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清晨,天尚未大亮,大燕軍瞅準敵軍換防,正是守備最薄弱的時候,發起攻擊,打得敵軍措手不及。
山溪另一邊傳來震天響的號聲——這是南蠻軍發起警報的聲響,衝鋒的將士已經準確地找到了敵方營地,
不一會兒,那邊的天被火照紅,冒起了黑煙——花劍已經帶人燒了敵軍的糧草。
這是他們事先說好的信號,黑煙升起,說明大燕軍已經如期佔了上風,大隊可以放心跟上,將這些不自量力,妄圖侵佔大燕的小國打回老家去。
顧墨玧等其他將領就在山溪這一邊地勢較高的山坡上整裝待發、「隔岸觀火」,見一切進展順利,之前被南蠻反咬一口、打得抬不起頭來的西南軍將領們紛紛熱上頭。
徐騁眼底迎著遠的火焰,痛快道:
「大帥這招可真狠,知道慕容賦親征一定有鬼,乾脆在他和援軍抵達之前手,把一切苗頭都扼殺在搖籃之中。」
一旁的袍澤聞言暢快大笑起來,手拍了拍徐騁的肩膀:
「徐副將,讀書就別學文人掉書袋,丟我們西南軍的臉啊。」
即便天昏暗,中國人也能看到徐副將黝黑的臉眼可見地染了詭異的紅,不由也跟著笑起來。
秦琰穿盔甲,騎著戰馬,聞言與眾人笑了一會兒,看著旁邊這麼多天來難得出輕鬆神的顧墨玧,又將視線放在不遠號角聲不斷的戰火燃起,心想等將這些心懷不軌之徒趕出大燕,他也就功退了吧?
一想到分離,秦琰頓時有些五味陳雜,但這會兒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又強行將酸了下去,調侃道:
「就是沒想到顧大帥也會搞突襲。」
尋常來講,一場惡戰過後,雙方都會默認休整幾日,上一次鋒就在三日前,按理說下一次開戰至會在五日後,這次顧墨玧提前發襲擊,確實是因為慕容賦即將到來。
南蠻大概也沒想到,一向考慮周全的顧墨玧會為了規避慕容賦這個未知因素,乾脆提前開戰——一般人可沒這個膽量,也就顧大帥敢這麼做了。
方才取笑徐騁的將領聞言咧一笑,「嘿嘿,這『兵不厭詐』。」說著也將視線投向燒起來的濃煙,「南蠻公然違背誓約勾結異族侵佔我大燕土地,掠殺百姓……比起他們忘恩負義的行徑,咱們已經很正人君子了。」
秦琰自小飽讀聖賢書,雖不迂腐,但骨子裏是個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但凡事若都能以君子之道來解決,就不會有流與犧牲了,也就沒有戰爭了。
為人明磊落是好事,但也要學會靈活變通,秦琰覺得他所言有理,便虛心接:
「教了。」
確實,如果按照慣例,等到慕容賦與援軍和敵軍匯合,那時他們再想要取勝,便會難了許多,更何況,還不知道慕容賦這一趟究竟要打什麼主意。
徐騁看著越燒越旺的火焰,實在坐不住,腳夾馬腹,先行一步了:
「不嘮了,我先去探探路,看看能不能和那個南蠻軍的統領打一架。」
聲音隨著他前進的背影越來越遠,其他將領猝不及防地被他搶先了一步,便在他後半笑半認真地喊:
「徐副將,悠著點兒,小命要!」
見時機差不多,顧墨玧斂了神,抬起右手,眾人見狀立即噤聲,然後聽他沉聲下令:
「依計剩下的兵分兩路,淌溪包抄,注意沿途關卡崗哨有埋伏,等收回這一城,我請大家喝酒吃!」
此刻,眾人儼然一臉嚴肅,響亮應道:
「得令!」
音落,所有將士便訓練有素地分別跟著顧墨玧和秦琰分了兩隊,分道而去,期待在終點再次頭,慶賀大獲全勝。
*
翌日,月九齡醒來才得知清晨西南軍已經發攻擊,將敵軍趕出了大燕與南蠻的邊境線,雖然勝局未定,但敵軍已經回天乏了,顧墨玧勢在必得。
這比朝廷原先預計「年前收復全部失地」提前了一半時間不止,看來西南百姓能好好地過這個年了。
明霆一大早聽說了這個消息,比他自己打了勝仗還高興,張羅著等大軍回來,給顧墨玧等人辦慶功宴。
月九齡看著他一點也沒有統領的架子,與眾將士一起搬搬抬抬,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染著那些在戰場上失去手腳或親屬的人。
失去的或許再也找不回來,但活著,總要往前走。
只是不知為何,月九齡的心裏總有些不踏實。
這種沒由來不踏實,在兩日後得到了應驗。
傳令兵照常在傳送軍報時帶來了顧墨玧的家書,月九齡迫不及待地打開悉字寫的「阿齡親啟」的信箋,裏面的信卻並非出自顧墨玧之手——
「小齡,闊別半年,甚是想念……」
會這樣稱呼的,也只有慕容賦了。
月九齡一用力,在手指的信紙被破了,視線雖然沒有挪開,卻變得模糊——是氣的。
慕容賦竟然將顧墨玧寫給的信調包了!
努力地制著自己燃燒起來的惱火,捕捉到信上的一些字眼:
「……沁姨……明日巳時,白雲寺。」
又是白雲寺!
月九齡蹙起眉頭,鬆開那張破爛的紙,稍稍恢復了些理智,著重看了提起符沁的容——慕容賦語焉不詳地提起符沁,還說要告訴一些不為人知的真相。
什麼真相?
想起慕容賦曾三番五次在自己跟前提起符沁,當時以為他是為了和自己套近乎……
那這次他不惜費盡心思地將信送到自己手上,他是怎麼在顧墨玧的人眼皮底下做手腳的?
他曾說過多次和林熙之演練過顧墨玧打過的所有仗!
月九齡猛然回神,厲聲人:
「殘!」
殘立即出現,單膝下跪,「在!夫人請吩咐!」
月九齡將那張礙眼的信團,桃花眸里難得閃過殺機,聲音幾乎是從牙裏出來的:
「我要知道大帥現在人在何!」
殘不疑有他,「屬下這就啟程!」轉便去執行命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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