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褚莫塵卻不再言語,繼續沉默的用膳,毫沒有要給曲嫣然解的意思。
對比,曲嫣然更加忐忑了,甚至褚莫塵的手段不簡單,但又不知是哪裏做錯了,難道是因為褚莫塵不忍心責罰商琉月,所以遷怒於?
果然賤人就是賤人!等回去就將『那封信』給商琉月送去,最好還要無意間讓褚莫塵看見,這次看商琉月要怎麼!
另一邊,緒不高的商琉月一路幽魂般的回了院子。
一見到商琉月進來,虎橘就蹦著圍上前:「咋了這是,主人,你怎麼一副死了丈夫的表?」
商琉月:「……怎麼說話呢?你才死了丈夫呢!」一點都不想死丈夫,想死侄子和侄媳!
「嘿嘿嘿,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沒心跟你開玩笑,煩著呢。」商琉月生著悶氣,一屁坐在凳子上,雙手托腮。
「所以到底是怎麼啦?」
「還不是褚一凡那個賤男人,不知道什麼風,給我寫了一封信,結果曲嫣然今天當著大佬的面說出來了,還說的很是曖昧,你說這曲嫣然男子是不是壞掉啦?男人給別的人寫信,還說的那麼開心,就這麼喜歡頭頂大草原嗎?」
商琉月越說越氣,完全不能理解曲嫣然的腦迴路,不過也對,若是能理解曲嫣然的腦迴路,上輩子也就不會被害的那麼慘了。
「這事聽起來怎麼這麼蹊蹺呢。」虎橘用貓爪刷了下臉,總覺得事好似沒這麼簡單。
「主人,你別顧著生氣啊,你仔細分析一下,你看你之前單是靠近褚一凡,那個曲嫣然都能出一副要將你生吞活剝了的表,這次又怎麼會這麼大方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風輕雲淡的將褚一凡寫信給你的事說出來呢?」
「你說的我都明白,」商琉月嘆了口氣,「曲嫣然心裏肯定不爽著呢,但同時又不想我好過,所以才破罐子破摔,當著大佬的面將這件事給說出來,同時還能拉低我在大佬心中的好度,這一招,雖自損五千,但卻賺了一萬啊!」
商琉月鬱悶的不行,想想好不容易在大佬的心中豎起了那麼點點小形象,這麼快就要稀碎了嗎?
等曲嫣然將信送過來,一定要好好看看那個孫子都給寫了什麼!
「這樣啊,那這個人還真狠的,為了陷害主人你,連自己都能賠進去。」虎橘瞭然。
「呵,」商琉月冷笑了下,「當然狠了。」
不狠又怎麼會將那還未型的孩子挖出來煉丹藥?
商琉月慢慢雙手,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的,等著瞧吧!
沒讓商琉月等多久,曲嫣然就將信件給送過來了,還是本人親自給送來的。
「嬸嬸久等了吧,今日王叔看起來心似乎不太好,嬸嬸走後,王叔很長時間都沒有吃東西,過了良久才隨便吃了兩口起離開,所以嫣然也就等到現在才能將信件給送過來。」
一進門,曲嫣然就先跟商琉月解釋了一下自己晚到的原因。
商琉月臉上帶著笑,心中卻是寒意一片:「男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
「總有那麼幾天?」曲嫣然不解,怎麼聽不懂商琉月這話的意思?
「沒什麼,以你的智商聽不懂也很正常。」
曲嫣然:……
都到這步了還不忘耍皮子欺辱,沒關係,倒要看看商琉月這個小賤人能猖狂多久。
「是,嫣然天生愚鈍,自然比不上嬸嬸聰慧。」
「別說那麼多了,信呢?拿來給我看看。」商琉月出手,直接開口要信,現在對曲嫣然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想知道褚一凡那個孫子都給寫了些什麼!
「嬸嬸別急,就在這裏。」曲嫣然邊說邊將袖子裏的信件給拿出來,只是這話聽起來卻有幾分曖昧,說的好像商琉月有多麼的迫不及待一般。
商琉月深吸了一口氣,示意自己忍住,等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況了,再來收拾這兩個人。
商琉月接過信件,當著曲嫣然的面就拆了開來,本以為只有一張紙,卻沒想到褚一凡這個孫子麻麻寫滿了兩張紙,商琉月瞬間有點不想再繼續往下看,但礙於要查清真相,只能耐著子讀起來。
等商琉月耐著子看完之後,才發現這信雖然寫了足足有兩張,但大部分都是廢話,都是在代褚一凡一路上遇到的事,的容卻沒有多。
唯有結尾的話有些曖昧:一切安好,歸來時會帶禮,勿念。
這句話單看沒有什麼病,但問題就出在,這封信是直接略過褚莫塵遞給的,這樣一來問題就大了。
商琉月了信件,本想從這封信手,洗清自己,但現在看來,卻是無從下手了,誰讓褚一凡這封信寫的如此中規中矩呢?
該死的褚一凡,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啊!
「嬸嬸怎麼臉看起來這麼差?可是相公在信中說了些什麼?」曲嫣然側著子問了句。
商琉月沉著臉:「沒什麼,褚一凡給你寫信了嗎?」
曲嫣然臉忽然紅了下,說話的聲音都了不:「寫了,嬸嬸要看嗎?」
聽到曲嫣然用這種語氣說話,商琉月瞬間就不想看了,本來還想看看褚一凡給曲嫣然的信中會不會有什麼貓膩的。
「不用了。」
曲嫣然抿一笑:「嬸嬸若是想看可以直接開口的,我跟相公之間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商琉月在心中翻了個白眼:「本王妃說了沒興趣,好了,現在信也送到了,你可以離開了。」
商琉月直接開口趕人,但曲嫣然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嬸嬸要不要將這封信給王叔看看?嫣然見剛提到這件事的時候,王叔的心才變得那麼不好,想必肯定是誤會嬸嬸跟相公的關係了,不若嬸嬸將信送去給王叔,王叔見過之後應該就清楚嬸嬸跟相公之間沒什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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