉兩得。」
無名也跟著點頭。
「如今我們已經到了平城,最多兩日就能趕到雲城了,肯定能趕得上的。」
一想到能見到小寅和小卯,這份開心還是沖淡了阮雲棠心裏約的擔心,點點頭,心中暗自發誓,接回兩個小傢伙之後,就再也不要和們離開了。
這段日子,才明白骨分離有多苦。
而另一邊的雲城,羌族使團的員們紛紛在催促:「王妃,咱們該出發了。」
「急什麼,這裏是雲城,還有人敢打我們不。」
「咱們得回去復命啊,慕朝送秀的使團都快趕上我們了。」
「他們走他們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們若是有政事在,儘管回去,我兒的一日不好,我一日不走。」
羌族的使們都面面相覷,就在他們著手為難的時候。
蕭懷瑾的咳嗽聲傳來。
蕭惜弱趕從座位上站起來,看著蕭懷瑾半佝僂著子,由朝辭從門外扶進來,很是心疼。
「你才好些,這麼折騰自己幹什麼?」
「母妃,國家大事不可耽誤,咱們還是趕回羌族吧。」
「你這子骨,能扛得住大漠風沙?」
蕭惜弱當然也是想回羌族的,畢竟這裏還是慕朝的地盤,多待一天就有一天的風險。
「母妃,您放心,我沒事的。」
可是蕭懷瑾這個說一句話要三句的架勢,實在是沒什麼說服力。
那些使們看到這個狀態,也很有眼地退了下去不敢再在蕭惜弱面前提要回國的事,免得惹得不痛快,又要大發雷霆。
蕭惜弱扶著蕭懷瑾坐下來,嘆氣:「你看看你自己,哪裏像沒事的樣子。況且,我也不是不回去,等咱們找到無名了,就一起回羌朝。」
就在這時,一道聲突兀地***來:「無名是誰?這個名字好生奇怪。」
眾人抬眼去,只見一個穿羌族特服飾,銀飾滿頭,打扮得華貴無比的走進門來。
一看到蕭懷瑾就瞇起了眼睛。
「阿依罕哥哥。」
像是一隻花蝴蝶一樣撲過來,眼睛裏只裝得下一個蕭懷瑾。也不管蕭惜弱還在跟前,就了進來,非要著蕭懷瑾。
可憐的蕭懷瑾,現在虛弱得連手都抬不起來,沒辦法把這個從小在草原里長大,力大如牛的姑娘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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